無緣無故的一句話,頓時令在場的三個男人面面相覷,心中皆是充滿了疑和好奇。
究竟會有怎樣一出彩絕倫的好戲,即將上演呢?
三人滿心期待,但又滿頭霧水。他們只能按捺住子,等待下文。
顧北州在此時開口,“老裴啊,我可是聽慕白說了,你那心肝寶貝兒此刻正待在你別墅呢,怎麼也不見你帶出來?”
言語之間,帶著幾分調侃之意。
只見男人深邃眸子看過去,薄輕啟:“拿你那些人跟相提并論。”
聲音不大,但其中蘊含的警告意味,卻是不言而喻。
被老裴這麼一懟,顧北州倒也不至于生氣,反而扯笑了下,隨即擺了擺手,“好好好,算我欠行了吧,我可不敢再打趣你了。”
話落,一個穿整齊制服的男侍者,端著昂貴的酒水過來。
在走近裴鶴邊時,耳中傳來他的吩咐:“去1109包廂送瓶酒。”
男侍者聽到命令后,沒有毫遲疑,立刻恭敬的點頭回應,表示自己明白了他的意思。
對于這樣的景,經驗富的侍者早已見怪不怪,畢竟類似的要求,在這里并不是什麼罕見的事。
此舉,讓另外三個男人更加不解,心中暗自揣測著這個突如其來的舉,背后到底藏著怎樣的意圖。
隨著男侍者轉朝著門外走去,四道目不約而同的跟隨著侍者的影移。
距離對面的 1109 包廂,越來越近。
侍者停在門前,先是禮貌的在門上敲了敲,接著才推開那扇門,走進包廂之中,隔絕了外面探究的視線。
此時的樓洗月早已喝的醉氣熏熏,大腦還算清醒,眼里帶著無聲詢問。仿佛在疑眼前的狀況,究竟是怎麼一回事。
“這位尊貴的士,有人特意吩咐我,給您送來一瓶紅酒。”男侍者小心翼翼彎下腰,將紅酒輕輕放在黑茶幾上。
目緩緩掃過紅酒,當樓洗月看到酒瓶上的標簽時,心中不由的暗自一驚。
一瓶價值十幾萬的紅酒說送就送,莫不是吃太飽撐得慌,閑得沒事可干?
想及此,樓洗月忍不住皺起眉頭,直接出聲問道:“誰讓你送過來的?”
男侍者連忙轉過去,出右手,禮貌地朝著門的方向一指,恭敬回答道:“回稟士,是您對面的1108包廂,有位男士委托我給您送來的。”
此言一出,整個包廂一片寂靜,眾人紛紛好奇的目朝著門邊去。
就在這時,其中有個頗有眼的男模反應迅速,立刻站起來,快步沖到門前,手將閉的房門給推開了。
時間仿佛在這一刻靜止了……
不僅僅是樓洗月,就連一向冷靜沉著的許霧,此刻也終于看清了坐在對面包廂里的到底是誰。
許霧暗自心驚,裴鶴怎麼過來了?
他們就這樣直直的凝視著對方,不發一言。
在這片寂靜之中,沈慕白最先反應過來。
他單手往上推了推金邊眼鏡, 邊泛起一抹笑意,轉過頭對裴鶴說:“原來是許小姐啊,嘖嘖!邊坐著的那個,材倒是不錯呢,模樣比你年輕。”
此話一出,裴鶴不輕不重的睨了沈慕白一眼,后者識趣閉。
剛才確實有煽風點火嫌疑,不過嘛……熱鬧不就是大家一起看才最有意思?
終于有機會能當面看到老裴笑話了!
在這關鍵時刻,傅青珩突然拔高音量道:“樓洗月,給我滾過來!”
被點到名字的樓洗月渾一激靈,急忙推開邊三四個男模,迅速朝對面的包廂跑去。
慌不擇路,形歪歪扭扭的。像一只失去平衡的笨拙企鵝,讓人看了不為一把冷汗。
許霧一顆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兒,生怕下一秒,樓洗月一個不小心就會重重地摔倒在地來個狗啃泥。
果不其然,空氣中傳來“撲通”一聲,有點兒費膝蓋。
樓洗月毫無形象可言的跪在了傅青珩面前,這一舉,不僅把周圍人的目吸引了過來,還讓樓洗月瞬間為了全場矚目的焦點。
抬起頭,眼里淚花閃爍,顯然是剛才的作太猛,生生疼出的眼淚。
樓洗月委屈的喊:“舅舅……”
傅青珩依舊面沉靜,說出來的話卻帶著幾分凌厲與敲打之意,“誰給你的膽量,又跑來酒吧胡鬧?”
樓洗月用手抹了把眼睛,故意裝出一副楚楚可憐、泣不聲的模樣,“都是我的錯,我還威脅霧霧,讓陪我一起瞎胡鬧,是無辜的,只是為了陪我……”
話說著,樓洗月還瞄了坐在旁邊的裴鶴一眼。
只見他不茍言笑的端坐著,視線卻落在走廊之外。
樓洗月轉頭去看,發現許霧正緩慢的邁著步子,朝這間包廂走來。
這下子可徹底完犢子了!!!
樓洗月頓不妙,將求助目落在裴鶴上,“裴四叔,全都是我一個人的錯,你千萬可不要怪霧霧啊!”
男人聞言,這才垂眸看向樓洗月,淡聲道:“你還是先管好自己。”
如此一來,傅青珩也明白老裴他過來的真正意圖——無非就是想要借由他的手來個殺儆猴罷了。
若是自己在此刻不做點兒什麼,好像說不太過去。
傅青珩當下就沉了臉,看向跪在地面上的樓洗月,冷聲道:“起來,跟我回去跪祠堂反省!”
“我不!”樓洗月斬釘截鐵的回應道:“祖宗不一定愿意見我這不爭氣的后代啊……”
話音未落,只見傅青珩猛地站起來,作干凈利落,毫不費力氣的把樓洗月從地上拽起來,“別在這里丟人顯眼。”
樓洗月被這突然的舉嚇了一跳,但很快就回過神來,目迅速掃過在線吃瓜的兩個男人。
隨后,用一種略帶幽怨的語氣說道:“反正沈小叔和顧北州他們又不是外人。”
言外之意便是,就算被兩人看了笑話,也無所吊謂!
顧北州饒有趣味的瞧著,角微勾,“大外甥,你這怎麼還區別對待呢,難道我擔不起你一聲顧叔叔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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