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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紈絝世子妃》 第348章

第四卷 點江山 第六十七章 納喜下聘

即便做了萬分充足的準備,雲淺月還是疼出了淚,小臉皺一團,手去捶容景。

容景一不敢,任雲淺月捶他。

雲淺月的拳頭落下,沒有什麼力道,撤回來,手拿來他捂著眼睛的手,惱道:“怎麼這麼疼……”

容景看著,額頭有細微的汗滴下,將他如詩似畫、如玉無雙的容映照得有幾分瑰艷,啞聲道:“緣叔叔去南梁前告訴我,說……嗯,第一次,似乎疼一些,以後就好了……”

雲淺月了一下,“我爹告訴你?”

容景點頭,“嗯!”

雲淺月無語,他爹到底有多為老不尊啊!這樣的事他怎麼告訴容景的?容景怎麼聽的?他們就不覺得不好意思嗎?

容景低頭吻掉雲淺月的淚痕,聲音啞而魅,“乖,你忍著一些……我想要我們的刻骨銘心……”話落,他,扣住的手,不讓分毫,他卻……了起來。

雲淺月有些難捱,想推他,卻被他制推不想說話,卻被他吻住,最後無奈,只能忍著這樣的刻骨銘心。

的確是刻骨銘心!

已經刻到了骨頭里了!

深刻得不能再深刻!

這是雲淺月幾度昏死過去又醒來再昏死過去再醒來之後得出的結論!

一夜紅燭燃燼,天已大亮,容景依然不知疲憊,不知饜足,將雲淺月開了碎了,似乎要補償他這許久以來所的煎熬忍耐之苦。

“容景……你還是不是人……”雲淺月氣息虛弱,手臂酸得抬不起來,聲音也如蚊子一般,從紅腫的出,更像是低

容景“唔”了一聲,板正的臉,上面的淚痕被他吻幹,又溢出,一張小臉艷若桃李,清麗中瑰艷地盛開著,無論看幾次,每一次都能灼燒他的眼,讓他不控制,下的錦緞,即便抱了數月,但今日卻更讓他癡迷控制不住。像是他捂開的那株桃花,徐徐在他下盛開,艷不可方。他知道一旦盛開,就是極的,世間所有的花,都不及,但盛開之後,還是出乎了他的意料。讓他本來是個克制的人,卻是食髓知味,不知饜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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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容景……會死人的……”雲淺月噓噓弱弱地求饒。

“不會……”容景搖頭,“雲淺月,我還沒夠……”

“怎麼就不會……等你夠了……我真死了……”雲淺月徹底領教了這個人的能耐。以後打死也再不敢說他不能耐了。

“七十二春還沒用……”容景聲道。

雲淺月費力地出手臂抱住他,覺得一定不能讓他將這個付諸行,那樣估計會骨頭都不剩一地求饒道:“好容景了……那個就是個害死人的東西,不知道是哪個混賬弄的,被我學了,以後我打死也不看了……”

容景停止作,挑了挑眉,“果真?”

“果真。”雲淺月保證。

容景看著,須臾,笑意蔓開,低頭在被浸潤得紅艷滴瓣上再度落下一吻,從下來,抱住,閉上眼睛,“既然你知錯能改……今夜就饒了你吧!”

雲淺月鬆了一口氣,說話的力氣也沒了,徹底安心睡了過去。

容景看著,均勻的呼吸聲傳出,真是累得極了,他想著緣叔叔的那句話他到如今還認為很對,“自己的人要自己調教。”,果然要自己調教。

雲淺月再度醒來,已經是第二日傍晚。

睜開眼睛,屋中沒人,手去旁邊的被褥,邊的被褥很涼,顯然那人早已經起來多時。想起了他昨夜的瘋狂,臉一紅,暗罵了一句,緩緩坐起子雖然酸,但不那麼疼了,而且一清爽,顯然在睡著的時候被清潔過,大約還被按疏鬆了筋骨。裹著被子,盯著上的龍吉祥的錦繡被褥看了片刻,開始穿

這時,門從外面被推開。

雲淺月抬眼看向門口,就見容景走進來,見起來,他如玉的面容笑如春風,眉梢微微揚起,有一種絕倫的清艷,聲音溫,“醒了?”

