歲月的流轉之,在于其不可逆轉的進程。
春花爛漫、夏日炎炎、秋月清輝、冬雪皚皚,四季更迭,各風。
杜若和徐京墨在一起完完整整地陪伴彼此,一同領略了四季風。
偶爾和朋友們聚會、游玩;跟家人們團聚、出行。
更多的時候,還是沉浸在甜的二人世界,看山、看海、看風花雪月。在忙碌中閑暇,在閑暇中會幸福。
徐京墨雖然沒有主申請出國換生的機會,但與杜若生活在一起,只會令他的長更加迅速,學習效率事半功倍。
大三下學期,他憑借優異的績點和富的競賽履歷,獲得了提前保研的資格,可以任意選擇國外的頂尖名校繼續深造。
新的問題又來了,以前努力學習就是為了盡快跟上杜若的腳步,離近一點,出國陪杜若。
但杜若如今在國,徐京墨糾結,自己還要不要出國。
他獲得保研資格的第一時間就將好消息分給了杜若,但對于他想選擇哪個學校,一直遲遲未作決定。
杜若這陣子有些忙,實驗室做了新研究,每天都在加班盯數據,他就沒想打擾,這不是需要著急做出來的決定。
過了大概半個月,一個周五下午,杜若上課的課間休息時間,突然給他發消息說晚上想吃東興樓的芙蓉片,讓他幫去買,下課后還有事。
徐京墨下課后直接去了飯店,打包了幾樣食,又去買了杜若喜歡的小甜點,隨后才回家。
到家后,在門廳看見了杜若的鞋,進屋后隨意問了句:“你什麼時候回來的?”
沒人回應。
徐京墨將保溫菜品放到餐桌上,小蛋糕放進冰箱里,一邊踩著臺階上樓一邊試探地喊了聲:“若寶?”
杜若聽見聲音,急忙從臥室里出來,應了聲:“我在這兒呢。”
杜若匆匆下樓,撞上正在上樓的徐京墨。
徐京墨笑道:“你什麼時候回來的,不是說有事麼?”
杜若:“理完了就回來了,也剛剛到家。”
徐京墨點點頭,錯開的位繼續朝樓上走,杜若連忙牽住他的手問道:“你干嘛去?”
“回房換服。”徐京墨狐疑地打量了一眼,問道:“怎麼覺你慌慌張張的?”
“我哪有,你剛剛突然說話嚇到我了。”杜若淡定解釋,拉著他的手朝樓下走說:“換什麼服,吃完飯我還想出去玩呢,別換了。”
“你今天不忙了?”
“忙完了,這周正常休息,可以在家陪你。”
徐京墨好心地彎了彎,不疑有他,跟著重新下樓。
兩人吃完晚飯,杜若又拿出兩張買好的相聲演出門票,催他出門。
徐京墨不聲地瞄了一眼,覺得今天怪怪的,想出門為什麼不直接去飯店吃,非要他買回來?
他雖然滿腹疑慮,但還是什麼也沒問,配合著聽一切安排。
距離相聲演出開始還有一段時間,兩人先去商場游戲廳玩了會兒賽車游戲,隨后去看演出,相聲晚場演出結束,再到家時,已接近23:00。
一回家,杜若就蹭蹭蹭跑上樓說:“哎…好累啊,我先上去洗澡了,你幫我熱杯牛再上來哈。”
徐京墨看著的背影,微微挑了下眉,一晚上都奇奇怪怪的,到底在賣什麼關子?
他生怕自己上去太快,破壞了杜若神的小計劃,在樓下磨磨蹭蹭地待了半個多小時,才慢悠悠地上去。
端著一杯牛,一步步邁上臺階,角忍不住上揚,心中滿是期待,猜測杜若到底是給他準備了什麼小驚喜。
來到主臥門前,輕輕推開門,屋昏暗朦朧,浴室里傳來嘩啦啦的水流聲。
連燈都不開?
