確認傅寒山已經昏睡過去。
沈長歌迅速拿出上午準備好的布條,費勁兒地將傅寒山捆綁起來。
確認綁了,沈長歌去浴室接一盆冷水,往傅寒山臉上潑去。
傅寒山猛地驚醒,很快意識到自己上半被捆住。
“小長歌,你想干什麼?”他微瞇起眼睛,被束縛的雙手握拳頭,抑著心臆間的怒火。
“我要離開這里。”沈長歌不再跟他裝了,冷漠地說道。
“你以為綁了我,就能離開?”傅寒山輕笑著搖頭:“小長歌,你天真的模樣,真是太可了。”
傅寒山臉上在笑,心卻是怒火在瘋狂燃燒。
他那麼信任。
而為了從他邊逃離,竟然一次又一次利用了他的信任!
“我不會讓你傷害宗政越的!”
能到傅寒山對宗政越的濃濃敵意,不信傅寒山會念在親戚的份上,不傷害宗政越。
不能讓自己為,傅寒山用來威脅宗政越的致命肋。
沈長歌捧起一個花瓶,往地上一摔,花瓶應聲而碎。
從一堆碎瓷片中,挑了一塊比較鋒利的,抵著傅寒山的脖子大脈,命令他:“帶我離開這里,否則我跟你同歸于盡。”
傅寒山的拳頭握到了極限,眼底掩不住的嫉妒和恨意!
為了保護宗政越,不惜要跟他同歸于盡?
“小長歌,你惹我生氣了。”
“廢話,下樓。”
沈長歌一手揪住他的后領,另一只手拿著碎瓷片,他帶自己離開這里。
傅寒山依言跟走出房間,垂下眼眸,抿不語。
樓下客廳。
駱管家見到這場景,大驚喊道:“先生……”
“給小長歌準備一輛要離開的車。”傅寒山不容置喙地命令。
駱管家心領神會,佯裝遲疑地站著不。
直到傅寒山再次暴怒催促:“還不快去,你想看著我死,是不是?”
“好、好的,先生,我這就去。”
駱管家應完,快步往屋外走去。
不一會兒。
駱管家把車子停在屋外,然后走進屋跟傅寒山報告:“先生,車子準備好了。”
不用沈長歌催,傅寒山徑自朝門口走去。
沈長歌將他塞進副駕駛座,繞到另一邊駕駛座,結果車門怎麼都拉不開。
登時臉大變,而車原本被捆綁的傅寒山,已經恢復自由,從容不迫拿掉上的斷布條。
這時,駱管家和兩名傭人圍了上來。
駱管家態度強:“沈小姐,請您回去。”
沈長歌臉蒼白后退了兩步,將鋒利的瓷片抵在自己的脖子,白皙如雪的立即出現一條紅線。
“傅寒山,你放我離開。”
“我警告過你,不要拿你自的安危來威脅我。”傅寒山推開車門走下來,臉冰寒不悅:“你跟小月牙最好,是不是?你現在敢在我面前自殺,今晚我就送小月牙去陪你,你不信的話,可以試試。”
沈長歌眸,瓷片劃破了的掌心,鮮順著瓷片邊緣滴在地上。
鮮紅的,刺激到傅寒山最深最疼痛的回憶,他神溫似水,哄著道:“小長歌,把瓷片放下,我發誓,明天就把小月牙接到你邊。”
他的話,沈長歌連標點符號都不信。
見傅寒山朝自己近,沈長歌下意識后退了幾步,腳后跟倏地被石頭絆了一下,接著整個人往后倒去。
傅寒山出手,卻抓了個空。
眼睜睜看著沈長歌摔倒在后的草坪。
“小長歌……”
傅寒山沖上去將扶起來,在后腦勺的大掌,覺到一片溫熱黏膩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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