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到了李瑾瑜的話,歐珣派來的人大吃一驚,急忙問道:「那你可曾派人去尋找過主子?這到底是怎麼回事?」
李瑾瑜有些歉疚的攤了攤手,然後說道:「昨日我將接來這裡,便讓他和梁廣待在了一起,待到今早纔有人來稟報,說他們二人都不見了。」
「我從聽到這個訊息之後便已經派人去尋找過他們了,但是到現在都沒有訊息。」李瑾瑜又道。
「您剛剛告訴我說,連梁廣也沒了訊息對嗎?」領頭的那個人問道。
雖然李瑾瑜不知道歐珣他們和大梁之間的聯絡,但是還是從梁廣自己取的這個名字來看,再加上之前所抓的那個人,說他是岐隴人,他便猜測梁廣和大梁有關係。
於是,看起來歐珣也是一個知識淵博的人,李瑾瑜便決定將之前抓的那個的事,告訴歐珣他們。
那個人,是大梁人,同時他也是歐珣派來跟在雲君邊的人。李瑾瑜這邊一點有用的東西都問不出來,如果把這個人給歐珣,說不定能夠有新的發現。
李瑾瑜對自己的手下使了個眼讓他們將那人帶上來,同時說到:「先前攝政王為了保證雲君能夠來到天泉山莊,便派了一個人跟著,負責監督來到這裡,但就是負責監督雲君的那一個人,是個叛徒。」
「他聯絡了一些殺手,準備置雲君於死地。若不是雲君運氣好,到了我的一個師弟出手相救,現在早就沒命了。」
他說這話的時候一臉的平靜,好像那些人要殺的人,本就不是他在乎的雲君一樣。不過心裡卻十分明白,這樣平靜的話語,這樣平靜的說出來才更有說服力。他希這話能在歐珣派來的人的心裡,留下烙印。這樣才能讓他們在轉述的時候新增進自己的一些憤怒的,讓歐珣更加重視這件事。
果然看著李瑾瑜如此的平靜,好像是滿不在乎的樣子,歐詢派來的那些暗衛心裡有些不滿。主子那麼信任你,把自己唯一的脈都送來了你這裡,相信你能夠保護好。可你呢,對於這麼重要的一件事,竟然是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樣子,如此平靜地告訴我們,真的是太讓我們失了。
如果小主子真的有什麼事,我們一定不會放過你。既然你不盡心保護,不盡心去尋找,那麼就別怪我們在你未來的嶽父麵前,說話了。
一開始歐珣邊的人都不願意去保護雲君,可是後來確定了雲君就是他的兒之後,對的事也上心了不。起初歐珣做出要將雲軍送來天泉山莊的決定的時候,他們紛紛都是不解的,因為他們不相信李瑾瑜一定會對雲君好,一定會好好保護。但是後來歐珣和他們說了一件事,這才讓所有的侍衛都同意。
這件事便是雲君年時和李瑾瑜之間的聯絡。可是現在,在這些侍衛看來李瑾瑜也沒有那麼專。
領頭的那個侍衛有些冷漠的說道:「如果裕親王不能夠保護好小主子,那不妨就讓我們將帶回去。」
李瑾瑜也沒有想到,自己表現得有些平靜,竟然會引來這些侍衛如此不滿,心下有些懊悔。但是話已經出口,侍衛對他的印象也已經形,他沒有辦法改變。
隻能緩緩開口道:「你們將他帶回去問問,這人是和大梁有關係的。」
他正說著,自己手下的人便將那個暗衛帶了上來。然後幾人合力,十分魯地將暗衛,重重的摔在了地上。
那暗衛悶哼一聲,便不再說話。而歐珣的人便也紛紛上前,又將這人點了道,準備捆著帶回去。那人見到了悉的麵孔,見到了自己曾經的兄弟們,竟然都像看著一個仇人一樣盯著自己,心裡有些發怵。
但他卻從來沒有忘記自己的使命,他效忠與大梁皇室。所以他真正的主子吩咐他殺了雲君,他自然不能心慈手。
隻是他不知道,在自己還沒有手的時候,竟然就已經到了殺手。於是他便略施小計,將自己這邊的侍衛全都打暈,希能讓雲君死於別人的刀下,自己也不算是背叛了主子。
可誰知,雲君命大,竟然從那麼多人的包圍下逃了出來。他隻能繼續藏著自己,想要伺機下手。為了不多增加敵人,他都沒有讓另外兩個人去報信搬救兵。可是,他終究還是沒有把細節理好,竟然被發現了。
