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到許凌舟的默許之后,常越第一時間便派邊的人前去尋覓林可欣的下落。
可是常越也本就沒有想到過,林可欣從來都是極其警惕的子,發現了事有所變化,便第一時間溜之大吉了。
以至于此時此刻,常越派出去尋覓林可欣的人通通是無功而返。
看著有些狼狽歸來的小弟,常越實在沒忍住的皺著眉頭,眼底流出些許不快來。
“你們說什麼?”
常越有意提高自己說話時的語調,眉宇之間盡是不滿之意。
“我讓你們去找林可欣,你們不僅人沒找到,甚至連他的下落都不知道,要是這樣的話,我接下來還留著你們有什麼用?”
此時此刻發生了這種令人出乎意料的狀況,常越心中確實有些憤憤不平的覺。
畢竟不管怎麼來說,真正犯下這種滔天過錯的人是林可欣,如果接下來他沒有辦法將林可欣盡快帶回來的話,他也需要承擔相應的后果。
許凌舟站在一旁,自然聽清楚了這番話。
他不悅的皺起眉頭來,眼底流出些許不快。
“常越,我也愿意相信你們是無辜的。”
“但是不管怎麼來說,如果你找不到林可欣的話,我對此事也不可能善罷甘休。”
許凌舟這便是明目張膽的威脅。
可偏偏是因為許氏集團在國外的市場逐漸擴張,影響力很大的緣故,常越也確實要因為眼前的這種種狀況心生顧慮。
“許總,您盡管放心,我一定會盡快把人帶回來。”
常越二話不說的點點頭,還是連忙承諾道。
“不管用什麼樣的辦法,我都一定把抓回來。”
“也一定會給許總一個合理的解釋。”
瞧著面前的常越滿臉堅定的神,許凌舟慢條斯理的點了點頭,還是不不慢的回應一句。
“但愿如此。”
給一掌,再給一個甜棗是許凌舟善用的技巧。
在這種境下,許凌舟也不忘主說道。
“常老板,只要你接下來能夠派人將林可欣以最快的速度找回來,并且讓他得到相應的教訓后,許氏集團接下來會與你名下的工廠進行合作。”
“到時候便可以實現雙贏的局面。”
“相信常老板一定不會錯過這樣的機會,對吧?”
許凌舟說話時微微挑了挑眼眸。
對于現在的常越來說,這確實是一種巨大的。
但不管怎麼來說,常越也很清楚自己如今的這種境。
如果繼續放任林可欣在外肆無忌憚的生活下去,只怕遲早有一天,會將自己的名聲徹底敗壞。
與其如此,倒不如利用林可欣為自己和許氏集團合作的一塊敲門磚。
如此一來,也能夠讓工廠的效益越來越好。
常越自然也明白自己應該如何抉擇。
他二話不說的點了點頭,又是直接應答。
“許總,您放心,您現在提出的這些條件,我一定會義無反顧的完。”
在這種境下,常越無非是對外面放出了消息,四尋覓林可欣的蹤跡。
功夫不負有心人。
常越終究是通過各種各樣的渠道找到了林可欣。
而另一邊的林可欣已經前往了a國的機場。
在候機廳靜靜等候的時候,林可欣的臉上流出些許不屑一顧的神來。
在林可欣的眼中看來,許初夏和陸寒沉現如今已經經歷過這麼一遭,將來必然不可能順風順水。
所以不管接下來發生什麼事,都和沒有關系了。
自己現在最重要的事便是跑路。
只有徹底從這里離開,徹底擺常越,林可欣方才能夠恢復自的安全。
“許初夏,咱們走著瞧。”
林可欣近乎是咬牙切齒的說出了這番話。
看著候機的時間越來越短,林可欣心中高高懸掛起來的大石頭也已經緩緩落地了。
無非是覺得沒有人能夠找到自己。
就算常越煞費苦心的派了這麼多人來尋覓自己的蹤跡,依然能夠順理章的從這里安然無恙的離開。
但是林可欣本就沒有想到過這個時候的機場,已經出現了不常越的人。
一行人看到坐在休息廳的林可欣,眾人互相對視一眼,紛紛抬起腳步沖過去。
“林可欣,我倒是要看看你還要往哪跑。”
未見其人,先聞其聲,說的便是現在的這種況。
突然聽到這聲音響起來,林可欣的臉上流出些許驚詫和錯愕的神來,慌里慌張的轉過去。
“你是——”
面前這人便是常越邊的小弟。
林可欣也曾肆無忌憚的指派他替自己做事。
以至于現在看到這個小弟的時候,林可欣有些艱難的吞咽了一口口水,又踉蹌著向后退了好幾步。
“我答應給你一筆錢,只要你能放我走的話,你想要多錢都沒有問題。”
“趙虎,你也應該很清楚,你就這麼跟著常越,將來也不會有什麼好果子吃的。”
“與其如此,不如拿著我給你的這筆錢跑路,總比你現在這樣的日子好過的多。”
林可欣現在算得上是走投無路,也只能利用眼前這唯一的辦法去攛掇趙虎起反叛之心。
但是趙虎先前邊已經了解過林可欣的為人。
他自然知曉林可欣從來都是謀詭計頗多的,所以在如今的這種況下,趙虎冷冷地瞪著面前的林可欣。
“林可欣,你拿這種話來糊弄我。”
“不論如何,我都不可能會相信你的話。”
“現如今,你最好安分守己一點,跟著我回去見老大。”
撂下這番話,趙虎看了一眼邊的人。
眾人紛紛送上前去,又二話不說地出手將跟前的林可欣直截了當地扣下來。
林可欣也開始不斷的掙扎起來,可不管現在說什麼,也沒有人去理會半分。
“放開我!”
在如今的這種境下,趙虎一行人直截了當地將林可欣扭送到常越和許凌舟的面前。
看著跟前的常越和許凌舟二人,林可欣心里面還是止不住的張顧慮起來。
故意裝作可憐兮兮的模樣,又連忙說道。
“常老板,這件事一定是有誤會的。”
“我也從來都沒有做過那些事。”
“不論如何,您都應該給我一個解釋的機會啊。”
事到如今,林可欣只能想辦法替自己進行狡辯。
但自始自終,常越只是冷冷地看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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