雲淺月見他春風滿面,卻如霜打了的茄子,不滿地用鼻孔哼了一聲。

容景走過來,在邊坐下,手奪過服,將連人帶被子抱進懷裡,聲道:“天都這麼晚了,一會兒又該休息了,你乾脆不用起了。”

雲淺月臉一紅,挖了容景一眼,“都是你害的。”

“對,是我害的。”容景輕笑,低頭吻瓣,聲道:“可是我還想再害一遍。”

雲淺月用胳膊撞了他一下,磨牙問道:“憑什麼你生龍活虎,我就起不來床?”

容景聞言狀似思考了一下,溫聲道:“大約這是天生的差異。”

雲淺月想著男人和人果然不同。懶洋洋地靠在他懷裡,不再出聲。

了嗎?我讓藥老燉了湯,昨日晚上你喝的湯太了。青姨說你除了多補補外,凰真經裡第九重功法可以修習一遍,有助於修養你的子。雲爺爺說你不必去拜年了,他等著抱重外孫子。”容景低頭看著雲淺月。

雲淺月臉有些黑,“他們……都知道了?”

“這等重大的事,自然要知道的。”容景見雲淺月臉鍋底,他“唔”了一聲,似乎有些無奈地道:“我母妃離開得早,無人傳教我這等事,嗯,昨日看你太累,我不太了解這樣的事是否傷,於是就多問了幾個人,以免萬無一失……”

雲淺月頓時臉更黑了,瞪著容景,惱道:“你什麼不會問我啊?我比他們都懂,用得著你挨個去問嗎?”

容景低頭看著,“你很懂?”

“廢話!我前世學了那麼多,醫學雖然沒修滿分,但是對付你這個綽綽有餘。”雲淺月想著怎麼忘了給這個男人進行教育,讓他出去丟人。

容景眨眨眼睛,長長的睫,神無辜,“我哪裡知道你懂,以為你與我一樣。”

雲淺月徹底失了言語。

外面青裳大約聽到了屋中的說話聲,歡喜地問,“世子,淺月小姐醒了嗎?”

“嗯,醒了。”容景頷首。

“那奴婢去端晚膳?藥老早就將湯品燉好了,就等著淺月小姐醒來喝了。”青裳詢問。

“好,端來吧!”容景吩咐。

青裳立即腳步輕快地下去了。

雲淺月紅著臉推容景,“躲開,我穿服。”

“其實我看你不用喝補品也無礙的,推人這麼有力道。晚上還可以再累一下。”容景看著​​雲淺月,慢悠悠地道。

“容景,你這屬於縱慾過度。”雲淺月瞪了容景一眼,推開他,“我今夜要回雲王府去睡。”

“不行!”容景立即搖頭。

“那你不準再累我。”雲淺月趁機要求。

容景“唔”了一聲,似乎在思量,“看況。”

雲淺月橫了他一眼,手穿

容景見非要起,奪過服幫穿戴。

不出片刻,穿戴妥當,雲淺月起下床,腳剛站到地上,便得支撐不住,向地上倒去。容景立即手扶住,蹙眉,“都睡了一日了?還沒恢復嗎?”

雲淺月靠在他懷裡,地怒道:“將你翻過來掉過去折個幾十次,你睡一日給我試試?”

容景一時沒了音,半響才微帶歉意地道:“忍得太久了……”

雲淺月抬眼看著他,本來有些火,看著他真帶自責的樣子,又有些好笑,繃著臉道:“你給我洗臉,給我梳頭,給我餵飯。”

容景點頭,“好!”

