宛城,暴雨仿佛是從夜空拉開了一個口子,傾瀉而下,微弱的夜照亮了別墅的黑墻壁。
屋,地板上跪著一個長相清純的孩,真皮沙發上坐著一個男人,那姿態猶如高高在上的帝王。
杜錦音抬起臉,對上他的眼神,怕得全一抖,從被帶進來的第一天開始,無時不刻不在想著逃跑,只不過又失敗了,被抓了回來。
男人諱莫如深的表,“貓捉老鼠的游戲我玩膩了,今天跟你玩一個新鮮的。”
杜錦音來不及揣他話里的意思,就聽見他冷酷地吩咐,“!”
心頭一震,這個字最不陌生了,但以往每次他至會在臥室里,一樓還住著幾個傭人,隨時都會走出來。
搖頭,“不。”
凌北沉的眉眼生來就似無,“又忘了是不是?你爸已經把你賣給我。”
杜錦音揚聲強調,“他不是我爸。”
咬牙,提起出賣的繼父王豹,就恨不得喝他的,要不是因為他嗜賭欠下巨債,也不會淪落到今天這個地步。
“是不是我沒有興趣,你只需要記住,我已經對我的商品付款。”
“凌北沉,這兩年你也應該玩夠我了,求你放我走吧。”
杜錦音這輩子最后悔的事就是十八歲那一年被追債的人得走投無路,在酒吧里不小心撞進了他的懷抱,抬頭的那一眼,導致從此跌了魔潭。
凌北沉還是漫不經心的語調,“玩了你兩年就值得五千萬?你的跟你這張臉沒那麼值錢。”
他出大掌,抬起的下,“你應該慶幸,我對你暫時還有趣。”致的面孔泛著森森的冷,“否則,你現在就不止伺候一個男人。”
清瘦的孩子一抖。
“聽清楚,沒玩膩你之前,我不可能會放了你!我在你上花了那麼多錢不是想要看你這副臉,再學不乖,我直接拔掉你外婆的氧氣罩!”
“不要!”杜錦音怕得還來不及穿服就抓住他的管,“我不會再逃跑,你別傷害我外婆!”
媽媽在六年前去世后外婆承不住打擊倒了下去,全癱瘓,依靠著藥支撐存活。
當初王豹也曾這樣威脅過,不怕,可凌北沉在宛城有翻云覆雨的能力,如何能不怕,太怕了。
“當初是你自己送上門,我替你爸還了五千萬的債務,你是我買的貨,再惹我不開心……”冷漠的噪音頓時沒了下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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