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今藍打趣道:“翻個墻就讓你得瑟了。”
時燁說:“我只是想讓你知道,我也可以是你并肩作戰的隊友,我們倆在一起就是臥龍雛。”
雖然他的實戰經驗不如藍藍,但從小就給他請了老師教他武格斗、槍法等技能。
他或許做不到清離那樣能與藍藍默契配合,但他可以保證自己絕不會掉鏈子拖后。
顧今藍‘噗哧’笑出聲,“十爺,‘臥龍雛’這個形容現在可不是褒義詞。”
時燁疑,“為什麼?”
“回去好好上網查一查吧。”顧今藍轉,落腳無聲的往里面走去。
時燁還愣在原地琢磨著,‘臥龍雛’不就是形容古代的兩位人才諸葛亮和龐統嗎?不是忠誠和智慧的化嗎?
察覺到顧今藍已經走遠了,他連忙提步跟上去。
到了上鎖的門口,顧今藍拿出工,三兩下便打開了門,提醒時燁:“口罩戴好。”
等戴上口罩后,顧今藍點燃一支迷香,領著時燁往宋風銘的臥房走去。
在來的路上,他們已經提前服用了迷香的解藥,戴上口罩只是為了以防萬一見人。
止步在宋風銘的臥房門外,顧今藍蹲下,將手里的迷香湊近到底下的門。
確保彌散進臥房的迷香足夠讓宋風銘陷昏睡后,顧今藍才滅掉迷香,眼神示意時燁往后退一步,先開門進去檢查一下。
在來之前時燁就保證過會絕對服從命令,于是立刻 聽話地往后退。
顧今藍輕輕推開房門, 見屋一片漆黑,戴上夜視鏡,放輕腳步走進去。
在屋環顧了一圈后,才朝等在外面的時燁招了下手。
時燁立刻跟進來,輕輕關上臥房的門,“我記得我沒有帶你來過宋家,你怎麼知道這是宋風銘的臥房?”
顧今藍說:“當然是提前做了功課的。”
早知道時燁會跟著來,也就不用浪費時間做這種功課了。
時燁轉眼往床上看去,以為宋風銘此刻已經在陷了昏迷中,卻見床上空空如也。
他愣了下,“人呢?”
顧今藍攤了攤手,“不在臥房里,應該是出去了。”
時燁微微蹙眉,“他一個剛剛蘇醒的人,狀況應該也還沒完全恢復,大晚上的跑出去做什麼?”
“顯然不會是出去喝酒玩樂。”顧今藍的目往四周巡視去,“這就是他的問題所在,如果白天派人跟蹤,肯定發現不了這個蹊蹺,看來今晚來對了。”
時燁若有所思地點頭,問道:“那我們現在做什麼?”
“先找找看他房間里有沒有什麼信息,然后等他回來。”顧今藍說著,戴上了黑的手套開始翻找。
時燁也拿出手套戴上。
二人在宋風銘的房間里翻找了一會兒,也沒有發現任何有用的信息。
見顧今藍還在繼續找,時燁說:“不用再找了,他的臥房里應該查不出什麼,我在這里藏了竊聽,也從未聽到任何可疑的,可見他確實是個很謹慎的人,應該不會在這間房里留下什麼線索。”
“只要他有問題,就一定會留下蛛馬跡。”顧今藍并未停下,繼續翻找。
臥房里各個的角落都找完后,顧今藍的目落到了椅子上隨意放著的一件大外套上。
有時候最不可能有問題、最不顯眼的存在,或許就是問題的所在。
就和‘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’是一個道理。
顧今藍上前拿起外套,在口袋里翻找了一下,到了一張超市的購清單,引起了的注意力。
像宋風銘這樣的有錢公子哥,又是剛剛醒來的虛弱病人,按理說不會自己親自去采購東西。
顧今藍打開手電筒,仔細查看,果然發現了問題。
“阿燁你看,這上面除了吃的,還有一些用品。”顧今藍問道,“宋風銘有朋友嗎?”
時燁走近看了一眼購清單,“以前據我所知是沒有的,他昏迷了一年多,應該也不會才醒來就談了。”
顧今藍思忖道:“所以這些東西,說不定就是給舒宜買的,你看里面還有很多果腹的干糧。”
時燁眸微暗,“舒宜果然是被藏起來了。”
顧今藍又分析道:“那他這麼晚出去,應該是去見舒宜了,買這麼多干糧,說明舒宜藏的地方生活并不方便。”
時燁點了點頭,問顧今藍,“你能不能在他服上裝定位跟蹤?”
顧今藍搖頭,“我沒準備這種東西,你不是很擅長嗎?”
悄悄裝定位跟蹤這種事,時燁在上就做過兩次。
“……”時燁扯了下角,“我今天也沒準備。”
顧今藍忍俊不,“看來我倆還真是臥龍雛。”
此刻時燁對‘臥龍雛’這個詞的現代意思的疑度已經達到了頂峰,但現在并不是深究的時候。
他說:“那這個給我,回去我就給他弄一塊手表,正好他給我們送了新婚禮,可以作為回禮。”‘
“不著急,你送他的東西,他也未必會隨帶著。”顧今藍說,“而且現在還都是我們的猜測,等他回來就大概能確定我們的猜測是否正確,如果正確,那只要盯他,很快就能揪出舒宜。”
與此同時,宋風銘正在地下室里陪舒宜,全然不知家里正有兩個不速之客在等著他回去。
“大后天就是時燁和那個人的婚禮了,你想不想親眼去見證一下他的幸福時刻?”宋風銘輕輕撥開舒宜垂在臉側的頭發。
舒宜卻一臉嫌棄地別開臉,抗拒著宋風銘的親近。
宋風銘的手僵在半空中,眸中的溫瞬間褪去,浮上惱怒之,“我的好妹妹,我的耐心也是有限的,你不能仗著我你,就這樣對我。”
舒宜置若罔聞,不給宋風銘任何回應。
的冷漠徹底激怒了宋風銘。
宋風銘突然抓住的雙肩,將倒在床上,憤怒的雙眼瞪著。
“事到如今, 你還沒認清現實嗎?這輩子你只能是我的人!也只有依附著我,你才能活下去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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