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赫之:“進來吧。”
陸元修湊近,問:“你什麽時候開始戴眼鏡了,你這副眼鏡好像沒有度數。真別說,眼鏡一戴很提氣質,給我戴戴,趕明兒我也整一副眼鏡。”
原赫之邁著大長往客廳走,“你眼睛大,戴上眼鏡掩蓋住了你的優勢。”
陸元修被很多人恭維過,但原赫之從來沒有這麽直白的誇過他!
他不再要求戴原赫之的眼鏡,並尋找鏡子,欣賞自己的大眼睛。
真別說,被原赫之這麽一誇,他頓時覺得自己的眼睛著不凡!
陸澤:“……”
難怪外麵有人說他大哥和赫哥狼狽為,赫哥隨便一句話,他大哥就上鉤了。
他們兩個有這樣的‘默契’,做什麽都能功吧。
聞汐走進套房後四張,問:“阿梨呢?”
原赫之:“在臥室休息。”
聞汐:“我去看看阿梨。”
陸澤:“你慢點!”
他跟在聞汐後,想要一起進去。
原赫之:“你們兩個跟我過來,我有事跟你們說,關於雲海新區那個項目,我有了新的想法,澤也過來聽聽。”
陸澤和陸元修隻得留在客廳。
客廳幹淨明亮,原赫之也穿得人模人樣,一見麵就談正事,他們沒有機會想歪。
臥室裏,薑梨躺在大床中間,除了出一張呼吸綿長的小臉,子蓋得嚴嚴實實。
聞汐鬆了口氣。
原赫之在外人麵前表現得穩重可靠,莊重端直。
就怕他善於偽裝,表裏不一!
聞汐見過一些不流的男人,在外是個熱心腸,回到家裏就暴打妻子。
想到這裏,聞汐掀開被子,懸著的心,在看到薑梨雪白上麻麻的吻痕時,死掉了。
聞汐一時間神有些恍惚,原赫之在心目中的形象,全都碎掉了!
就算新婚燕爾,原赫之也不能這麽過分吧!而且他也不是真的新婚燕爾,他都結婚大半年了,有必要這麽放浪形骸嗎?
薑梨察覺到邊有響,睜開惺忪的睡眸。
看清楚邊的人是誰後,啞著聲:“聞汐姐姐?”
聞汐心疼不已,了薑梨的腦門,“還好沒發燒,你現在覺怎麽樣?”
薑梨:“沒有昨天那麽乏。聞汐姐姐,你怎麽在這裏,原赫之呢?”
聞汐:“那個流氓在外麵。”
薑梨聽到這個稱呼,‘噗嗤’一笑,這是原赫之最討厭的稱呼之一。
聞汐姐姐是見過最功最溫的人,原赫之惹得聞汐姐姐口,可見他有多過分。
嗯…原赫之確實有點過分了。
他該不會是想把以前的份兒都補回來吧?
薑梨隻覺得自己腰疼。
薑梨躺在床上,聞汐坐在床邊,在靜默的空氣中兩人相視一笑。
聞汐:“不?”
薑梨:“我幾個小時前好像吃過飯,太困了,我不記得原赫之有沒有喂我吃飯。”
咂了咂,“想喝水。”
聞汐連忙給倒了一杯溫熱的水。
薑梨:“姐姐,你怎麽會在這裏?”
聞汐揶揄:“經理說你們三天沒出套房,我怕你出事,事實證明我要是不過來,你真有可能出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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薑梨臉頰紅撲撲。
聞汐不再調侃薑梨,轉頭跟提起了唐思橦。
薑梨靠著枕頭,捧著杯子,好奇地問:“思橦姐姐怎麽了,該不會是……”
聞汐點了點頭,“思橦找了職業經理人運營公司,自己退居二線了,回到家裏專心輔佐慕唯從政。”
“在事業和母親之間,思橦最後選擇聽母親的話,如果結局是這樣倒也還好,起碼思橦的事業和家庭都保住了。”
“但是唐夫人轉頭把外甥吳茜茜安排進了思橦的公司,擔任銷售部門的主管。”
“唐夫人要求思橦放棄事業回歸家庭,卻把有家庭有孩子的吳茜茜推進公司,我搞不懂唐夫人在想什麽。”
薑梨烏黑水潤的眼眸淺笑,喝了一口溫水。
聞汐:“你在想什麽?”
薑梨:“姐姐,幹爹幹媽你,你生活在一個幸福的家庭裏,所以在你的認知裏,天下沒有不孩子的父母。”
“我得知思橦姐姐有一個弟弟,起初我以為唐夫人重男輕,看不得姐姐比弟弟過得好,所以要求姐姐放棄事業。”
“但是現在我徹底明白了,唐夫人不是重男輕,不思橦姐姐,看不得思橦姐姐過得好。吳茜茜就是一刺,是唐夫人紮向思橦姐姐的刺,天底下有孩子的父母,也有恨孩子的父母。”
聞汐沉默良久,覺得事沒有阿梨說得那麽嚴重,思橦畢竟是唐夫人的親生兒,唐夫人怎麽可能恨思橦。
薑梨:“我懷疑唐夫人下一步作是pua思橦姐姐懷孕,沒有什麽比懷孕生子更能拖住人的腳步,這樣思橦姐姐就徹底沒力管公司了,說不得公司大權會落唐夫人的手中。”
聞汐眼神驚悚。
薑梨眨著水靈靈的小鹿眼,“姐姐你怎麽了,瞧你的反應,好像我在講什麽恐怖故事,我隻是隨便說說而已啦。”
聞汐深呼吸一口氣,“昨天思橦給我打電話,得知你請過一名老中醫調養子,托我問問你,可不可以把老中醫推薦給,想調養備孕。”
薑梨和聞汐四目相,空氣再次靜默。
聞汐:“我要找個時間,好好跟思橦聊一聊。”
薑梨沒反對,“可是你要思橦姐姐覺醒,就是要麵對母親不自己的事實,有多人能麵對這個事實呢。”
聞汐眼神複雜,“阿梨,你今年才二十一歲,怎麽講起話來通又滄桑,好像經曆了世間百態。”
薑梨心道,因為我是從地獄爬出來的人,我死過一次。
聞汐和陸氏兄弟走後,原赫之走進臥室,幫薑梨穿服。
薑梨像一坨糯嘰嘰的雪娘,任由原赫之擺弄,穿好服後被他親了親臉頰。
原赫之問:“剛才跟聞汐說了什麽,離開的時候一臉憂容,陸澤那個混小子還擔心你欺負聞汐。”
薑梨:“他欠扁,我怎麽可能欺負聞汐姐姐!”
原赫之:“下次見麵我幫你扁他。”
薑梨眼眸亮晶晶,格外真摯地看著原赫之,“我們在講別人的事,有的親媽不希兒過得好,赫之哥哥卻一心想要培養我才,赫之哥哥是老公中的老公,男媽媽中的男媽媽!”
原赫之挑眉,男媽媽是什麽,他聽不懂妻子的言語,但欣然接的說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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