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是歸家心切,眼看著天都亮了也沒了睡意,將軍中事務吩咐下去之后便準備歸家。
龍飛等人既是都得了封賞,沒道理帳下兄弟們沒賞賜的。
論功行賞,賞的東西那可就多了。
金銀珠寶最多,還有便是糧食布帛棉花,以及一些比較貴實用的東西,甚至還有賞臘豬頭等等之類的東西。
各營將軍將帳下兵卒們立下戰功報上,至于如何升任校尉也好,隊正也好,那就是各營將軍們自己去安排了,最后只送上名冊到宗延黎這邊走個過場即可。
年關將近,宗延黎也知道將士們多年未曾歸家。
故而這分發獎賞安排的非常快,就想著讓兄弟們早日歸家錦還鄉。
“封賞的宅邸許是要年后才能落實,你們暫且都留在軍中?”午時宗延黎喚來了龍飛等人,大致詢問了他們下一步的準備。
“是,待宅邸落實,我等再去老家把親人接來。”匡行權臉上帶著笑說道。
“你也別等了,現在就派人去接。”宗延黎側頭看向匡行權道:“這一去一回的年節都過了,大不了讓嫂夫人先住我家中去。”
“那怎麼行。”匡行權也實在是想見自己妻兒,當下應著安排人手去接人。
霍文啟也商量著歸家,蒙奇和盧昊等人都在為此準備著。
白修筠早就已經收拾行李去了,最后軍帳之中也就留下了龍飛和符嘉石等人,家中已無親眷,且并未娶妻的。
詹皓月盛邀請公孫璞與他回詹氏過年,也算是定下了行程。
這能得賜宅邸的沒幾個,但是兄弟們得的賞賜不,也能在城郊或者是地段差點的位置自行購置小院,日后親眷們離得近也好相互照應不是?
這些也都是后話了,宗延黎大致詢問了眾人去留之后,也就收拾收拾準備回宗延府邸了。
“阿福再去看看,怎麼兄長還沒到?”宗延茵早早得了消息,提前兩天就從衛府搬回了娘家,昨日大軍班師回朝,與阿娘親去看了,衛松鶴馱著兒,淹沒在眾多歡呼的百姓之中。
親眼得見凱旋之師,見到了那高坐戰馬之上的宗延黎,歡欣和雀躍難以言說。
從昨日目送宗延黎宮面圣,直至今日守在府中翹首以盼。
韓氏手邊的茶涼了又熱,熱了又涼,終于聽到了府門外那跑進來的小廝高聲呼喚道:“來了,大夫人!將軍回來了!”
韓氏和宗延茵紛紛站起來,滿目驚喜迎去府門前,便見宗延黎帶著十幾箱賞賜馬歸來。
“母親,阿妹。”宗延黎在府門前勒停戰馬,翻下馬朝著他們迎了上去。
“阿兄。”宗延茵歡快的迎了上去,無論多歲在宗延黎面前總是如此活潑。
“軍中耽誤了些時間。”宗延黎眸中含笑,抬手讓后負責運送的兵卒們將這些賞賜都抬回府中。
韓氏拉著宗延黎了府中,宗延黎這才問道:“怎就阿妹一人在這?”
宗延茵笑著說道:“你遲遲沒回來我著急,讓夫君去宮門瞧瞧,誰知你竟是從軍中回來的……”
宗延黎一聽也是笑了,抬手取下了罩在頭上的頭盔面甲,出了那白俊英武的面容,眉峰凌冽眸漆黑,為將多年如今這氣度自是不凡。
“阿兄真是一點都沒變。”宗延茵滿目崇拜的看著宗延黎,正說話便見門口傳來了娘的聲音:“小小姐當心著啊……”
宗延黎側去,見著那被娘牽著,走的略有些不穩的小娃像是著急的要走過來。
而在那小娃旁邊還跟著個小娃娃,約莫三四歲的樣子,穿著藍的小馬褂,手里抱著個油紙包,亦是在娘的相護之下走了過來。
宗延黎一眼認出了那蹣跚學步的是宗延茵的兒,衛施妍,卻是半天沒想起來,那旁邊三歲小男孩是誰。
韓氏瞧著宗延黎這樣子便知是沒想起來,當下站起來對著宗延黎道:“你瞧你,整日忙于戰事心中只有戰局,連自己收養的義子都不記得了?”
