關易銘扶著頭,他現在有些糊涂,按理說他不會把別人認以軒,但是按照以軒對他冷冰冰的態度,應該不會這麼好把他送回房間的。
想到這里關易銘心里掠過一難過,心想:“要是昨晚把自己送進房間的人是以軒該多好啊!要是昨晚抱著自己睡的是以軒該多好啊!”
以軒在去劇組前,獨自開車出去,并且在路上還買了份早餐。最后開到昨晚吃飯的那個酒店停車場下了車,往昨晚他給關易銘開的房間走。
關易銘正在穿服,這時候門鈴響了,張凡逸跑過去開門。當以軒提著早餐等在門口,當門打開,卻看到站在面前的人是衫不整的張凡逸時,他楞了一下,然后把早餐遞給他,什麼也沒說果斷的轉離開。
張凡逸看著以軒清瘦的背影,笑的格外開心。屋里對著鏡子在整理服的關易銘問,“誰呀?”
張凡逸提著早餐帶上門:“送外賣的,我剛剛給你點的早餐,沒想到這麼快就送到了。”
關易銘回頭沖他一笑:“謝謝。”
張凡逸放下早餐,走過來,抱住關易銘的腰,“知道我好,就別再讓我傷心,我你,阿銘,我想永遠和你在一起。”
關易銘的臉冷了下來,他絕對是個懂得,不會虧待自己的人,但是從來不是一個多的人,他善待跟他有易的男人,只是出于教養和紳士,和沒有任何關系。
他長這麼大,只對一個人心過,那就是以軒。
關易銘音清冷的問:“張凡逸,我們合同的第一條是什麼?”
張凡逸楞了一下,仰頭看向他喃喃道:“不許上,你。”
關易銘冰冷的看著他:“我留你這麼久,只是因為你夠聰明,知道自己的角和分寸。不要覺得我對以軒好,你就能在我這里得到同等的待遇。如果你想要,我會立刻終止我們的合同,到時候到都是你的獵,你想要什麼樣的都可以。但是,麻煩你別在我這里異想天開。”
張凡逸淚眼朦朧的著關易銘:“為什麼?我哪里不如以軒了?你認識他才多久,我們在一起都一年了,你怎麼可以這麼對我?”
關易銘捧著張凡逸的俊臉,溫的替他眼淚,“我就是喜歡他呀!你要問我他哪里比你好?我實話告訴你,以軒在我心里就是哪哪都是最好的。他就是擰斷我的胳膊,打斷了我的,我也愿意往他懷里蹭。你說我怎麼會那麼喜歡一個人呢?喜歡到恨不得把心掏給他看。”
張凡逸突然一點都不想哭了,他是演員,點眼淚演場哭戲也不是什麼難事。但是關易銘對他已經絕到了極致。這個世界上殺傷力最大的語言,不一定要靠大嗓門喊出來的。像關易銘這樣,溫聲細語的說著每個字,卻猶如扔出一個又一個炸!彈,能準的在他的心里砸出一個又一個大坑。
他差點就要認輸了!
以軒開車回到片場,剛停下車,手機就響了。他看了一下手機,是個陌生號碼,他掛了,對方又打了過來,他只好接了。
手機里傳來的是關易銘的聲音:“老婆,你想我沒?”
以軒沒有說話。
關易銘自言自語:“老婆我要離開羅定回公司了。我剛接手公司,有很多事要忙,爺爺年紀大了,我不想他再替我!心。”
以軒沒有說話。
關易銘繼續自言自語:“我不在你邊,你要照顧好你自己。要是有人敢欺負你,你就給我打電話,我替你報仇。你是新人,工作不要太賣力了,別累著自己了,知道了嗎?累壞了我會心疼的。”
隔了一會兒關易銘又說:“怎麼辦?我現在好想你,一點都不想走。老婆,我想聽你說話,想聽你的聲音,想牽你的手,還想吻你…………。”
以軒實在覺得麻,就賜了他一個字:“滾!”
關易銘笑了:“聽見你的聲音,我就放心了。以軒,我好你。麼麼!”
以軒直接把電話掛了。但是自從看到張凡逸開門后,就一直拉著的臉,終于笑了 。他的聽力極好,雖然當時他心里不爽,轉離開了。但是關易銘后來對張凡逸說的話,他全都聽見了。不過還是很不爽,就像發現自己的日記本被別了一樣,很膈應,所以來的時候一路車飚的飛快。
宋毅匆忙從國外趕回京城,一下飛機就直奔醫院。
張家的私人醫院,頂樓被封鎖了。上面住的全都是在這次圍截大長老的行中,傷的高階師。
宋毅在張玉斌的帶領下走進雅青的病房時,雅青正捧著古籍查關于妖族大長老的資料。聽到腳步聲抬起頭,看到宋毅的時候笑了,“你怎麼回來了,你不是在m國籌備畫展嗎?”
宋毅走過來生氣的拿掉雅青手中的古籍:“你還好意思說,接到秋嫂的電話時,我差點嚇出心臟病。你讓我怎麼說你,明知道對方那麼厲害,還去干嘛?”
雅青嘟囔道:“我也沒想到對方這麼厲害。三千年期限還沒到,我本以為出來的只是大長老的分!。哪能想到我們這麼多師,聯合起來都不是對方的對手。”
宋毅又氣又心疼,俯擁抱雅青:“老婆,你不是退位了,不是家主了嗎?為什麼還要去做這麼危險的事?”
雅青沒好氣道:“現在的家家主是你寶貝兒子,我不做,就得留給你寶寶兒子做。難道你舍得你兒子傷?”
宋毅想了想:“舍不得。”
雅青挑眉:“那就是……!”
宋毅接著說:“但是如果要我從你和兒子之間選一個傷的話,我會選兒子。沒有你哪里來的兒子,所以你在我心里永遠是最重要的。”
站在門邊一直當空氣一樣存在的張玉斌,默默的給宋毅豎起了大拇指,學到了,以后,遇到類似問題,他也對以軒這麼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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