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到確切的肯定的答案以后，裴寒遠心中的石頭落地，長舒出一口氣。

向醫生請教過后，裴寒遠依舊像以前一樣，又在網上查找了許多資料，認真學了很久。

......

阮寧意識比人先清醒過來，那些旖旎的畫面出現在腦海里，下意識的覺得是夢，可那些畫面越來越真實，一下子睜開眼，呆呆地著天花板。

看了看自己的手心，上面似乎還殘留著昨天的溫度和。

阮寧的臉頰騰的一下紅了。

干了什麼？昨天干了什麼？！

阮寧懊悔地拍了拍自己的臉頰，如果早知道自己喝醉了是那副樣子，打死都不會那杯酒。

是醉了，可意識卻是清醒的，清楚的記得昨晚自己做的每一件事說的每一句話，卻沒辦法控制自己。

阮寧坐在床上，心中撲通撲通像是要跳出來一樣。

要怎麼面對裴寒遠......

阮寧不知道，的第一反應就是想躲。

手忙腳地跑進浴室洗漱，站到鏡子前的時候腦海里一瞬間涌出許多不可描述的畫面，手中的牙刷好像也跟平時不一樣了...

阮寧馬馬虎虎地洗漱完，換好服后地往外走。

路過書房時聽到里面的談聲，慢慢放輕了腳步。

“太太，您要去哪兒啊？”

阮寧準備抬腳的作戛然而止，像是石化的小人兒一樣定在那。

咔嚓一聲，門開了。

裴寒遠有些想笑，忍了下來。

“陳嫂，讓廚房準備早飯去吧，還有寧寧的藥。”

阮寧站直了子，轉想往房間走。

裴寒遠抓住了的手腕，拉著人往書房走。

阮寧對他開著會的電腦已經有影了，加上昨晚的事，不肯坐在他上。

裴寒遠無奈地輕嘆了口氣，把人拉到懷里，“會議已經結束了。”

“怎麼悶悶不樂的？”

“裴寒遠，我、我覺得我可能要冷靜一些。”肅著小臉兒，說話的語氣很認真。

昨晚的事太突然了，遠遠超出了的接范圍。

裴寒遠沒說話，只是在角親了親，看脖子上的痕跡有沒有消一些。

“冷靜就冷靜，為什麼想躲著我。”

阮寧耳快要紅了，抿了下，“我、我昨天可能有些醉了...”

“我知道，寧寧。”裴寒遠聲打斷，“不怪你，是我沒有克制住自己。”

阮寧不敢看他，低低地垂下腦袋，“我沒想過...我們會發生這樣的事。”

真發生這樣的事，他們之前就再也牽扯不清楚了。

可卻忘了，他們好像早就扯不清了，先是不讓人討厭的，牽手，擁抱，再到親吻，之后便一發不可收拾。

刻意不去想這些，直到這些親的事實再也沒辦法讓忽略。

“裴寒遠，我昨天說的話不是假的，我不會喜歡你的，我知道我命薄，不應該給別人留下來太多牽絆。”

“萬一以后我們離婚了，萬一萬一不小心死——”

總是能這樣溫的往人心口上刀子，說出的話這樣傷人。

“沒有萬一，寧寧。”裴寒遠的聲音嚴厲了許多，“我們不會離婚，那樣不吉利的話你也不許再說。”

裴寒遠氣到現在還覺得他會跟離婚，卻又不忍責怪。

“我早就在爺爺牌位前發過誓，寧寧，如果我做了什麼對不起你的事，不得好死，沒有善終。”

阮寧驚訝地微張，眼眶里慢慢盈出淚水，不知道該說些什麼。

“我不會強迫你寧寧，昨晚你不清醒我知道，我不會趁人之危，這樣的事我希是建立在我們兩個都準備好的基礎上，你我愿，你也喜歡。”

裴寒遠吻掉眼角的淚，聲音著某種堅決，“寧寧，我們早就扯不清楚了，你是我的，這輩子我都不會放開你。”

阮寧淚珠滾落下來，“可是我害怕我哪天就突然沒了，我沒辦法跟你過一輩子，也許只能陪你幾年，沒辦法跟你白頭到老......”

“寧寧陪我多久我的一輩子就是多久。”裴寒遠把人抱在懷里，他何嘗不怕，他又怎麼不希跟寧寧白頭到老。

“寧寧乖，以后我們好好吃藥吃飯，還有很多醫生呢，我們好好治病，寧寧會長命百歲的。”

阮寧嗯了一聲，終于肯抱著他，趴在他上嗅著悉的味道，搭搭地哭了一會兒。

裴寒遠著的背，耐心地等緒緩和下來。

“寧寧，阮氏那邊，我讓人撤了一半的資金。”

雖然阮寧沒說什麼，但裴寒遠心中始終不解氣，他們沒把阮寧當作家人一樣呵護，那他也不會把他們當作阮寧的家人。

只是最后要怎麼做，他還是要聽阮寧的。

阮寧吸了吸鼻子，聲音悶悶的，“你不用跟我說這些的。”懶得管這些，也不會再期待從他們那里得到什麼了。

“好，寧寧是不該為了這些事煩心。”

裴寒遠手在眼下挲著，“乖寧寧，以后要開開心心的。”

阮寧呆呆地看了他一會兒，學著他的樣子在他眼下著，“裴寒遠，也要開開心心的。”

兩人抱著說了會兒話，陳嫂送來了早餐，阮寧自己可以吃的，但裴寒遠偏要喂，一頓飯吃得磨磨蹭蹭的。

吃過飯阮寧準備去找桑喻，裴寒遠剛好也要出門，順路送。

裴寒遠把送進電梯，回到車上，讓司機把車開到華安寺。

到山腳下時天空中又落下細的雨，好像他每次來時天氣都不是很好，像是他許了什麼天大的愿佛祖要考驗他一樣。

裴寒遠苦笑一聲，迎著雨上山。

他已經是華安寺的客了，每次來求的東西也都相同，寺廟里的住持和僧人也都認識他了。

從寺廟回來，裴寒遠了造型師過來，他看著鏡子，思緒卻早已經飄遠。

“裴先生，還是像之前一樣的要求嗎？”造型師問，他約記得裴寒遠上一次他來是上周，按理說還沒有到需要修理到程度。

“幫我染白的。”裴寒遠緩聲說。

“什麼？”造型師有些懷疑自己幻聽了。

“染白，像人老了以后的那種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