接下來容景扶著雲淺月來到清水盆前,果真給洗臉,很是認真,如對待小孩子一般。雲淺月靜靜地站著,到他的手沾了水的臉上,細細地清洗,忽然覺很幸福。以前若別人問幸福是什麼,說不出來,也不知道,如今知道了,原來就是在心的人的臂彎裡睡,看著心的人為做事,哪怕是微乎其微的一件小事。

淨面之後,雲淺月坐在鏡子前,容景站在後面給梳頭。

雲淺月看著鏡中的自己,似乎一夜之間,便有了不一樣的變化,往日清麗中如今如春桃澆灌了雨,竟然在自己看來都得驚心,盯著鏡子中的自己看了片刻,有些不確定,“這是我嗎?”

容景微笑,“自然是你。”

“唔,好陌生。”雲淺月低喃。

容景俯下頭,在脖頸吻了吻,聲道:“桃花盛開,你的盛開比桃花更。”

雲淺月臉一紅,更是艷麗不可方微嗔,鏡中的人眸流轉。不再看自己,看向容景,見他也艷得魄。頓時舒服了些,原來變化的不止是自己一個人。男人也盛開嗎?這樣一想,有些好笑。

青裳端著菜品走進來,笑嘻嘻地對雲淺月見禮,“恭喜淺月小姐!”

雲淺月看了一眼青裳,偏頭問容景,很是認真,“我是不是該賞?”

容景輕笑,“是該賞。”

“那賞什麼?”雲淺月問容景。

容景手放在雲淺月的小腹上,溫聲道:“這裡有了孩子的話,就賞給看著吧!”

青裳笑嘻嘻的臉頓時一苦,但又樂不可支,“奴婢樂意著呢!多謝世子賞!”話落,歡快地走了出去。

雲淺月對容景瞪眼,“胡說什麼?”

“不止是紫竹院的人,全榮王府的人都賞過了。唔,或者說不止榮王府的人,雲王府的所有人也賞過了。”容景道。

雲淺月揚眉,“你這是昭告天下了?”

“也不算昭告天下。該知道的人,大約都知道了吧!總要讓人知道。”容景笑著道。

雲淺月不再說話,手摟住容景的腰,低聲道:“容景,我覺得很幸福。”

容景環抱住,面容溫,“我也是。很幸福。”

雲淺月笑意蔓開,雖然累,但是這種幸福和以往是不同的。兩個人終於合二為一,徹底地悉彼此,讓彼此為彼此中的一部分。世界上最好的語言,所有好關於幸福的辭藻也難以表達。

片刻,容景抱著雲淺月用膳。

晚膳很盛,很緻,很大補。

雲淺月對著晚膳翻了好幾個白眼,便任由容景餵著吃。

飯後,雲淺月懶洋洋地窩在容景懷裡,看著窗外道:“這花開得也太及時了些,容景,你怎麼就能算計得剛剛好呢?”

容景笑著道:“因為我是培育的那個人,所以自然也就掌握了它的所生所長。”

這話意有所指了,就如一般,從小到大,其實都在的掌握之。偶爾偏離軌道,他依然能將拉回來。

雲淺月笑看了他一眼,不再說話。

容景也看著窗外,著安靜的好。

正月初一,依然是萬家燈火明亮。這個年過了今日,算是過去了大半了。

容景低聲對雲淺月道:“明日我帶著聘禮去雲王府下聘。”

雲淺月眨眨眼睛,“明日就去?”

“本來今日就想去,奈何你睡了一日,便推遲了。”容景道。

“明日大年初二吧?這也太急了些。”雲淺月想著大正月下聘禮,這樣的事吧!

“要不現在就去?反正我見你也不怎麼累。”容景商量。

雲淺月嗔了他一眼,“你可真是急不可耐。我都了你的人了,急什麼?”

“早將你娶回來,早踏實。”​​容景手著雲淺月的小腹,“萬一這裡有了孩子,總不能讓你著大肚子拜堂。”

雲淺月翻了個白眼,忽然道:“容景,我們現在是不是不適合要孩子?”

“嗯?”容景看著​​

“過完年了,事怕是也多了。”雲淺月輕聲道:“不是有一種事後的避孕藥嗎?要不我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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