從醒來后就一言不發的看著窗外發呆,腦海中都是今天晚上發生的事。
本來打算和遲淮好聚好散的,哪怕不在一起了,可是他們從小一起長大的分還在。
但是今天,遲淮將溫歲闌對他僅剩的那點濾鏡都撕碎了。
他們,無法好聚好散。
以后,只會是相見兩厭。
車停在別墅門口,溫歲闌沒。
時景肆繞到副駕駛打開車門,直接彎腰將人抱了出來。
“我自己能走。”溫歲闌掙扎了一下,現在還讓時景肆抱就有些不禮貌了。
“嗯。”時景肆上低低的應了一聲,手卻沒松,直到將人抱到客廳。
客廳的刺得人眼睛有些脹,時景肆將溫歲闌放在沙發上,然后垂眸靜靜的盯著。
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,時景肆站著沒,他的影子攏著溫歲闌,迫有些強。
這讓想蒙混過關的溫歲闌不得不干的開口解釋:“我去赴約的時候,不知道謝影帝組的是這樣的局。他說要給我長長見識,我想著是他的好意就沒拒絕。”
畢竟,找到那麼多類型的帥哥也不容易的。
“若是下次他直接將人送到你床上,你也要覺得那是他的好意而接嗎?”
時景肆聲音冷得有些凍人。
溫歲闌想了想那場景,莫名的覺得有些刺激。
但是被時景肆這樣沉沉的盯著,溫歲闌不敢表現出來。
一臉無辜的否認:“如果到那個時候,我肯定會拒絕。”
說謊!
時景肆臉又黑了些,溫歲闌說會拒絕的時候,眼睛里分明都是抑的興。
他將努力裝乖的溫歲闌拉了起來,沒怎麼用力。
但溫歲闌沒想到時景肆會突然拉,沒有設防之下一個踉蹌差點撞在時景肆口。
好在時景肆的虎口及時掐在腰間穩住了溫歲闌的,這才阻止了悲劇的發生。
溫歲闌的腰很細,還。
時景肆再有滿腔的怒火要發泄,手落在溫歲闌腰間的手卻依舊不敢用力。
他怕一不小心就弄疼了。
可是,不做點什麼他就要被自己的嫉妒給瘋了。
他著溫歲闌的下,眼睛直勾勾的盯著紅潤好看的,啞著聲音提醒:
“溫歲歲,你下次撒謊的時候走點心,不要讓我看出來。”
他現在只是警告。
下次,時景肆不知道自己會做什麼。
他克制著,只是不想讓溫歲闌怕他,厭惡他。
可若是,這樣的他沒法留住溫歲闌,那他不介意用其他的手段。
時景肆很兇,溫歲闌在現實中見他第一面的時候就知道他不好惹。
那時候,溫歲闌是有些怕他的。
但知道他和肆是同一人之后,溫歲闌對時景肆生不出畏懼。
現在也一樣。
愿意給時景肆解釋那些,也只是因為心虛,并不是害怕。
所以現在看著他眼底翻滾的云,溫歲闌的第一反應卻是笑。
歪著腦袋,眼睛里驚艷都漫了出來。
“時景肆,你長得真好看。”
這樣一雙被人視為險狡詐的眼睛長在這張臉上,真的好看得有些過分了。
此刻他偏薄的眼皮為了盯半垂著,茂卷翹的睫綴著燈,看著就讓人很想蒙上這雙眼睛,然后做點什麼過分的事。
溫歲闌手指了,到底還是忍住了。
是個控,承認。
但怕沒忍住,時景肆也會忍不住。
溫歲闌也不在意放在自己腰間的手了,耷拉著眼皮直接低頭靠在了時景肆口,腦袋輕輕的晃了晃,像是撒。
“我下次不去了,你別生氣。”
時景肆口榨著的怒火被這樣輕輕一晃,就消失得一干二凈。
他知道溫歲闌是故意的,在示弱,想要將這件事揭過去。
時景肆并不想就這樣放過溫歲闌,這人一貫會得寸進尺。
這件事若是就這樣揭過,或許下一次還能做出更放肆的事。
可發燙的耳尖提醒著時景肆,他沒辦法狠下心來教訓懷中的人。
只是紅一下眼睛,時景肆就覺得自己做了十惡不赦的壞事,才讓哭。
更何況,還這樣哄他。
時景肆閉了閉眼,無聲的嘆了一口氣。
“今晚在我房間休息,王阿姨晚上不在,你一個人在房間睡覺我不放心。”
“那你呢?”溫歲闌乖乖站好。
哄完就扔,作利落得讓人心塞。
時景肆冷下臉:“我房間有沙發。”
意思是他可以睡在沙發上。
“哦。”溫歲闌點點頭,“好吧,謝謝時總。”
說著,還鞠了一躬。
然后往自己的房間走:“我去洗漱。”
“嗯,不要鎖門,我就在門口,有事喊我就行。”見已經能走直線,時景肆稍微放心了些。
將人送到房門口,時景肆就自覺的止步。
聽到若有似無的水聲傳來,他才低頭將注意力轉移到手機上。
里面有一條消息,是謝遇發來的。
【時景肆,你真狗!】
謝遇本以為時景肆將溫歲闌帶走這件事就算到此為止,但是他人還沒走出會所就被人重新帶回了包廂。
而包廂被他找來的那些人也全部被強行留了下來。
然后,謝遇就被迫待在包廂里看著他找來的那些人連續不斷的做俯臥撐。
等他們累趴下,時景肆派去的人會讓他們休息一小會,然后又繼續!
到現在為止,包廂的人已經倒了一片,連香氛都不住的汗臭充斥在包廂里,給謝遇都快熏吐了。
可是,門口守著時景肆的人,他就走不了。
氣怒之下,謝遇這才發消息控訴時景肆這惡心人的行為。
但時景肆只看了一眼聊天框就把消息刪除了。
他給負責這件事的人發了條消息過去:“慢慢玩,不要弄出人命。”
看在謝寂辭的面子上,時景肆不會真的對謝遇如何。
但是,謝遇惡心他,他必定會還回去。
不是喜歡給溫歲歲找男人陪嗎?那謝遇就自己和那些男人好好的待上幾天,慢慢。
溫歲闌并不知道時景肆還做了這些事,洗完澡之后,換了睡就走了出來。
看到真站在門口等的時景肆,溫歲闌心里一,“謝謝。”
時景肆看了眼還有的的頭發,“吹干再睡。”
“嗯,知道。”溫歲闌點點頭,想到自己給時景肆買的領帶,說:“我今天給你逛街買了禮,讓司機先帶回來了。”
視線在客廳掃了一圈,找到放在桌上的禮,便提醒時景肆。
“在那。”
時景肆隨著指的方向看去,兩個致的袋子放在那里,他挑眉,隨即問溫歲闌:
“定禮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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