助理打來電話時,紀璇正被宋昭禮掐著細腰控在車里。
車窗外大雨傾盆,車曖昧叢生。
紀璇被支配,無意識的去吻宋昭禮滾的結。
宋昭禮雙手自然敞開搭在扶手上,脖子微仰,狹長的眸子半瞇,隨著紀璇每一次落吻,的結隨之上下。
半晌,宋昭禮低沉著嗓音開口,“玩玩兒?”
紀璇眼尾泛紅,眼神迷離,“玩玩。”
宋昭禮大手過后背,漫不經心的壞笑,“你要玩的,事后別找我算賬。”
年人的玩,各取所需。
不牽扯,不牽扯利益。
一個小時的時間,窗外雨勢越來越大,車起伏越來越狠。
念到頂時,紀璇低頭一口咬在了宋昭禮肩膀上。
宋昭禮‘嘶’了一聲,戴著白玉扳指的手上后頸,跟拎小貓似的將人提起幾分,一語雙關道,“咬的太狠了,松一點……”
紀璇沒應,兩戰戰,埋在宋昭禮脖子間吐氣如蘭。
曖昧落幕。
紀璇上吊帶紅凌,整個人汗涔涔的,像是剛被從水里撈出來,彎腰去夠掉落在空隙里的高跟鞋。
宋昭禮襯紐扣全敞,垂眸落眼在不足盈盈一握的后腰上,削薄的若有似無地勾起,“在慶功宴上喝了不該喝的東西?”
紀璇沒立即接宋昭禮的話,過了好一會兒,才寡淡疏離的回了句,“今天的事謝謝宋總。”
宋昭禮聞言輕笑挑眉,“謝謝?”
睡了他,就一句謝謝?
紀璇裝作沒看出宋昭禮臉上的玩味,淡聲說,“改天有時間請您吃飯。”
說完,也不管宋昭禮應不應,推開車門踩著高跟鞋邁步離開。
宋昭禮剛剛太狠、太久,紀璇看似走路極快,實際上步子卻不怎麼穩,全靠強撐著,才不至于被旁人看出破綻。
從車上下來后,紀璇在馬路邊打了輛出租車回家。
坐在車上,紀璇抿著調整緒,待緒有所緩和,掏出手機給助理發了條信息:我今晚有點不舒服,先回家了。
助理那頭秒回:紀經理,您沒事吧?
紀璇:沒事。
紀璇到底有沒有事,今晚慶功宴上的人其實都心知肚明。
只不過,眾人以為紀璇是喝多了酒,沒想到是被下了料。
初萬盛,不僅空降,而且初來乍到就促了好幾個大項目,鋒芒太過,難免有人不服,今晚的事就是那些老東西給的下馬威。
但下料這種下馬威,未免有點太過下作。
另一邊,宋昭禮看著西服上殘留的跡出神。
正在思考什麼,車窗被從外敲響。
下一秒,未上鎖的車門被從外打開,發小廖北單手撐著車門戲謔調侃,“老宋,沒瞧出來,腰力足啊,嘖,這麼大噸位的車都被你晃起來了。”
宋昭禮掀眼皮瞧廖北一眼,表淡淡,沒應,從兜里出煙盒斜咬了一煙點燃。
廖北戲笑,“那姑娘我可認識,紀璇,萬盛集團剛從鹽城挖來的項目部經理,話說,那姑娘我記得有男朋友吧?什麼來著?好像是個上市公司的副總,我想想……”
廖北半真半假的想,宋昭禮取下角的煙,吐半口煙卷,慢悠悠地道,“是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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