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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顧總,太太又打了你的白月光》 第一百七十六章:弟弟和嫂子搞到了一起

傅宴臣驚呆了。

他知道自己的弟弟喜歡自己的老婆,可是從來都沒想過兩個人會背著他

最荒謬的是,溫婉拿著菜刀要砍人,在這樣的張時刻,他們兩個居然還有心思躲在廁所里做這種見不得人的事

這是得有多麼下賤才會做出這種事

他們當他是死的嗎?

他還在家他們兩個就敢做這種事,他不在家的時候,他都不敢想像他們兩個到底做過多回。

傅宴臣面容猙獰,掄起拳頭就砸在了傅宴辭的臉上。

“你這個畜生。”

傅宴辭被砸的向后倒退,正好撞在李上。

驚呼一聲,一把抱住傅宴辭。

“宴臣,你為什麼要打宴辭,你真是太過分了,看把宴辭的角都打破了。”

傅宴臣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。

這是人說出來的話嗎?

他們兩個被他撞破,他們還有理了?

“李!”他咬牙切齒。

立刻出委屈的表

“你兇我,你居然兇我,我們結婚五年,你從來都不曾對我這麼兇過。”

傅宴臣被起的子晃了晃。

就是他對太好了,才會讓如此肆無忌憚嗎?

“李,你簡直恬不知恥。”

“我怎麼恬不知恥了?我不就是和宴辭發生了關系嗎?我只是難自,一時沒有控制住,我還著你,你又沒有失去我,你為什麼非要咄咄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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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宴臣如遭雷擊,的話顛覆了他的三觀。

連傅宴辭的三觀都崩塌了。

傅宴辭是知道自己和李是不對的,所以被打了他也沒有還手。

只是讓他沒想到的是,李居然覺得兩人不算什麼。

他推開李,這一次對所有好的幻想全都破滅了。

他之所以如命是因為得不到。

現在得到了,李上的缺點將會被無限放大。

他發現,自己好像也沒有那麼喜歡李了。

傅宴辭對傅宴臣道:“哥,我對不起你,你怎麼打我罵我都可以,但是我現在要去找溫婉解釋,等我回來你再懲罰我。”

他說完就走,沒有再看李一眼。

拉住他的手:“宴辭不要走,你和那個替有什麼好解釋的。”

傅宴辭甩開,向外跑去。

房間只剩下傅宴臣和李兩個人。

氣的跺腳:“都怪你把宴辭氣走了。”

傅宴臣冷漠的看著:“你覺得自己現在的樣子很可嗎?”

用噙著淚珠的大眼睛看著他:“宴臣你怎麼了,干什麼對我這麼冷漠,我又沒有做錯什麼。”

哈?

都出軌了,還沒有做錯什麼?

那怎麼樣才算做錯?

自己到底是娶了個什麼玩意,五年來他才發現的真面目。

見他臉特別難看,嘆了口氣。

“我知道今天的第一次給了宴辭你不高興,可是你已經占有了我五年,這還不夠嗎?你為什麼要這麼自私。”

“我不就是和宴辭做了一次有什麼關系,你如果想要我現在就給你啊。”

說著,趴下了。

“來吧。”

傅宴臣差點吐了。

他走到李背后,還什麼都沒做,李就像條蛇一樣扭著子哼哼起來。

傅宴臣一把抓住的頭發,將的頭用力撞在鏡子上。

“哐”的一聲。

鏡子被撞碎了。

碎片割傷了李的臉,鮮流出。

著:“傅宴臣你瘋了嗎?為什麼要這樣對我?”

傅宴臣扯著的頭發,把從房間里扯到客廳丟在地上。

下人們看到夫人子,驚呆了。

,想要捂住,可是捂住這里,顧不了那里,憤的全都紅了。

“傅宴臣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。”

“呵呵,原來你也知道恥啊,我以為你不知道呢。”

爬到傅宴臣腳下,抱著他的求道:“宴臣不要這樣,我們到屋子里說好不好。”

傅宴臣居高臨下,冷笑著看著

......

從傅家出來的溫婉,開著傅宴辭的車跑了。

漫無目的的尋找顧清月,可是南城這麼大,本就不知道到底要去哪里找。

的腦子開始發昏,只覺得渾無力。

有些走神,前方是紅綠燈,到了今天才注意到是紅燈。

踩剎車,但還是晚了一點。

車頭與前面的黑賓利追尾。

很快,黑賓利上下來一個男人拍打的車窗。

溫婉嚇的不輕,忙下車賠禮道歉。

“對不起對不起,我不是故意的。”

對面的人一把抓住的手臂:“溫婉?”

聽到悉的聲音,溫婉震驚的抬頭,對上的就是顧夜霆不敢置信的眸子。

看到他那一瞬間,溫婉只覺得像是看到了救星一般。

“顧夜霆,我好想......”

還不等把話說完,顧夜霆就對冷聲大吼:“騙我有意思嗎?”

“為何和傅宴辭逃走,你連孩子都不要了,溫婉你的心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狠了。”

溫婉搖頭:“你聽我解釋,不是你想象的那樣。”

“你還敢騙我。”顧夜霆不為所,他將溫婉扯到自己的車上。

開著車一路向北城而去。

溫婉急了:“顧夜霆你先停車,我們還不能回北城。”

顧夜霆怒氣攻心。

這兩天,他找溫婉都要找瘋了。

好不容易把這個人找到,居然不想跟他回去。

就那麼傅宴辭嗎?

這幾天是不是早就和傅宴辭做過了?

想到這種可能,顧夜霆的心像是被人刺了一刀,痛極了。

他將車子停靠在路邊,從駕駛室下來,坐到后排。

他掐著溫婉的脖子,把摁在座椅上。

“溫婉,你答應過我,要好好和我過日子,你為什麼騙我?”

“你不要我,不要孩子,就只想要和傅宴辭在一起。”

“這幾天你們睡過了?他是怎麼睡你的?你需求那麼大,他能滿足你嗎?”

“撕拉。”顧夜霆撕碎了溫婉的子。

“夜霆,你先停下,我有非常重要的事要跟你說。”

顧夜霆不想聽,他要用自己的氣息將包裹。

在一連串的尖中,溫婉的聲音逐漸破碎。

被迫攀在顧夜霆上,像是一葉扁舟在大海中漾。

每當想要說話,顧夜霆都會把瓣堵住,讓一個字都說不出來。

溫婉掙扎,拍打,卻本拗不過他。

整整三個小時,溫婉弱的子實在承不住,昏死了過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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