沒等盛景炎繼續碎碎念,許愿已經上了車。
盛景炎就是盛景炎,挑的車都很氣。
的跑車,就是許愿都沒挑過這麼的。
不過這車是盛景炎挑選的,意外的適合他。
“我剛才跟趙士說我很喜歡你,要追求你了,我這也算是過了長輩的明路。”
盛景炎笑瞇瞇的來了一句。
許愿看都不想看他,只想罵一句神經。
“今天是你父親的生日,我也去參加怎麼樣?”
盛景炎倏然開口詢問。
“盛世集團新上任的總裁,不會給你丟臉的。”
盛家或許現在還比不上傅家,但是也差不了多,他自認自己絕不輸傅京禮。
別的不說,起碼鑒別這方面,他是覺得自己可以贏過傅京禮的。
正巧是紅燈,盛景炎遵紀守法的將車停在路邊,笑道:“看看我們的服,我這一黑,你那一白,剛好適合去給許鎮江祝壽,黑白無常似的,膈應人。”
讓人看著,就覺得堵心的程度。
許愿掃了他一眼,并未拒絕,顯然也是同意了盛景炎的提議。
“他過生日,我是不是要買點禮?”
他又問。
許愿被他煩得有些頭痛,了下眉心開口:“盛景炎,你到底是幾輩子沒有說過話了。”
“你到底是怎麼有那麼多話可以說的,你邊的人就沒有嫌你煩嗎?”
盛景炎做出一副無辜姿態。
“我也只是跟你,才有這麼多的話。”
這他沒說謊。
從前,他裝出一副樣子模樣,很與人貪心說話。
在盛家就更不必提他,跟被養廢了的大哥沒共同語言沒什麼可聊的。
至于跟盛三個私生子,不打起來都是好的,更無話可聊了。
現在好不容易看到個適合自己的,自己也喜歡的,當然孔雀開屏一樣展示自己。
許愿聽了這話都懶得理他,目落在窗外。
看著窗外的景,才發覺車子停到了百貨商場。
“?”
又要做什麼?
許愿看他,眼底帶了幾分疑。
“許鎮江再渣,在外也是你的父親,不送禮怎麼說得過去?小心那些人背后蛐蛐你。”
許愿都被他這話氣笑了。
盛景炎很有前輩風范的開口:“我那渣爹生日的時候,我每年都會送禮的,不過大多數都是臨期產品,我在這邊都有VIP卡的。這種臨期的還有幾個星期就過期的保健品,商場都不收我錢,一分錢不花還能買個好名聲。”
“這種東西他真看到了,也不能說什麼。真要出去宣揚,旁人不了閑言碎語。”
“反正最后鬧心堵心的,都是這過生日的人。”
盛景炎想得還周到,也不知道他拿著這方法氣過盛父多次了。
盛景炎帶著許愿走到保健品的區域,還湊到耳邊小聲說:“我還送過盛三那個蠢貨一堆珠寶首飾,全都是贗品,那蠢東西到現在還以為是真的。”
許愿不理解,但大為震撼。
但是想明白后,不想給這人點贊。
簡直就是人才!
商場當然是沒怎麼逛的,最后在盛景炎的幫助下,許愿功的選了幾份臨期保健品,還都是只有一周就過期的,沒人要的東西。
許愿沒花錢,就免費拿到了這些東西。
盛景炎也不知道溜達到什麼地方揪出了兩朵小花,一黑一白。
許愿穿白就戴黑花,他穿黑就戴白花。
穿這樣,許愿甚至因為在墓地哭過,眼睛都還有些發紅,這一看就不是去祝壽的。
盛景炎倒是對這裝扮很滿意。
開車到許家別墅,盛景炎都有些愣了。
許家的說是別墅,倒不如說是現代園林,不知道的還真以為許家多有錢了。
“你家……看著有錢啊,這塊地域在這地方可是很值錢的,許鎮江舍得買這塊地來蓋別墅?”
這塊地皮所在區域市價很高,許家又不算是什麼真正的豪門世家,許鎮江怎麼舍得?
許愿頓了下開口。
“我母親蘇青蓮士所在的蘇家,當時有很多塊地皮,這里就是我母親的。”
甚至,蘇家后來都了許鎮江的產業。
而“蘇”也被這貪婪的男人,改了“許”。
“你不說我倒忘記了,當年蘇家才算是真正的豪門世家,雖然那時的蘇家是旁支,但在A市也算是排得上號的。”
只是沒想到,只過了這些年就被許鎮江那樣的廢,揮霍了現如今的模樣。
“如果我們有孩子,一定養你這樣或者我這樣的,明點,不要隨隨便便就被那人哄走。”
都到這時候了,盛景炎還不忘占便宜,惹得許愿又瞪他一眼。
許家真正的嫡系小姐歸家卻沒有人來迎接,許愿也不在意。
倒是盛景炎覺得這樣襯不起他盛家繼承人的份。
是拽著許愿不讓進門,特地打電話雇了一群黑保鏢。
“這才有格調。”
盛景炎很得意。
許愿覺得頭更疼了,更想讓他閉了。
這時手機響了,許愿接過掃了眼,看到的是傅京禮的名字,是傅京禮的來電。
眸微微閃爍,但還是接聽了電話。
他在生日宴現場,周圍有些嘈雜。
男人聲音冷淡。
“在哪。”
“門外。”
許愿冷靜的回應,此刻仿佛已經什麼都不在乎了。
男人那邊很明顯頓了下,片刻后嗯了一聲,相顧無言。
盛景炎倚靠在車門邊探過頭來,突然這麼一張放大的臉湊過來,饒是傅京禮也皺起眉。
他是沒想到這種時候,許愿還跟盛景炎在一起。
“傅總著急了?”
“其實沒必要著急,許經理跟我一起去跟許先生挑生日禮了,畢竟許先生是我未來的岳父,我這個未來婿上門怎麼也要好好挑選禮,總不能失了禮數,傅總說是不是?”
他像是故意似的提到這些,挑釁的心思顯而易見。
許愿卻不攔,也不打斷他的話。
電話被掛斷了。
盛景炎笑得更得意了。
“他這是沒辦法接自己的人跟別的男人在一起啊。”
典型的大男子主義,占有強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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