楊斯年雖捉不二人的關系,但相識是必然的,他朝著裴寂的方向走了兩步,就他現在的層次而言,像裴寂這種大佬可不是平時經常能見到的。
畢竟職業質擺在這裏,人脈決定之後的職業發展,對他而言,今天絕對是個千載難逢的機會。
楊斯年微微彎下腰,雙手給裴寂遞煙:“您好,裴總,久仰,久仰。”
裴寂沒有接他手上的煙,但楊斯年能覺到對方的視線在他的臉上掃過,強大的威讓他的冷汗一下子冒了出來,手都在抖。
他在國外好些年,行也有一段時間了,和這些有錢人相起來多數況下可以保持游刃有餘,可裴寂的氣勢仿佛如有實質,大山一般,一下子將他彎。
在這個行業待久了,察言觀的本領還是有的,只是他之前和裴寂并不認識的吧?可他怎麽覺得對方看他不順眼呢?
賀瓷沒有,站在距離他們幾步之遙的地方,揣在口袋裏的手不自覺地握了些。
裴寂并沒有接楊斯年的煙,而是將口袋裏的東西掏了出來。
下一秒,他對上賀瓷的視線,將手輕輕擡起,兩指夾著的耳墜輕輕晃著,在燈下,耳墜上的碎鑽折出稀碎麗的芒。
那對耳墜被他找到了。
這顆不定時炸彈終于還是在這一刻被引。
渾的似乎都在往頭上竄,賀瓷耳邊都陣陣嗡鳴。
楊斯年徹底懵圈,他一頭霧水地問道:“裴總,您這是……”
裴寂瞥他一眼,聲音很冷漠:“我來接我孩子的媽媽回家,有什麽問題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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