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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誘她深情》 羅婉兒的過去

份,滿腦子除了錢以外,還有什麼其他的東西嗎?”羅婉兒重重嘆了口氣,“你在唐家已經想盡了榮華富貴了,就算沒有份的話,你和你兒子這一輩子也不會愁吃穿用度,要那麼多錢有什麼用?”

孫曼均一聽這話,立即就急了,大聲反駁道:

“當然有用!唐逸皓和寧利都是唐家的兒子,憑什麼唐逸皓……”

“憑什麼唐逸皓能拿著最多的錢,而你兒子卻只能給他打下手?這話我已經聽了20多年了,已經倒背如流了。”羅婉兒聳了聳肩,不以為然的說道。

“你明明知道我心中想的是什麼,你明明有機會幫我的。”

“你可能誤會了。”羅婉兒坐在沙發上,點燃了一士香煙,“我這次回國不是為了幫你來的,我是為了幫我自己。”

“幫你自己?讓唐逸皓給你下跪,能幫到你什麼?”

“能幫我解開20年以來的心結。”

“……”

孫曼均不知道為什麼,聽到羅婉兒這麼說,心中了一下,嗓子眼像是被堵了一團棉花一樣,一句話也說不出來,只能干瞪著眼看著羅婉兒。

羅婉兒吐出了幾個煙圈,繼續說道:

“你今天過來是為了來質問我的嗎?質問我為什麼不幫你兒子要回份?你有想為我要過些什麼嗎?”

“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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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年我三歲,就獨自一人被扔在了國外,得到了母親回國結婚的消息,我當時滿心期盼著母親會把我接到他的新家,我會有一個很我的繼父,我們一家人幸福的生活在一起。

我每天都坐在家中的草坪上,看著天空飛馳而過的一架架飛機,幻想著母親就在其中的一架飛機上面,是來接我回國的。

每當這個時候,保姆就會走到我后把我抱進屋子里,給我做上一桌并不可口的飯菜,勸我早點睡覺。

我每天晚上都帶著不安和期盼睡著,第二天又會做到草坪上看著天上的飛機。

我就這樣看了一年又一年,直到我七歲那年,你回來了。

我早就已經忘了你的樣子,但是我記得你一進門就抱起我親了兩口,讓我管你媽媽。

我還記得那是我好幾年的時間里面第一次真正到開心是什麼滋味。

我認為你是來接我回國的,以后我就不是一個人了,我會有個幸福的家庭。

你那時候在這里住了兩天,我每次問你什麼時候帶我回國,你都閉口不談,都將話題轉移開來。

直到后面你被我問煩了,也許是你該回國了,你告訴我你不能帶我回去。

你告訴我,你在那邊又家了,給我生了一個小弟弟,但是你的老公,算是我的繼父吧,他還有另外一個兒子。

那個兒子格狂暴,容不下你和弟弟,經常各種欺負你們,你說你不愿意把我帶回去和你們一樣的苦楚。

我當時哭著對你說,只要能和媽媽在一起,不管有多苦有多委屈,我都愿意。

我當時求你,不要再留下我一個人。

可你并不同意,你告訴我,你本來還想再給你的老公生下幾個孩子,可是那個大兒子,那個做唐逸皓的男孩,曾經揚言要是你再生一個孩子,一定要將你們都殺死。

如果要是讓這個男孩知道你在國外還有一個私生的話,一定不會放過你們母子的。

你告訴我,你不能帶我回去,我哭了一整晚,哭累了就睡著了。

等到第二天我睜開眼睛的時候,你已經不在了。

保姆告訴我,你不忍心和我分別,趁我睡著的時候,獨自一人坐上了回到國的飛機。

從那以后,我就再也沒有見過你。

我對你的印象完全停留在房間的那張照片上面。

而你和我的聯系也從一開始的噓寒問暖,便了要我在國外幫你做一些我本就不能理解的事

其實那時候我已經很大了,我也知道你是在害人,但我還是幫你了。

因為你是我的媽媽。

有好幾次我的份差點暴,我逃出生天以后回家拿出手機,發現你滿都是弟弟。

我這才恍然大悟,你讓我做的每一件事都是為了幫助我的弟弟。

直到幾年以前,你我回國一趟,說有事需要我幫忙做。

那是在我年之后第一次見到你,我本來以為你會和我一起回憶一下年,重溫一下咱們之間的母誼。

但是你沒有。

你說我弟弟開車撞死了人,讓我幫他頂罪,說,反正我回到國外也是要姓埋名躲起來的,罪名多一個一個都無所謂。

你當時把話說得慌張,你完全都在擔心你的兒子。

你甚至都沒有問我一句,這幾年在國外睡得好不好,穿得暖不暖。

我恨唐逸皓。

就是因為他,你那時候才不能把我接到唐家,讓我獨自一人孤零零的在國外長大。

但是我也沒有那麼恨他,因為我越來越大,想法也越來越清醒。

我恍恍惚惚間覺得,我之所以沒能回國和你們一起生活,也不全是因為他。

更多的是因為你的不堅定。

你從來都沒有想過要和我一起生活,唐逸皓只是其中一個原因罷了。

他或許只是你找到的一個借口,你怕你在國外生活私生的事讓你老公知道,影響你在唐家的地位。

就在剛剛唐逸皓給我下跪的那一刻起,我突然就意識到了,我對他之間從來不是恨,而是嫉妒。

我嫉妒我夢寐以求的東西,他從小就能擁有。

我嫉妒他沒有可以要挾他做任何事的一個母親。

我最應該恨的人是你!

你從來都沒有拿我當過你自己的孩子一樣護,在你眼里我就是一個好用的棋子,一個聰明的工人罷了!”

羅婉兒突如其來的這一套長篇大論,直接擊中了羅曼君的心臟。

楞了楞神,差點沒有緩過來。

“婉兒……你……”

“我怎麼樣?你是不是要說我怎麼這麼記仇?隨便你怎麼說吧,我沒有借此機會要回寧利的份,就是不想再做你的棋子了,我想為我自己要些什麼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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