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伺候你和孩子就夠嗆了,還得伺候著你妹妹,管,你是不是把我當你們家的奴才了。”
“你小點聲,別讓小月聽見。”
“聽見又怎麼樣,早知道還要養著你妹妹,我寧愿嫁頭豬,也不嫁給你。”
管月聽著哥嫂爭吵,本來就昏昏沉沉的腦袋更疼了。
昨天幫嫂子洗服,洗到了半夜,著涼冒了,現在很難。
但是看著哥哥嫂嫂吵架,心底很不舒服,也不想躺著,強撐著力氣起來刷完了碗,然后抬手敲響了臥室的門。
開門的是管,脖子上被撓出了一道紅印子,十分顯眼。
“怎麼了小月?”
管月心疼的看了一眼大哥,大聲說道:“嫂子上次說同事的弟弟還不錯,要介紹給我,正好我今天有時間,想去看看。”
嫂子這幾天罵罵咧咧,就是因為自己拒絕了相親。
還是順了的心意,別讓哥哥為難了。
管月嫂子立即變了一副臉笑道:“這才對嘛,他今天正好有時間,我約在了暮咖啡廳,你趕去。”
管月哦了一聲,回房拿了背包,就渾渾噩噩的出了門,去了暮。
點了一杯最便宜的咖啡,坐在靠窗的位置等。
幾分鐘后,一輛出租車停在了門口,車上走下來一個材高大男人。
男人二十八九歲的樣子,穿著一筆的黑西裝,模樣俊朗,步履穩健,轉眼就進了咖啡廳。
他直直的朝著自己走了過來,管月有些驚訝。
嫂子同事的弟弟竟然這麼有型?
男人已經來到了管月邊,犀利的目在管月的臉上轉了一圈。
“份證和戶口本帶了嗎?”
管月起看著他,雖然有些懵,但還是老實的答道:“帶了。”
這幾天一直想著找個合租房,就把份證戶口本什麼的都放在了包里。
“那就走吧,別浪費時間。”
“走……走哪兒去?”
管月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冒的關系,腦子更不好使了。
男人直截了當的說道:“登記。”
“啊?”管月驚的后退了一步,撞到了椅子上,沒站穩,子后傾朝著地面栽倒。
旁邊的男人順手拉了一把,把拉到了懷里。
管月的臉著那男人的口,聽著他沉穩的心跳,聞著他服上好聞的味道。
的臉,瞬間紅了起來:“太,太快了吧?”
男人皺了皺眉,放開了扶著管月的手,語氣有些不悅。
“不是說好了嗎?”
聽到這話,管月咬了咬。
嫂子早就和對方約定好了,為的就是讓早點搬出去。
算了,登記就登記吧,走了大哥也不用夾在中間左右為難了。
民政局。
整個過程,和男人都有沒任何流,仿佛辦的是離婚手續。
出了門,男人將一串鑰匙扔給了管月。
“微信多,房子的信息我一會發給你。”
管月趕拿出手機,男人掃完就上車走了。
出租車上,司機一臉恭敬的問道:“靳總,咱們現在去哪兒?”
男人淡淡的說道:“回公司。”
“這輛出租……”
男人言簡意賅:“扔了。”
管月還在傻站,的腦袋有些懵。
這一切都好像是在做夢。
管月發了一會呆,又開始頭暈,只能主問了一下結婚對象房子的信息。
十幾分鐘后,信息回了。
天地路,B座,2018。
隨著短信而來的,還有一萬塊錢的轉賬,后面還加了一句話。
【里邊缺什麼,你自己買吧。】
管月沒有收錢,花了點時間,找到了房子。
房子大概有一百平米,三室一廳的格局,兩間臥室,一間書房,還帶了一個特別大的臺,視野非常的開闊,即便不是黃金地段,這麼大的房子也得一百多萬。
只是不知道是全款還是分期。
“他剛才是坐出租車來的,應該是分期買的吧。”
管月深吸了一口氣。
這房子是分期的話,也得幫著還錢,畢竟,以后得住在這里。
這房子可能才買沒多久,里邊空空的,什麼都沒有,想到晚上得做飯,管月決定出去買些碗筷和油鹽醬醋米,剩下的再慢慢置辦。
拖著有氣無力得子下了樓,倉鼠一般的來回倒騰了好幾趟,累的出了一大汗,冒到是好了不。
收拾好了,天也差不多黑了,猶豫了一下,給男人發了條信息。
“你幾點下班,我好做飯。”
天躍集團,總裁室。
保鏢臉難看的走了進來,他猶豫了一下道:“靳先生,您的結婚對象似乎搞錯了。”
“嗯?”靳川停下了作,不悅的抬頭。
保鏢低著頭道:“原定的結婚對象在咖啡廳等了很久,都沒有等到您。”
靳川眼眸微冷了下,結婚對象搞錯了?
那跟他結婚的人是誰?
不是自己花錢找的人,為什麼這麼聽話跟著自己去登記結婚?
“反正已經登了記,是誰并不重要,過段時間就會離婚的,老爺子的機票定了嗎?”靳川淡淡的開口。
保鏢恭敬的說道:“定了,十天后。”
靳川擺了擺手,保鏢立即退了出去。
這時,信息響了。
是今天那個人發來的信息。
看到上邊的字,靳川眼眸微瞇。
這個人到底是誰?
怎麼會那麼巧合,剛好就穿了一條紅的子,坐在約定好的地點?
靳川沉了片刻,從椅子上站了起來。
管月仍坐在沙發上盯著手機。
這年頭工作不易,就算是高管,也得看著老板的臉,管月沒指他馬上就回信息。
再想到自己的工作,不由嘆了口氣。
在一家搞廣告策劃的小公司上班兒,為了接到案子,每天求爺爺告,還得忍各種擾和白眼兒。
果然是生容易,活容易,生活不容易。
想到明天還得繼續去見那個瞇瞇的王總,管月不由一陣頭疼。
從兜里掏出了一顆冒藥,起倒水的時候,房門響了。
管月趴到了貓眼上,看到了靳川那張不茍言笑的臉。
他回來了。
管月的心頓時突突的跳了起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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