既然這樣,他也有了自己的打算,想要通過假死來獲取更多的機會。但雲君,竟然連他假死一事都能夠看出來,這一回他是輸的心服口服的。不過雖然他心裡十分的服氣,但是卻還是不願意把自己所知道的事都告訴雲君。
現在也不知道李瑾瑜要將自己送去哪裡,自己將會遭到什麼樣的酷刑,隻能閉眼不去想這些事。
歐珣的人來帶著這暗衛便離開了,也不說要和李瑾瑜打個招呼。
李瑾瑜十分無奈地笑笑,讓人送他們離開。
至於尋找雲君的事,好像已經被歐珣派來的人忘記了,李瑾瑜嘆了口氣,又繼續派人四尋找著。
因為自己邊的人手不夠,在天泉山莊裡,也有國夫人需要人保護,所以他不可能把所有的人都派出去。可就是因為這樣,才更加沒有機會找到雲君了。
這個時候,李瑾瑜的師父來找他了。
距離師父上一次來天泉山莊,已經過了十年了。那個時候因為李瑾瑜年紀還小,師父擔心他在路上會到什麼危險,這才親自來教授他武功。
往後都是他們師徒約定好,挑一個合適的時間,合適的地點,然後赴約。
可這一次,李瑾瑜因為忙著雲君的事,竟然忘記了和師父的約定。
這下,歐珣派來的人才剛剛離開,師父就突然從天上落了下來,一把抓住了李瑾瑜的耳朵。
「你這個忘恩負義的白眼狼,師父待你這麼好,你怎麼能爽約?」師父氣急敗壞地說道。
李瑾瑜這纔想起來,自己把師父暴曬在了一個禿禿的山頭好幾天了,心裡有些愧疚,也就任由師父隨意責罵。左右他還是師父最喜的徒兒,師父罵他一頓,消了氣之後,也就沒有什麼了。
果然,師父又揪著李瑾瑜的耳朵說了一大堆話,待到自己說的口了,這才停了下來。
李瑾瑜是十分的有眼力勁的,就在師父撒手的這一瞬間,他就衝到了桌子旁,然後到了一杯茶,端到了師父的麵前。
師父滿意地點點頭,然後接過茶一飲而盡。
「看在你這麼恭敬的份上,為師就不難為你了。」師父不再揪著這一件小事不放,不過他也不允許李瑾瑜再這樣折騰他,於是又道:「不過,下不為例。你若敢在忘記了師父在等著你這事,為師就把你逐出師門。」
李瑾瑜急忙稱是,沒有反駁半句話。
該出的氣也出了,師父立刻就想是變了一個人一樣,突然間有些神地湊到了李瑾瑜耳邊,悄悄說道:「怎麼樣,我那新徒兒你搞定了沒有?」
「什麼新徒兒?」李瑾瑜一時間沒有想起這件事,一臉的茫然。
師父突然又變得恨鐵不鋼,用力打了李瑾瑜的腦袋一下,罵道:「你真的是一個榆木腦袋。若不是你看上了人家姑娘,我這麼老的一個高人,怎麼會收一個不可能有很大就的徒弟?我專門安排你去教武功,就是為了讓你們兩個多一些培養的機會,可你呢?竟然都沒有放在心上,真的是讓為師白白心了一遭。」
聽了師父的話,李瑾瑜這才明白了師父的好意。可是雲君已經招惹了,他還請了月華郡主來添堵,不僅沒有培養好,反倒是讓他們兩個人之間多了許多障礙。
他現在隻希,在找到了雲君之後,能夠彌補一下,不再惹雲君生氣了。
師父見李瑾瑜一臉懊悔的樣子,這纔有些滿意,至自己的心思,徒弟已經明白了。
既然明白了,那離抱徒孫也不遠了。他纔不要做那個煩人的小老頭,天天著李瑾瑜練武,讓人家小兩口都沒有相的時間。
於是,師父又一臉神地笑笑,然後說道:「你好好把握機會,為師等著你的好訊息。」
說完,他拍了拍李瑾瑜的肩膀,然後大笑著離去。
聽到了師父的笑聲,國夫人知是李瑾瑜的師父過來了,便急忙迎出來,可還是晚了幾步,沒有機會見到他。
「母親,您怎麼出來了?」李瑾瑜關切地問道。
國夫人笑了笑:「我隻是奇怪,你這個師父長什麼樣子,這些年來,我都沒有機會瞧瞧清楚。」
李瑾瑜溫和地笑了笑,說道:「母親若是想看,待瑾瑜找到了雲君,便來畫給您瞧瞧。」
「就你那點本事,能還原你師父的三分就不錯了。」國夫人嫌棄李瑾瑜的畫功。
不過,突然關注到一個十分重要的資訊,臉上變得有些擔憂:「雲君不見了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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