沒多久,又覺得自己像一條韌度很高的藤蔓,被程禮親手纏繞各種各樣的曲線,長或者彎曲又或者折疊,全憑程禮的心意。
他不僅廚藝好,其他方面也很擅長,不管是件條件還是件條件,他都是頂好的。
按理說做了這麼多次,周尤應該已經適應了程禮的尺寸,但是每次納時,周尤都覺得疼,畢竟小禮的存在太強了。
網上那些/邊男主播總會以各種方式證明自己的偉岸,但是周尤覺得,程禮屬于那種不顯山水卻讓人罷不能的那類。
他要是去網上做/邊主播,估計站那什麼都不用做,評論區就自然而然吸引來一堆大迷。
出神的間隙,男人結束一,他躬站起來,當著周尤的面兒換下報廢的塑料制品,又從屜的盒子里翻出新的套上,繼續下一的游戲。
主燈沒開,屋只開了一盞線不太明朗的床頭燈。
床頭燈的照范圍有限,周尤被程禮高大的軀擋住,完完全全匿在了黑暗中。
黑暗放大了人的膽子,也讓五更加清晰,尤其是聽覺。
周尤的雙腳踩在程禮的肩膀,親眼目睹他的失態,忍不住攥住他短且/的頭發,慢慢拉近兩人的距離。
程禮看如此急不可耐,抬起頭,安地親了親地的臉頰,繼續埋頭苦干。
小別勝新婚,下午在機場見到周尤那刻,程禮就想這麼做了。
不過考慮到晚上要去綠城那邊吃飯,程禮怕周尤不好意思,一直忍著。
直到此刻,他才毫不顧忌地發泄出來。
大概男人都是下半思考的,穿上服還能保持幾分作為人的理智,可是服后就變了野,什麼禮義廉恥全都拋之腦后,只想在喜歡的人面前展自己低俗的另一面。
周尤剛開始還有心陪他嘗試幾個新鮮、大膽的姿勢,也愿意用手幫他解決一些難題,后來周尤困得要死,眼皮都不想睜開,四肢又像是許久沒運,陡然測了一次八百米短跑一樣酸痛。
懶懶癱在床上,一副“任君置”的擺爛樣。
程禮被逗笑,俯親了親的臉,低聲道:“最后一次,馬上結束。”
“你可以拿腳幫我嗎?”
周尤拒絕的話還沒說出口,男人已經開始自食其力。到最后,周尤的手腳都被借了個遍。
結束時,窗外天已經漸漸清晰可見。周尤已經困得睜不開眼,的雙眼像是被膠水粘住似的撐不開一點。
床單已經臟了,程禮抱著進洗手間清理完殘局,又換了套新的床品。
周尤對此一無所知,一覺睡醒已經第二天中午。
醒來四肢酸疼得厲害,下床時差點跪地上。
上全是曖/昧過的痕跡,還好周尤今天沒打算出門,否則今天可能得裹粽子了。
昨晚的睡領口被撕了個大口子,本來就是偏低的v領,如今已經變大v了,子儼然是報廢了。
周尤走到柜前隨便挑了套睡換上,踩著拖鞋姿勢別扭地走出臥室。
本以為這個點程禮已經出門了,沒想到他這會兒正在客廳開視頻會議。
聽到靜,他抬眸看了眼周尤,想要說話時,人已經進了洗手間。
等周尤從洗手間出來,程禮已經闔上了筆記本電腦。
程禮站起,繞過茶幾走到周尤邊,滿臉愜意地問:“了嗎?想吃什麼,我去做。”
周尤看他神清氣爽,又想起剛剛在化妝鏡前,拉開領結果發現ru頭都被咬腫了,難怪到服布料時火辣辣地疼。
罪魁禍首就在眼前,周尤狠狠瞪了眼男人,氣沖沖地吐槽:“你屬狗的嗎?疼死我了。”
程禮警鈴大作,連忙問:“哪里疼?我看看。”
周尤恨恨地了眼男人,咬牙:“……你還想看?臭流氓!”
程禮哭笑不得。
他手摟住周尤的雙肩,低聲哄道:“哪兒疼,我幫你看看?”
“找個醫生老公還是得發揮點作用,你說呢?”
昨晚已經驗到了「有個醫生老公」是什麼滋味,不需要再重新驗一次。
想到這,周尤瞪了眼人,急急忙忙地轉移話題:“我了。”
程禮見害,不好再逗,他正了正神,配合地問:“想吃什麼?”
周尤也沒想好,“……都行?”
