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宴臣驚呆了。
他知道自己的弟弟喜歡自己的老婆,可是從來都沒想過兩個人會背著他。
最荒謬的是,溫婉拿著菜刀要砍人,在這樣的張時刻,他們兩個居然還有心思躲在廁所里做這種見不得人的事。
這是得有多麼下賤才會做出這種事?
他們當他是死的嗎?
他還在家他們兩個就敢做這種事,他不在家的時候,他都不敢想像他們兩個到底做過多回。
傅宴臣面容猙獰,掄起拳頭就砸在了傅宴辭的臉上。
“你這個畜生。”
傅宴辭被砸的向后倒退,正好撞在李的上。
李驚呼一聲,一把抱住傅宴辭。
“宴臣,你為什麼要打宴辭,你真是太過分了,看把宴辭的角都打破了。”
傅宴臣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。
這是人說出來的話嗎?
他們兩個被他撞破,他們還有理了?
“李!”他咬牙切齒。
李立刻出委屈的表。
“你兇我,你居然兇我,我們結婚五年,你從來都不曾對我這麼兇過。”
傅宴臣被起的子晃了晃。
就是他對太好了,才會讓如此肆無忌憚嗎?
“李,你簡直恬不知恥。”
“我怎麼恬不知恥了?我不就是和宴辭發生了關系嗎?我只是難自,一時沒有控制住,我還著你,你又沒有失去我,你為什麼非要咄咄人。”
傅宴臣如遭雷擊,的話顛覆了他的三觀。
連傅宴辭的三觀都崩塌了。
傅宴辭是知道自己和李是不對的,所以被打了他也沒有還手。
只是讓他沒想到的是,李居然覺得兩人不算什麼。
他推開李,這一次對所有好的幻想全都破滅了。
他之所以如命是因為得不到。
現在得到了,李上的缺點將會被無限放大。
他發現,自己好像也沒有那麼喜歡李了。
傅宴辭對傅宴臣道:“哥,我對不起你,你怎麼打我罵我都可以,但是我現在要去找溫婉解釋,等我回來你再懲罰我。”
他說完就走,沒有再看李一眼。
李拉住他的手:“宴辭不要走,你和那個替有什麼好解釋的。”
傅宴辭甩開,向外跑去。
房間只剩下傅宴臣和李兩個人。
李氣的跺腳:“都怪你把宴辭氣走了。”
傅宴臣冷漠的看著:“你覺得自己現在的樣子很可嗎?”
李用噙著淚珠的大眼睛看著他:“宴臣你怎麼了,干什麼對我這麼冷漠,我又沒有做錯什麼。”
哈?
都出軌了,還沒有做錯什麼?
那怎麼樣才算做錯?
自己到底是娶了個什麼玩意,五年來他才發現的真面目。
李見他臉特別難看,嘆了口氣。
“我知道今天的第一次給了宴辭你不高興,可是你已經占有了我五年,這還不夠嗎?你為什麼要這麼自私。”
“我不就是和宴辭做了一次有什麼關系,你如果想要我現在就給你啊。”
說著,主趴下了。
“來吧。”
傅宴臣差點吐了。
他走到李背后,還什麼都沒做,李就像條蛇一樣扭著子哼哼起來。
傅宴臣一把抓住的頭發,將的頭用力撞在鏡子上。
“哐”的一聲。
鏡子被撞碎了。
碎片割傷了李的臉,鮮流出。
李尖著:“傅宴臣你瘋了嗎?為什麼要這樣對我?”
傅宴臣扯著的頭發,把從房間里扯到客廳丟在地上。
下人們看到夫人著子,驚呆了。
李尖,想要捂住,可是捂住這里,顧不了那里,憤的全都紅了。
“傅宴臣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。”
“呵呵,原來你也知道恥啊,我以為你不知道呢。”
李爬到傅宴臣腳下,抱著他的求道:“宴臣不要這樣,我們到屋子里說好不好。”
傅宴臣居高臨下,冷笑著看著。
......
從傅家出來的溫婉,開著傅宴辭的車跑了。
漫無目的的尋找顧清月,可是南城這麼大,本就不知道到底要去哪里找。
的腦子開始發昏,只覺得渾無力。
有些走神,前方是紅綠燈,到了今天才注意到是紅燈。
趕踩剎車,但還是晚了一點。
車頭與前面的黑賓利追尾。
很快,黑賓利上下來一個男人拍打的車窗。
溫婉嚇的不輕,忙下車賠禮道歉。
“對不起對不起,我不是故意的。”
對面的人一把抓住的手臂:“溫婉?”
聽到悉的聲音,溫婉震驚的抬頭,對上的就是顧夜霆不敢置信的眸子。
看到他那一瞬間,溫婉只覺得像是看到了救星一般。
“顧夜霆,我好想......”
還不等把話說完,顧夜霆就對冷聲大吼:“騙我有意思嗎?”
“為何和傅宴辭逃走,你連孩子都不要了,溫婉你的心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狠了。”
溫婉搖頭:“你聽我解釋,不是你想象的那樣。”
“你還敢騙我。”顧夜霆不為所,他將溫婉扯到自己的車上。
開著車一路向北城而去。
溫婉急了:“顧夜霆你先停車,我們還不能回北城。”
顧夜霆怒氣攻心。
這兩天,他找溫婉都要找瘋了。
好不容易把這個人找到,居然不想跟他回去。
就那麼傅宴辭嗎?
這幾天是不是早就和傅宴辭做過了?
想到這種可能,顧夜霆的心像是被人刺了一刀,痛極了。
他將車子停靠在路邊,從駕駛室下來,坐到后排。
他掐著溫婉的脖子,把摁在座椅上。
“溫婉,你答應過我,要好好和我過日子,你為什麼騙我?”
“你不要我,不要孩子,就只想要和傅宴辭在一起。”
“這幾天你們睡過了?他是怎麼睡你的?你需求那麼大,他能滿足你嗎?”
“撕拉。”顧夜霆撕碎了溫婉的子。
“夜霆,你先停下,我有非常重要的事要跟你說。”
顧夜霆不想聽,他要用自己的氣息將包裹。
在一連串的尖中,溫婉的聲音逐漸破碎。
被迫攀在顧夜霆上,像是一葉扁舟在大海中漾。
每當想要說話,顧夜霆都會把的瓣堵住,讓一個字都說不出來。
溫婉掙扎,拍打,卻本拗不過他。
整整三個小時,溫婉弱的子實在承不住,昏死了過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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