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繼續。”
如所愿,他還在繼續。
多層疊加的藥膏化散,還來不及被皮吸收掉,就順著飽滿的理粘稠下,他指背及時堵截住那道銀亮拉的藥痕跡,沿向上推抹回去。
明明是最正經的療傷,卻將游夏蒸熱出滿頭細汗。
努力讓自己盯視著屈歷洲的作,看住他,別讓他擾心境,或是,最好能發現一些他也并不清白的證據。
更是,生怕泄自己心頭春水,被雨點般集的刺,砸起不合時宜的心漣漪。
“疼嗎?”屈歷洲突然問。
游夏搖頭,轉走視線,不敢再看他。
病房靜得如同泡置在溫水里。
燈在他直的鼻梁旁邊投下影,雕細琢的下頜線條清晰,十足的認真。
這專心致志的神態,卻讓游夏覺自己正被攻城略地。
正是這種不含任何變質意味的,不狎昵,夠純粹,才會令的愧無限放大。
甚至這份專注,比起曾經和人玩樂時,那個人在上施予的刻意挑逗行徑,都更有侵略。
藥膏的薄荷氣息彌漫在空氣,混合他干爽發間淡淡的冷茶香調,醺得頭腦昏漲,越聞越暈,睡的吊帶落肩頭也渾然不覺。
“屈歷洲…好了沒呀……”
催促抱怨的聲調勾連起朦朦的霧,不自覺拖夾著仿似撒的尾音。
屈歷洲仍似未曾察覺,或是不為所。
直到確認每小疹子都被完好均勻地涂上藥,他才用干凈的指腹為做清理,抹掉溢出的藥漬,最后輕輕按了按邊緣。
得救了……游夏松口氣。
可是屈歷洲卻沒有對宣判當庭釋放。
他突然再次作,兩手抄握住雙膝彎,稍稍施力拖拽至近前,將靠后的坐位點挪移到沙發邊緣。
游夏僵持酸痛的脊背剛剛松懈,便被他作弄得失去重心,
“啊哈…!”
短促驚呼著,全然不及防備地仰面躺倒下去,弓蜷在沙發椅背里。
此刻,兩條雪白的小在屈歷洲的小臂上搭垂著。
驚試圖掙扎,卻一時找不到支撐點能夠坐起。那樣無力,那樣沒骨氣。完全落他的圈套,被他掌控,他縱。
屈歷洲本無需耗費任何力氣。只要惡劣地雙臂向外一扯,就能窺見的脆弱。以及那片過敏癥狀最嚴重的紅,也一同暴在燈下。
然后下一秒,屈歷洲微微傾,湊上來。
他靠近剛剛涂藥的位置輕緩吹氣。
游夏陡然間瞪大眼睛,瞳孔攣,腹核一霎收,全發出劇烈不休的栗。
男人舒緩平穩的呼吸落在皮上,更助于藥膏揮發,拂過時帶起細細的小涼風,也掀起心底更搖曳的浪。
那種,是近乎的爽利,很舒服。
只是這個姿勢。
太糟糕了啊……
從他腔里口舌中,推出來的溫熱氣流,到意泛濫災的過敏,化為冰涼。
有意識或下意識地,的全部都集中在這里,被他吹拂照顧的地方。
平坦的小腹因激輕,而急促地上下起伏著。屈歷洲在此時抬眸,視點落在前方,那塊勒掛在腰間的,一層可的三角形布料上。
屈歷洲微輕輕瞇眸,欣賞那塊可憐的布料上忽然出的一塊深,眉骨低,角淡淡勾起一抹彎弧,口吻是平靜無波,字詞卻直白火辣得灼人。
他問:“夏夏,你這里是不是……饞了?”
