方詩詩決絕地離開一班去了七班,這無疑就像是一道耳狠狠地在吳翠紅臉上,不止在一個場合表達過對七班的輕視與厭惡,可如今自己班級最厲害的學生竟然主轉去了七班。書趣樓()
這是的打臉啊!
吳翠紅怒火中燒,真的有殺人的衝了,全班同學噤若寒蟬,深怕被殃及。
忽然,吳翠紅的目落在了另外一個空座上喬飛。
「喬飛去哪裡了?」沒好氣地問。
沉默半天,終於有人小心翼翼地說:「喬飛今天沒來。」
「沒來?」吳翠紅的臉愈發鐵青,卻沒有多想,喬飛不但是班長,最重要的是家境煊赫,即便對方真的逃學,也不能夠把他怎麼樣。
「這節課自己複習。」吳翠紅本沒有講課的,冷冷地丟下一句話就往教室外走去。
恰此刻,一個打扮的雍容華貴的中年婦走了進來,後還跟著兩個壯漢,大聲嚷道:「一個都不準放走!」
吳翠紅當然認識這人,就是喬飛的母親,吳翠紅連忙迎了上去,勉強出一笑容,道:「喬夫人,你怎麼來了?」
喬夫人冷冷地看了吳翠紅一眼,鐵青著臉說:「你也不準走!」
吳翠紅猛地一怔,實在不知道對方為什麼發這麼大火氣,趕說:「喬夫人,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?」
「當然是出事了,出大事了,有人長了雄心豹子膽,竟然敢傷害我兒子,我一定要把這個人揪出來。」喬夫人殺氣騰騰地說。
吳翠紅聞言嚇了一跳,關切地說:「喬飛傷了?傷的重不重,這究竟是怎麼回事?」
「我還想問你這是怎麼回事?你是他的老師,昨天放學後他沒有回家,今天他就被發現了傷,到現在還昏迷不醒,正在搶救。」喬夫人厲聲質問道。
吳翠紅心說這關我什麼事,但這種火上澆油的話卻不能直接說,道:「喬飛傷我也很關心,我們還是先弄清楚是怎麼回事,我記得昨天放學的時候他都沒事啊。」
「那就是放學後發生了什麼事,你們是他的老師和同學,,你們一定知道真相,今天不說出來,誰也不準離開教室。」喬夫人的要求近乎蠻橫無理,惹的所有學生怒目而視。
「瞪什麼瞪,我兒子了傷,你們都有嫌疑,若是知道真相的就快點說出來,否則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。」
「你講不講道理,又不是我們傷害的喬飛,憑什麼質問我們?」有人不服地反駁道。
「憑什麼?哼,憑我家是學校的董事,反正今天不弄個水落石出,誰也別想離開教室。」
吳翠紅頭疼不已,方詩詩的事剛過,又鬧了這一出,難道真的是流年不利,這麼多麻煩事都一腦地找上了。
堪堪下心頭的怒火,道:「喬夫人,這肯定有誤會,同學們也不要抱怨,大家都配合一下,回憶一下昨天放學後有沒有看見喬飛?」
喬飛昨天放學後故意避開其他人,又怎麼可能被人發現。
見大家都搖頭,喬夫人不爽了,認為這些學生純粹就是不配合,道:「我就不信我還對付不了你們一群學生娃了,一個個審問。」
「我們又不是犯人,你沒權利審問我們。」學生也年輕氣盛,在家都是掌上明珠,何曾過這種氣,紛紛反彈,氣氛一下子變得張起來。
喬夫人卻渾然不懼,反而戲謔地看著他們,忽然,的眼神落在了兩個空位上,其中一個是兒子的,那另外一個呢?這說明教室裡的學生並不齊全。
「把你們班的學生都來,一個人也不準,這事肯定有人知道詳。」喬夫人頤指氣使地吩咐道,吳翠紅彷彿就是的一個手下一樣。
「我們班的學生都在這裡。」
「說謊,分明有兩個空位。」
「哦,另外一個空位是剛才轉到其他班級的一個同學。」
「剛轉走?這麼著急轉班肯定有問題,沒準我兒子傷就和有關,走,去找這個學生。」喬夫人眼睛一亮,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一樣。
吳翠紅本來想勸,可轉念一想,方詩詩都不是自己班的人了,何必給說好話,讓喬夫人去鬧一場才最好呢,那樣還可以讓柳輕眉丟臉,一舉兩得。
「那位同學轉去七班了。」
「那個最差的七班?」喬夫人驚訝道,顯然也知道七班的名頭,「肯定這人有問題,轉去七班這種垃圾班級會是什麼好學生,我兒子傷肯定就和有關係,走,去七班。」
三人風風火火地向七班趕去,吳翠紅猶豫了一下也追了上去,其他同學麵麵相覷,這究竟是鬧的哪一齣?