“孫兒見過祖母。”宗延赫很是乖巧俯見禮,沖著宗延茵喚道:“姑姑。”
“好孩子,快過來見過你父親。”韓氏面上神有些復雜,沖著宗延赫招了招手喚道。
早前聽聞宗延黎收了位義子的時候,韓氏簡直有些不敢相信。
直到宗延宏景讓人將這孩子送到了韓氏邊,這孩子雖是養在農婦家中,卻也是那戶人家養的白白胖胖的,眼見著到了開蒙的年紀,不好再養在外家,宗延宏景這才讓人送到了韓氏邊。
初來乍到之時,這孩子認生,不知哭鬧了多個日夜。
好在有宗延茵來幫忙帶著,而后慢慢敞開心扉,如今也是口齒清晰會說話了。
宗延赫仰著小腦袋,看著眼前家中這突然多出的陌生人,有些張的抱了手中的油紙包。
他從未見過自己的父親,卻從無數人口中聽得,他的父親是一位威猛厲害,極其英武的大將軍,偶爾他也會問起祖母,父親在哪里,們總是告訴他,父親在外征戰,保家衛國。
尚是稚子的宗延赫不懂,懵懵懂懂的期盼著自己的父親,特別是在看到姑父抱著小妹妹的時候,小的他也羨慕著被父親舉起來的滋味。
所以在祖母告訴他父親要回來了的時候,宗延赫就把自己最喜歡吃的包子包好了,他想要把這個包子留給父親。
“已是這麼大了?”宗延黎有一瞬間的恍惚,的記憶還停留在陳家,停留在那荒山,陳娉婷托孤含淚自戕之時,轉眼間那尚在襁褓之中的孩子,竟是都長大了。
“赫不是一直想見父親嗎?”宗延茵亦是笑著喚道。
那懵懂的孩子,有些害怕的后退了半步,直到宗延茵站起來蹲在宗延赫邊道:“赫不是有東西要送給父親嗎?”
宗延赫張的抱住了自己懷中的油紙包,轉頭看了宗延茵一眼,在滿含溫的鼓舞之下,小心翼翼的挪著步子朝著宗延黎靠去。
那稚高揚著腦袋,將手中的油紙包舉高高,像是憋著一口氣似的喚道:“父親,吃。”
宗延黎:“……”
有一瞬間的覺得割裂,甚至覺得啼笑皆非,竟有個半大點的孩子喚父親!?
宗延黎停頓了好一會兒,這才手接過了他手中的油紙包,在孩子手中好像比他臉還大的包子,拿在宗延黎手中卻像是小了兩倍。
不知道如何與之相,最后只能面嚴肅手了他的腦袋,轉對著韓氏說道:“母親,我先回去換下軍甲。”
韓氏這心里也是萬分別扭,明知這是自己兒,而今卻要孩子喚其父親,這種微妙的緒讓韓氏也不是滋味,眉間滿是憂,看著宗延黎離去的背影幽幽嘆氣。
而宗延赫卻還在因為第一次被這樣寬大的手掌腦袋而興的滿臉通紅,眼眸亮晶晶的盯著宗延黎離去的背影。
在這一刻‘父親’這個名字,在他心中有了模樣。
衛松鶴回來的時候,宗延黎已經洗完澡,換上了勁裝重新出來了,發尾尚且帶著幾分意,去軍甲的宗延黎看著可算沒有那等人的氣勢了。
“皇上封了母親一品誥命,想必不日便要前來宣旨。”宗延黎也將韓氏得封誥命的消息告訴給了韓氏。
韓氏聽聞很是驚訝,卻也知道如今的夫君和兒子都是兵權在握,宗延黎甚至已是太子師,如此地位不好再行封賞,故而才會封賞。
宗延黎又道:“父親近來可有家書?”
