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阮清足足坐了三個月的月子,恢復的比之前還要好。
陸政揚和陸璟珩也真如蘇念禾所說,慢慢長開了,好看了。
兩只眼睛又大又圓,水靈靈的和葡萄似的,在全家人和各種師的養育下,白白胖胖的,別提多可了。
每次程澈幾人見了,都要要去自己養。
兩兄弟長得更像陸晏辭一些,從小就氣質不凡,行事也跟別家小孩不一樣。
別家寶寶只會吃手手的時候,這倆是一見到人就會賣笑,尤其是見到陸晏辭,笑得那一個燦爛。
陸晏辭說不許吃手,就絕對不會把手往邊湊。
可能是帶了肚子里的記憶,怕挨親爹的揍,所以從小就知道爹。
別家寶寶剛學會坐的年紀,這倆就儼然一副小大人的模樣,一不茍地。
小小年紀就看起來一把年紀的。
陸政通每次在玩的時候,只要聽到新聞聯播開播的音樂聲,立馬正襟危坐。
兩只胖乎乎的小手要麼學老爺子那樣握著,要麼板板正正的搭在自己的寶寶椅扶手上,眉微微蹙著,別人他都不應。
當然除了陸晏辭,這點,溫阮清是吃醋的。
主打一個喝的是,的是國家大事。
偏偏這小子周歲抓周的時候,從一大堆好玩的里面,又捧書又捧筆的,最后還捧著書和筆,爬到了陸聽瀾隨意放在一旁的行政夾克上。
高興的陸老爺子當場笑聲如鐘,說這小子應了名字,以后肯定能在政壇闖出一番天地。
陸璟珩從小對數字特別敏,兩兄弟周歲抓周的時候,恒恒小朋友從一堆各式各樣的好玩的里面,挑了半天都沒挑到滿意的。
最后貌似湊合一般的,拿起了那沓孤零零的一萬塊錢。
結果正好上白禹拿著份加急文件找陸晏辭簽字,小崽子捧著一萬塊塞到陸晏辭懷里,轉手就接過了那份文件。
還在手里裝模作樣地照著他爸爸平日里的樣子翻,屁屁上還穿著尿布呢,那模樣要多好笑就有多好笑。
江慕言當場打趣,“你小子是真會啊!”
惹得大家哭笑不得。
程澈:“晏辭,你這倆兒子,一個賽一個的孝順啊!怎麼這麼會生,一個從小廳里廳氣,一個從小霸道總裁,羨慕死我們了,要不你隨便給我一個唄?”
陸晏辭攬著溫阮清的柳腰,像是攬著自己的全世界,
“你想屁吃,那可是我家阮阮給我生的。”
大家都打趣陸家這倆小子,從小看到老,一政一商,前途無量。
溫阮清倒是覺得,孩子還太小了,還不知道自己以后真正想做什麼呢,目前的心愿,就是他們能健健康康,平平安安的長大。
至于以后如果真的要一政一商,陸家把道路都鋪好了,等長大了憑著本事往前沖就是。
只有一點,溫阮清不是特別能想通。
明明是辛辛苦苦懷胎十月,明明是著孕肚,孕晚期坐也不是,站也不是躺也不是的,明明一個勁兒威脅恐嚇要揍人的是陸晏辭。
但,兩小只卻更陸晏辭。
甚至到,小小年紀就知道給陸晏辭要禮了。
陸政揚和陸璟珩兩歲的時候,溫阮清已經從華學院畢業了,不僅接手了溫家畫廊,還在協會擔任要職,同時還在陸氏掛著職,全權負責陸氏旗下文藝板塊的所有事宜,正兒八經的強人一個。
這天,溫阮清起了個大早開始洗漱收拾。
要去參加非質文化產保護與國家戰略學研討會,到餐廳的時候,父子三人已經坐好在等了。
看到過來,兩兄弟‘噔噔噔’跑過去幫拉開椅子,自從兄弟倆能拉椅子,這活就由陸晏辭變他倆的了。
挾著的聲跟問好,“媽媽早上好。”
穿著背帶,小臉又白又嘟嘟的,怎麼看怎麼可,溫阮清的心都要化了,一一親過兩人,
“揚揚、恒恒,早上好,吃早飯吧。”
兩人又跑到對面,爬上自己的椅子,看著溫阮清筷子了,才拿起自己的兒筷子。
陸璟珩看了眼溫阮清面前那杯豆漿,再看看自己面前的牛,嘟囔著,
“爸爸媽媽,我可不可以不喝牛?”
陸晏辭、溫阮清:“不行!”
陸璟珩:“為什麼?可是媽媽不喜歡喝牛,爸爸就同意了,我不喜歡喝,爸爸就不同意,爸爸偏心!”
旁邊乖乖吃飯的陸政揚一臉年老樣,幾分慢條斯理的樣和陸晏辭相似度百分百,“你也配和媽媽比?”
陸璟珩:“……你不也不喝嗎?”
陸政揚懶懶瞥過去一眼,“喝了能長個子,又營養,這話你聽的還嗎?”
也就大了幾分鐘,卻能每次都在陸璟珩沒事兒找事兒的時候小大人般教訓他。
溫阮清聲細語的哄著嘟了的陸璟珩,
“寶貝,喝牛會長高高,你要快點長高,這樣才能和爸爸一起保護媽媽呀~”
陸璟珩嘆了口氣,視死如歸般捧起牛。
溫阮清看的都有點兒心了,想說要不要今天早上給他開回特例,旁陸晏辭就冷沉道,
“快點兒喝,讓你媽點兒心。”
話音落,就看陸璟珩兩只手抱起杯子,‘咣咣咣’幾下,一杯牛就見底了。
溫阮清:“……”
算了算了,更聽陸晏辭的就聽吧,反正最后喝了就行。
陸璟珩喝完,邊還沾著層牛就開始跟談條件,
“媽媽我喝完了,今天獎勵我去游樂園好不好?”
好樣的,每次都聽陸晏辭的話給他做表現,最后條件和獎勵都是在跟談。
“對不起啊寶貝,媽媽今天有工作,讓爸爸帶你們去好不好?”
本來這周末打算好好陪孩子的,哪想研討會就這麼湊巧的定在了周六。
陸晏辭將溫阮清不吃的蛋黃挑到自己盤子里,
“等你空了一起去,今天帶他們回老宅。”
“你先問問寶寶想不想今天去啊,問都不問就自己先決定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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