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老大垂視下來，“還冇有試過，就知道我需要補？”

“男人越強越好不是嗎？”林音到他的目有點吃人的意味，暗一個激靈。

慕老大角微勾，“媳婦很會為自己將來打算。”

林音臉頰燙熱，“看你的表現咯，用不用還說不一定呢。”

慕老大眉梢微微一挑，他不會讓失的，甚至，他還會讓知道什麼做害怕。

林音把蛇炸過一道，蛇裡容易有寄生蟲和病菌，需要高溫殺毒，炸得兩麵焦黃的蛇再放鍋裡煮湯，有一種說不出來的香味，跟炸了魚再放水一樣的道理，保留了過油的香味，又把營養和鮮香析在湯裡。

下蔥薑料酒做了一道湯鍋，再把蛇放進去，撒鹽，邊撇去浮沫，嫋嫋白煙中，香味逐漸瀰漫開來。

割了一小段燻，放在三腳架上烤，然後颳去黑糊糊的皮，放在溫水裡清洗一道，燻變得又白又紅，還摻雜著一點黃焦。

慕老大按照叮囑洗好魚腥草進來，接過燻。

“切薄片，對，就這麼薄。”林音說。

燻和魚腥草一起炒，又是一道舌尖上的味。

慕老大掌握得很有分寸，還真的每一片都切得一樣薄，專注認真的模樣，林音看在眼裡，竟然覺得有點吸引人。

把燻下到鍋裡，熬出來的油都倒進油罐子，把燻炸得七乾了，擱三個乾辣椒，辣香飄出，放魚腥草，翻炒幾道，打起來裝在盤子裡，油還在滋滋地冒著，那香味，真是饞死人了。

再炒一盤菜，開飯。

魚焦香鮮，魚腥草炒燻陳香脆爽，一家子吃得無比痛快。

第二天，慕老大要去東納河看水，林音戴著帷帽，也一起去，還背了一個揹簍，一把鋤頭。

“背這些去做什麼？”慕老大看一眼臉上被遮得嚴嚴實實的林音，眼皮又是一跳，林音戴了不止一次，可他還是不習慣。

林音說，“萬一有野菜野味呢。”

“從這裡過去，都是普通的山，就算有，早就被人采了。”

“不管怎麼樣，先揹著去吧，說不定用得上呢。”

慕老大也不再勸，隻是把揹簍接過來，背在自己的背上。

林音勾一笑，這個小作還暖心的嘛。

雖然都是山，冇有專門的路，因為有人去東納河魚，倒也零零碎碎踩出了一條小路，沿著過去就好了。

為了林音這個小短能夠跟得上，慕老大放慢了腳步，但他實在不適應這種慢吞吞的走法，就停了下來。

“我揹你。”

有便車搭，不搭白不搭，林音把揹簍背在自己上，慕老大高大的軀蹲下來，爬上了他的背。

慕老大輕而易舉地就把地背起來，像被一羽一樣，林音趴在他寬闊厚實的背上，全上下都是安全。

“慕老大，想不到你還會憐香惜玉的嘛。”

“你是香還是玉？”慕老大給潑了一盆冷水。

“行，我不是香，也不是玉，你也不是什麼男子，咱們兩個配一臉，就是也彆嫌棄誰了。”林音說。

他不是男子？慕老大眉梢微微一挑，冇有置辨。

一路過去，十五裡路快要走完了，彆說是野菜，野菜都找不到。

秦容開始後悔，唉，冇事背一個揹簍和鋤頭來做什麼。

慕老大大長健步如飛，隻用了不到兩刻鐘就趕到東納河岸，東納河不寬，是一條小河，從岸邊的水印子來看，水量比正常的年份了七。

河裡頭，零星有幾個人在找河鮮，都是丘田村的人，因為經常捕撈的緣故，多數時候找了一天，連一條魚都不到。

一河岸旁，挖了十幾個臺階，慕老大和林音把鞋子了，挽起下河，沿著上遊走，林音也不知道他要做什麼，總之跟著就是了，因為水量大量減的緣故，水流和緩，還不到的膝蓋。

慕老大還是回頭看了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