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夫人竟然這麼相信阮晴,蘇染染只覺得一陣頭痛。蘇染染心不好,又沒有什麼朋友,只能約傅嶼深去酒店。
不介意多一個床伴,年男之間的游戲而已。游戲嘛,玩玩而已,只要不真心,一切都不是真的。
的可以給很多個人,但的心只給顧封霆一個。論心不論跡,反正覺得自己是個冰清玉潔的人。反正比阮晴強,阮晴都已經生過孩子了。阮晴已經是一個已婚婦了,而還是個小姑娘。
對于蘇染染的邀請,傅嶼深沒有拒絕,他不會拒絕任何一個人。尤其是這種投懷送抱的……
不主,不拒絕,不負責是他的原則。
現在的他有錢有社會定位想要多個人都行,但他不會和任何一個人結婚,他看不起這些人,更不會上這些人,他只把們當玩。
但是阮晴不一樣,阮晴代表著他的過去,那年他還只是個野種,是個私生子,生們對他避之不及,只有阮晴給了他一點善意,因此他必須得到阮晴,不管用什麼手段。
蘇染染和傅嶼深,兩人在床上廝磨,就像是普通一樣。
忽然之間傅嶼深掐住蘇染染的脖子:“誰允許你代替我給阮清送花的!”
傅嶼深斯文的外表下是嚴重的暴力傾向,同時他沒有什麼良心。只要有機會,他敢對任何人下手,他可以讓自己的哥哥斷子絕孫,更何況是其他人。
“放開我!”蘇染染并不覺得害怕,看過很多霸道總裁的小說,里面的男主角都有一些暴力傾向,很喜歡這種覺,腥暴力極致拉扯,很刺激,很好玩。
“你喜歡阮晴,我幫你得到有什麼不對!”蘇染染大聲喊著。
傅嶼深聽到蘇染染的話,手上的力道松了些,卻仍錮著,眼中滿是憤怒:“你以為你這是幫忙?你只會壞我的事。”
蘇染染冷笑一聲:“你以為我愿意幫你?我是看你遲遲沒有行!如果不是為了顧封霆,我才懶得管你的破事!”
“你這個蠢貨!現在你把我給暴了!”傅嶼深目兇,咬著牙說道:“我給你制造一個和顧封霆見面的機會怎麼樣?”
蘇染染的眼睛立刻亮了:“真的嗎!”
“真的。”傅嶼深邪笑著,從自己的西裝口袋里掏出一塊懷表,在蘇染染的面前晃來晃去:“我數到三二一之后,你就去自殺,只要你死了,顧封霆一定會來見你……認真聽著……三……二……一!”
像有什麼魔力一般,蘇染染的表逐漸變得呆滯:“自殺……我要怎麼自殺……”
傅嶼深罵了一句:“蠢貨,連自殺都不會!”
傅嶼深指了一下桌面上的水果刀,沉沉地說:“把這把刀拿起來,刺穿你的心臟。”
“心臟……心臟是在什麼位置,左邊還是右邊……”蘇染染拿著刀來回比劃。
雖然讀過多倫多大學,但其實是一個學渣,專業課沒學好,只記得一些心理學名詞,還到用。
“我知道!”蘇染染舉起刀,直接往傅嶼深上刺去。
當噴出來的時候,蘇染染立刻清醒了。
“啊——”抱著頭尖:“不是我干的,我不知道!”
傅嶼深瞪大眼睛看著蘇染染,他以為自己的催眠已經很厲害了,沒想到最終敗給一個蠢貨。
傅嶼深用力地按著自己的傷口,聲音已變得嘶啞:“幫我救護車!”
“不行!不能救護車!”蘇染染一邊搖頭一邊向后躲:“刀上面有我的指紋,如果救護車的話,我就得去坐牢了!在我主觀意識里我本就不想傷害你,因為這件事坐牢我也太虧了!你、你、你自求多福吧!”
蘇染染瘋狂地跑著,最終傅嶼深是被酒店的保潔阿姨救的,送到醫院時已經失過多了。
經過搶救之后,傅嶼深總算是保住了姓名。
“你的運氣真好,親哥哥愿意給你獻。”主治醫生說。
“你說什麼!我哥給我獻,作為一個醫生,你不知道親人之間是不能獻的嗎!”
傅嶼深激的表現,把主治醫生嚇了一跳,主治醫生緩了緩之后又說:“當然,那天有另一位病患需要輸,你哥哥把輸給那位病患了,而那位病患的家屬把輸給你了。”
傅嶼深躺在病床上,他不想報警,因為一旦報警就會牽扯出更多的事,他要親手殺了蘇染染為自己報仇。
另外一邊,蘇染染也嚇壞了,當得知傅嶼深沒死的時候,松了一口氣。但同時他又很害怕傅嶼深報復……
不能去坐牢,還這麼年輕,怎麼可以坐牢!
得趕想個辦法……
如果能嫁給顧封霆的話,顧封霆一定能保護。
好吧,看來要豁出去一次了!
蘇染染找到顧夫人,跪在地上求顧夫人:“顧媽媽……求求您了,您讓封霆哥哥和阮晴離婚吧,我愿意嫁給封霆哥哥!”
顧夫人眼前一陣發黑:“你在說什麼!蘇染染你清醒一點!”
“顧媽媽……我必須嫁給封霆哥哥,因為我用刀刺傷了傅嶼深,他一定會報復我的,只有封霆哥哥才能保護我!”蘇染染聲音發抖,此刻已經害怕到極致了。
“染染,傅嶼深已經跟我說過了,你有很嚴重的妄想癥,既然你是個病人那我也不怪你,但是作為長輩我勸你以后不要這樣了,否則我真的會不客氣的!”顧夫人嚴厲地說。
“但是我真的用刀傷了傅嶼深……”蘇染染回憶著在酒店里的一幕一幕。
“傅嶼深剛剛聯系過我,說他一切正常,染染啊,你現在病得已經很嚴重了,要不然我安排你住院治療吧。”顧夫人擔憂地說。
“傅嶼深聯系過您?這怎麼可能……我明明記得我用刀刺了他的心臟……我明明記得……我要去找傅嶼深!”
蘇染染一邊說一邊往醫院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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