韓氏抬眸點頭道:“年前也是請旨歸京,卻是不知能不能回來,若是能回來咱們一家也算是能團聚了。”
宗延黎點頭,想著不曾聽說現在平南營有什麼大事,或許父親請旨回京來過個年也是可以。
宗延黎與之話談了一會兒,說了些家常話之后轉頭就去詢問衛松鶴,當下京中的況。
韓氏很自然的起說是去后廚看看備菜,宗延茵則是帶著兩個孩子去院外閑逛去了,將這說話的地方空出給衛松鶴和宗延黎兩人。
“朝局幾乎已是全被高貴妃掌控,如今這朝中皆是擁護太子的。”衛松鶴說起這個心中還是忍不住唏噓,這高貴妃實在是厲害,一介婦人竟能在如此短的時間鏟除異己,扶持自己兒子穩坐儲君之位。
“皇帝現在幾乎完全不現,朝中之事皆由高貴妃一手把持,這一年來高貴妃扶持諸多心腹……”衛松鶴一一說來。
“姑爺如今也是升了?”宗延黎垂眸聽著,略微抬眼看向衛松鶴道。
“全仰仗兄長立下如此功勛,我也是跟著福。”衛松鶴連忙俯道:“
“如今已任刑部侍郎,若是不出意外,再有兩年便可居尚書之位。”衛松鶴說起這個神都有些振,如這般年輕就能端坐尚書之位,真真是平步青云啊。
宗延黎略微頷首一笑,舉著茶杯道:“恭喜。”
衛松鶴連忙俯作揖:“承蒙兄長厚。”
衛松鶴收起幾分笑道:“不過近來我聽說了一些事。”
“那高國似是知曉了我國政變,亦是得知高貴妃之子如今已是儲君,意圖向我們借兵,似是想對晉國下手。”衛松鶴擺正臉說道。
“高國借兵?”宗延黎眸驟然銳利了幾分。
那晉國宗延黎重創之下,還未心思,這高國倒是想坐收漁翁之利了?
想來也是,婺國如今愈發強橫,吞出南康在前,現下又將慶國滅之,國土民力一再擴張,高國想必也是擔心婺國養蓄銳之后再行作,所以這暗地里就開始有小作了。
高國不敢招惹婺國,但是對那了重創的晉國卻是虎視眈眈。
這是想吞下晉國,好與婺國爭鋒?
在這一瞬間宗延黎心中思慮良多,而后抬眸看向衛松鶴詢問道:“這消息從何而來?”
“宮里傳來的,聽說是有高國使臣京面見高貴妃。”衛松鶴也不敢確定,只皺眉說道:“兄長也知,如今這皇城已是高氏母子的天下。”
“我知道了。”宗延黎斂下眼眸道:“此事我會親去求證,你暫時不要傳揚出去。”
“明白。”衛松鶴點頭應下。
“還有一事。”衛松鶴想了想說道:“兄長可還記得臨安侯,寧家?”
宗延黎略微挑眉,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寧池,當下點頭說道:“怎麼,寧家出什麼事了?”
倒是許久沒關注了,只是秦家之禍已過去這麼久,秦家雖是倒了但是卻也并未滅族而亡,寧家不該牽連才是。
衛松鶴笑著搖了搖頭說道:“是臨安侯府那位寧池的公子,聽聞其當年做過兄長的親兵?”
宗延黎沉默了一瞬:“是有這麼一回事。”
“那位寧公子如今是京衛所都督,時常尋我打聽兄長的消息,瞧著像是對兄長有諸多誼。”衛松鶴笑道:“臨安侯府三夫人多次邀約岳母大人。”
“我不知兄長與之關系如何,不好與之相,故而來問問兄長。”衛松鶴很是認真說道。
“人是個好人,若是并無什麼利益沖突,倒是可以與之相。”宗延黎笑了笑說道。
“那便好。”衛松鶴也是松了口氣。
他如今在場,不了與人打道,這寧家與秦家是連襟,衛松鶴有所擔心也是正常的。
二人說了好一會兒的話,等到宗延茵領著孩子回來這才停住了。
宗延黎雖是歸家,但是軍中的事也是放心不下,休息了兩天又開始往軍中跑,總是忙到很晚方才歸家。
“阿兄真是跟父親一模一樣。”宗延茵每每等宗延黎歸來,送上一些小食,瞧著忍不住抱怨道:“怎一心都記掛軍中?”
“……”宗延黎被宗延茵說的有些心虛,仰頭喝完了湯說道:“軍務要,馬上年關了。”
“你也知道年關了,明日還要去軍中?”宗延茵不悅說道:“阿兄好久沒有陪我上街置辦年貨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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