柳輕眉正在講課,卻聽見外麵鬧哄哄的,然後教室門就被重重地推開了,狠狠地撞在牆壁上,發出巨大的聲響。
柳輕眉立刻挑起了眉頭,麵不善地盯著門口,恰好看見喬夫人帶著兩個壯漢氣勢洶洶地走了進來。
「出去,我在上課!」柳輕眉毫不客氣地說。
喬夫人看了柳輕眉一眼,不自慚形穢,這個年紀最看不得別人比年輕和漂亮,但毫無疑問柳輕眉既比年輕,又比漂亮,在柳輕眉麵前就像是一蒼老的樹枝。
因此,對柳輕眉也本沒有好臉,道:「還想上課,沒門!把你們班剛從一班轉來的學生出來。」
柳輕眉暗道詫異,這個瘋人究竟是誰,為什麼要找方詩詩?
「你是什麼人?」柳輕眉問。
「哼哼,我是什麼人,我是你招惹不起的人,告訴你,快點把人出來,否則我讓你飯碗不保。」喬夫人盛氣淩人地說。
柳輕眉當然瞧出來歷不凡,但又怎會怕,戲謔地說:「想讓我丟掉飯碗?你還沒有這個資格。」
「我家是這個學校的董事,你說有沒有資格?」
柳輕眉麵不改,道:「董事又怎樣?我在上課,天王老子也必須給我出去!」柳輕眉是遇強則強的人,喬夫人妄圖以份人,本不吃這一套。
看著寧折不屈的柳輕眉,喬夫人又怒又好笑,這些年來就沒有人敢對這樣說話了。
直接走到最前麵的一個男生麵前,猛地一拍桌子,道:「告訴我,剛才從一班轉進來的學生是誰?」
「你算哪蔥,我為什麼要告訴你?」男生輕蔑地看了一眼,本不理。
七班可不比一班,學生骨子裡不是一般的驕傲,而且又有年輕人特有的桀驁不馴,連老師都無法讓他們折服,一個突然跑進來咋咋呼呼的人又怎麼可能讓他們害怕。
喬夫人怒極:「你被開除了,馬上給我滾蛋。」
「我看該你滾蛋纔是!」柳輕眉走了過來,「我重申一遍,請你離開我的教室,我要上課。」
「上什麼鬼課,究竟是誰剛從一班轉過來,給老孃站起來。」喬夫人把桌子拍的啪啪直響,怒不可遏地吼道。
許多人下意識地朝方詩詩去,均想和這瘋人有什麼大仇,竟然讓這瘋人如此大肝火,不過沒有人供出方詩詩,反而憤怒地瞪著喬夫人。
見喬夫人一而再再而三地對柳輕眉無禮,許多人已經憤怒地站了起來,這憤怒的緒迅速地積累,最後發一道驚天的怒吼:「滾出去!」
聲勢浩大,震的地板彷彿都抖了一下,喬夫人被嚇的倒退三步,若不是兩個壯漢扶住,恐怕已經摔倒在地上了。
驚恐加,口起伏不定,大口著氣,道:「反了,真是反了你們了。不說是吧,我有辦法讓你們說,你們去,抓一個人問,我就看看你們能夠到什麼時候。」
兩個壯漢一閃就抓住了一個男生,想把他從座位上拽出來,這男生卻死死地抓著桌子,臉通紅。
「住手!」柳輕眉冷喝一聲,想去阻止,卻被一個壯漢直接攔住了。
「不合作,就是這個下場!」喬夫人趾高氣揚,小人得誌一樣地說。
「我的學生,誰也不能,你們要為今天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。」柳輕眉擲地有聲地說。
教室裡鬧哄哄的,群激,蠢蠢,忽然,有人大吼一聲:「和他們拚了。」
幾個男生舉著凳子就要衝上來。
恰此時,方詩詩站了起來,道:「你要找的人是我,放開那位同學。」
唰!
吵鬧聲瞬間消失了,所有人不約而同地看著。
「方詩詩,你不要站起來,和這種人本沒有道理可講,我們把他們趕出去。」有人起鬨。
「對,趕出去。」
喬夫人死死地盯著方詩詩,又一個比年輕漂亮的孩子,讓的嫉妒心大增,大手一揮,道:「把給我抓過來!」
「住手!」柳輕眉想攔住對方,然而一個壯漢已經如猛虎一樣躥了出去,瞬間就來到方詩詩麵前,毫不憐香惜玉地抓向的肩膀,勢大力沉,彷彿要碎的肩膀一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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