程禮沉默一瞬,給選擇:“冰箱里還有餃子,煮餃子吃?煮意面也行。”
周尤想了想,選擇:“餃子吧。”
程禮嗯了聲,轉進了廚房。
二十分鐘后,餃子煮好,程禮將熱騰騰的餃子端到餐廳,招呼周尤吃餃子。
周尤在寫稿子,聞言依依不舍地放下鍵盤,爬起去吃餃子。
吃完周尤繼續寫稿子,程禮繼續忙工作,夫妻倆各忙各的,誰也沒打擾,
一直忙到下午四點,周尤終于寫完今天的更新。
保存好稿子,周尤如釋重負地關掉電腦,轉走出書房去找程禮。
程禮剛從外面回來,手里還提了一袋枇杷。
周尤看到他手里的枇杷,驚訝道:“枇杷都上市了啊?”
程禮順手將枇杷遞給周尤,隨口說:“剛從4s店出來正好看到有人賣,順便給你買了點。”
周尤接過枇杷,隨手拿起一顆邊剝邊問程禮:“你把你車開去4s店修理了?”
剝完皮,周尤囫圇吞棗地咬了一口果,水四溢,好吃到直沖天靈蓋。
程禮見狀,失笑道:“你慢點,沒人跟你搶。”
周尤眨眨眼,繼續埋頭吃剩下沒吃完的。
程禮將車鑰匙擱在玄關柜邊上的小收納盒里,主代行蹤:“保險公司剛打了電話,我正好沒事兒就把車開過去了。”
“你車我幫你開回來了,修車錢我已經付了。”
周尤將枇杷擱在茶幾上,聞言驚喜道:“多錢,需要我轉你嗎?”
程禮看了眼
已經將抱枕丟在地上,并盤坐在抱枕上開始盡用枇杷的某人,淡定道:“拿別的抵吧。”
周尤正好剝完一顆枇杷,聞言扭過頭看向站在玄關換鞋的男人,不解地問:“拿什麼抵?”
程禮換完拖鞋,著兜不慌不忙地走到茶幾旁,一本正經講:“以相許吧。”
周尤嘶了聲,嗔地罵:“臭流氓呀。”
程禮失笑,不慌不忙地說:“我這好有度,流氓有普。”
周尤:“……”
曾經那個正經、清冷的年去哪兒了???
第章
確定好搬家日期后,程禮非常迅速、果斷地找了搬家公司,周尤則在手機上搖人,邀請朱安和陳易過來幫忙,那天正好周六。
他倆東西看起來不多,可收拾起來雜七雜八加起來八九個箱子,用了一上午才搬完,
搬家之前周尤有提前去新房踩點,老實說,雖然早已做好了心理準備,但是親眼目睹那兩百多的大平層時,周尤還是對程禮「富二代」的份更加象化了。
程禮平時沒刻意強調這些,以至于都沒注意到這些,直到此刻,終于意識到,跟程禮的差距遠不止這些。
尤其是得知上海、北京等城市都分布著這樣的大平層或者別墅時,周尤不得不慨程禮父親真的高瞻遠矚,三十年前就在多地購置房產,如今已經賺得盆滿缽滿了吧。
程禮的品味很好,這套房完完全全是按照他自己的想法裝修的,黑白灰為主調,一切以簡單為主。
周尤進去參觀時,誤以為踏進了樣板間,程禮的潔癖程度可以窺見一二了。
宋藍確認好他倆的搬家日期,在電話里連連囑咐說在新家的第一頓飯一定要好好準備。
周尤本來想說不用這麼麻煩,最后拗不過宋藍,只好陪著一起準備食材。
新家住儀式是宋藍幫著準備的,進門那刻,抬頭就見屋里客廳擺著桂圓、香蕉、米油等二十多樣東西,幾乎占據了大半個茶幾。
宋藍說這算是他倆的婚房,周尤是第一次正式住,還是得隆重點。
程禮許久不在這套房子住,住前又請了幾個保潔過來打掃。
如今房子里干凈又空,空氣中還散發著淡淡的清香,搬家公司將東西全部搬完就離了場,周尤站在超大的主臥看了眼滿地的紙箱,有點頭疼待會兒該怎麼整理。
宋藍和做飯的阿姨在廚房忙碌,朱安、陳易幫忙搬完東西便默默坐在客廳沙發等著吃飯。
大概是有長輩在,又或者是換了新環境,朱安沒之前那麼隨意,顯得有些拘謹。
空掃了一圈房子的布局和格調,跟男友嘀咕:“房子裝得好。以后咱倆的婚房得好好設計一下。”
陳易喝了口茶,連連表示贊同。
程禮打完電話進來看到周尤把朱安他們晾在一邊沒管,自己不知道跑哪兒去了,他皺了皺眉,在房子里轉了一圈,最終在更室找到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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