第25章 越界熾灼,黏熱,帶著點微妙的疼。……
“夠、夠了……”游夏蹙起眉尖,不了地出聲制止。
頭暈腦脹的昏沉里,覺難捱。
熱汽自后頸肩脊源源不斷蒸發上來,猶如激涌的熱浪,熏得耳廓臉頰酡紅發燙。呼吸碎的命令實在缺乏力度,“可以了…停下……”
游夏忍不住手過去,一片凌中艱難索著捂在男人的上,不準他再這樣無禮地對待自己。卻無法克制腰,也抵不住異常洶涌的意高漲。
可是,屈歷洲不肯放好過。
鼻落人纖白掌中,出的眉眼便顯得尤為鋒長而漂亮,全然失去方才揍人時凌厲鷙的嗜。愈漸彎起的弧度淬足笑意,帶著點促狹意味。
他被捂住也不會安分,毫無征兆地在下一秒索親上去。游夏的手就這樣被他的住,在自己的大上,滾燙的吻隨而來地落在的手掌心。
“啊……”惹得短促驚一聲。
像失守困陷在荊棘叢的雀鳥。像不堪玩弄的貓。
緒不穩定,草木皆兵。
支般失去氣力,會令神經高度集中的運轉。于是當下會變得比任何時候都更敏銳。可空前機警的敏銳在某種程度上,代表另一層意義的敏。
這對此時此刻的來說,絕非好事。
——的覺會變敏。
游夏無比清晰地到,男人敷落在手上的瓣削薄,反復纏吻流連在掌心,然后慢慢上移,極富生命力的脈泵搏頻率被他的溫輕松破譯。
他的紋合在手腕側,那里的。
——的思想也變敏。
現在,的手無力搭在大上,像被一只惡鬼吸食甘甜那般任由這個男人蹭磨嘬吮,齒施力凌。
而這個過程會忍不住地去想,倘若,剛才沒有及時捂住屈歷洲的話,倘若沒有的手腕相隔阻擋的話,他的吻會落在哪里?
會是被涂抹過藥膏的,麼?
要真是那種事發生的話,他也會像現在這樣,瓣強勢又逾矩地一直向上游移,直到落在的……
那個位置嗎?
——的反應會更敏。
只要一想到這里,猛然一道電流般的麻從尾椎竄起,劇烈打穿的,加速上涌,匯聚為無比激切的快。
偏偏這個時候,在徘徊在難與歡愉的邊緣。
男人略微探出舌尖,抵住腕被舐咬得發紅的皮,惡劣輕捷地掃而過,熾灼,黏熱,帶著點微妙的疼。
用另一手死命撐在他肩上,推拒著想救回他下的那只手腕,急切的聲音像痛苦,又像承不住躁的退:“好燙……”
白膩纖涼的手那樣弱。一只攀搭在他肩骨上,無措又無力。另一只被他的住,任由他折磨。手指會躁不安的曲蜷,無意識上他鋒銳分明的下頜,指尖輕他的耳垂。
“啵”地一聲微小噪音。
是屈歷洲狠力嘬吻在腕綿的聲響,令人恥。游夏不自覺凝眸看過去,見他雙從自己手腕上離開時,緩緩牽拉出一瑩薄剔亮的。
視覺過度沖擊,令幾乎產生應激反應。
游夏猛地一下子回手腕,銀被驟然扯斷,氣氛被驚擾,曖昧被止住,卻止不住不斷滲出的,一汪泛。
“哪里燙?”屈歷洲忘了他的嗓音有多郁啞。
好在人心思警覺的點不在這里。
在他的問題上。哪里燙。哪里都燙。手腕上被他啃咬的地方很燙,被他熾烈掌心托舉相的部分更燙。
還有。當然還有別的,一些部位。
很顯然,氣氛因而開始變得漉。迷蒙氣中是散發香氣的影。
像。
搖搖墜的水桃。
,飽滿沛。
在滴。
游夏覺自己簡直快要融化。
“這里麼?”忽然聽到男人低啞的笑。
游夏抬起睫,遲緩木訥地看向他,然后看清男人深黯視線的落腳點,在下。
腰脊下意識抖不休。
“是不是饞了?”莫名想起了他剛才這個問句。
“當然不是!”游夏突如其來地抬高聲線,反駁的語氣半點掩不住心虛,“是、是熱…熱的!是汗!”
嘖,真是糟糕頂的回答。
不如不答。游夏。
不料,當滿以為男人會繼續在這個問題上揪著不放,誰知屈歷洲竟沒再深聊下去,而是懶沉沉地笑起來,出奇地順著說:“你說是,那就算是。”
?什麼“算是”啊!?
游夏不皺起眉,惱怒又嗔怪地瞪向他。
充滿探究的目一眨不眨地端凝著他,試圖從他眼中捕捉有意戲弄或惡劣譏誚的分。但是沒有。
他表非常自然,朝投過來的視線甚至溫和而無害。
這讓游夏心里覺得更加不爽。
不信他如此滴水不。如果外表看不見表演的痕跡,那就要另尋端倪。游夏仍然目不轉睛地盯著他看,沉默了好一會兒。
過了半分鐘后,驀地歪了下頭,瞇起眼剖析男人這副妙如藝的皮囊下,暗藏的那些真真假假的詭詐心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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