徐京墨知道杜若有夜盲癥,裝修的時候特意告訴設計師在全屋都加上應燈帶,保證無論何時都不會漆黑一片。
此時,主臥只有墻角幾條昏黃的燈帶亮著,營造出一種神又朦朧的氛圍。
徐京墨角微勾,將牛放到床頭柜上,也沒有主開燈,十分配合的玩法。
他輕步走向浴室,聲音里帶著幾分戲謔,“我進來了?”
里面沒有傳來毫回應,他直接推門而。
?
霧氣彌漫的浴室里空無一人,只有浴缸上方的花灑在嘩嘩作響。
徐京墨忍不住了下,好奇心被吊得高高的,但也沒急著找人,了服先給自己洗了個澡,隨后圍上浴袍,走出浴室。
角勾著笑,想玩,他奉陪。
他的目掃過屋的每一個角落,拖著長長的語調說道:“藏好了,小野貓。”
徐京墨先去臺方向查看,那是他以前藏過的地方,他擔心杜若會如法炮制。
然而,臺、窗簾后、床上被子下,都沒有杜若的影。
徐京墨找了一圈,沒找到人,突然扭頭看向帽間的方向,沿著一排排帽柜去,最終停在了最里面那扇閉的柜面前。
杜若蹲在柜里,蹲得腳都麻了,一直在心里不斷吐槽徐京墨怎麼這麼磨嘰。
隨著臥室門推開,徐京墨的聲音響起,便張又興地屏住呼吸,小心翼翼地藏好。
聽著他的腳步聲漸近,的心臟也忍不住砰砰作響。
但遲遲沒等到徐京墨的出現,明明停在了柜前,為什麼沒有拉開門?
空氣仿佛沉寂了十幾秒,正在杜若都在心里疑徐京墨是不是沒找到這兒的時候,柜門突然被拉開。
杜若分神間猝不及防被嚇了一跳,眼眸微微睜大,正對上徐京墨的視線,沒錯過他臉上一一毫的表變化。
眼看著他原本帶著壞笑的角微微僵了一瞬,隨即眸漸沉,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,視線極侵略地從上至下的掃視著,最后定格在的眼睛上,兩人目匯,四目相,空氣仿佛都變得稀薄。
杜若張地吞咽了一下口水,也清晰地看見了徐京墨結的滾。
徐京墨猜到了杜若在準備小驚喜,卻還是沒想到會是這樣一個充滿驚喜的“驚喜”。
在他填滿深系調的柜里,穿著一套玫瑰金系的維秀款,如凝脂,眸如玉,睜著無措的雙眼抬眸向他,宛如林間迷失的小鹿,人獵捕。
兩人幾乎是同時出手臂,杜若張開手求抱抱,徐京墨攬住的腰將從柜里抱出來,幾步就回到了床上,不給任何開口的機會,獵殺時刻。
限定的維秀款都沒來得及讓人好好欣賞,就被人扯了個稀爛。在荷爾蒙發的夜晚,貢獻了它最大的價值。
徐京墨從后面擁著杜若,手掌輕的臉頰,細細的啄吻落在肩頭,啞聲詢問:“哪個山頭跑下來的小妖,這麼會勾引人?”
杜若狠狠咬著他的指節,額頭上沁滿了汗,支離破碎的聲音只會讓人更加不想當人。
在無法安睡的夜晚,時不時傳來斷斷續續的罵聲:“徐京墨你個狗東西,我好心疼你覺得這半個月太忙冷落你了,你就這麼對我。”
徐京墨一副得了便宜還賣乖的勁,十分愉悅地笑道:“若寶,我就知道你最疼我。”
杜若本來還有兩份禮,生生拖到了第二天下午才送出去。
完全不記得自己幾點睡的,只知道自己罵了多句,就變著法地夸了多句,最后在徐京墨充滿嘚瑟的哄睡歌中徹底失去了意識。
“我輕輕地嘗一口,你說的我,還在回味你給我的溫,我輕輕地嘗一口,這香濃的,我喜歡的樣子你都有…”
杜若心中腹誹:你輕個屁。
*
只有一章,在寫結局,寫完了一次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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