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初瞳孔一，有些目瞪口呆，“我七歲的時候你就暗我啊？”  “不是，祁，你變態吧？”  祁臉一黑，狠狠的臉。

南初吃疼，“別，疼。”

祁，“你七歲那年，我十歲。”

“我就算再早，也不會那個時候就暗你。”

南初拉下他的手，了自己可憐的小臉。

“七歲，我那時候才一年級，我們是同學？”  “不對啊，你不是京城人嗎？”  祁，“我跟我來過蘇城的一個寺廟小住了一段時間。”

南初一頓，好像跟著爺爺也在一個寺廟住過一段時間。

這時，立即想起一些模糊的記憶。

“你該不會就是那個給我的小哥哥吧？”  祁，“你說呢？”  南初笑了，笑得開懷。

當時年紀小，饞。

但是住在寺廟，只能吃摘菜。

每天的青菜豆腐，吃得南初眼冒金星，看到小麻雀都想逮住烤了吃了。

記得后來遇見一個小哥哥，那小哥哥好像也是饞。

但他總能想到法子搞到吃。

祁，“當時哄我吃的時候，甜得很。”

“現在，親都不讓親了。”

南初笑著親了他一下，又在他準備回吻的時候，立即跳開。

祁氣的半死，又說起另一件事。

“那十三歲那次，還有印象嗎？”  南初更迷了，他在十三歲的時候又見過？  “十三歲，我應該正在上初中。”

“你在昆二中讀過書？”  祁，“沒有。”

“那年的寒假，我們又見過一面。”

南初仔細回憶了一遍自己富的寒假生活。

記得每年不管是暑假還是寒假，都會去很多地方。

國的國外的，基本上在十八歲之前就玩得差不多了。

或許正是因為去的地方太多，所以，任憑怎麼回憶，也不記得見過他。

南初語帶撒，“你快說啊，我們到底在哪里見的？”  “為什麼我一點印象都沒有！”  “提醒一下。”

祁，“雪場。”

鎖定雪場這個地點，南初倒是記起來了些。

那年，昆城新開了一家雪場，不會雪，本不想去的，是靳安辰拉著一起去的，還在雪場給酷酷一頓炫技。

因為不會，當時還鉆了一個男孩子的。

自從那次之后，再也沒過雪。

忽然，有什麼東西在南初的腦海里炸裂開來。

“你該不會就是那個.

.

.

.

.

.”

祁見想起來了些，笑了笑，“被鉆的那個男生。”

南初輕抬祁的下，“那年我才十三，你也就才十七。”

“被鉆個就對我一見鐘了？祁，你早啊！”  祁任由著他的下，“高二剛開學，我以兩次理競賽一等獎，確定保送京大后，我爸便帶著我接了社會。”

“也接了一些家族生意，見的人和事也就比較多，所以確實有些早。”

那年，祁父帶著他來昆城這邊見一個老友，父親的老友在城郊開了個雪場。

父親和老友有話要談，便讓他去雪場玩玩。

那天，他剛在工作人員的陪同下換了雪裝備進雪場，還沒準備好，南初橫沖直撞朝他撞過來。

速度快，方向又是正對著，直直要鉆他的，他躲避不及被帶倒。

祁對上的臉，“你確定，你只是鉆了我的嗎 ？”  “你親我的事，你不記得了？”  那次，在下，他在上。

他親了。

那一瞬間，他知道，完了！  不！  準確地說，是他完了！  他有了白月。

“你知道你的那個吻，殺傷你有多大嗎？”  “你直直沖向了我，都沒經過我的同意，鉆到了我的下，抱過我，親過我，又把我推開。”

“你走了，卻困住了十七到二十六歲的我。”

“我的十七歲是你，二十歲是你，二十六歲的第一次也是給了你。”

“直到現在，我快二十八了，命里還是你。”

南初心尖像是被貓爪子撓了似的。

又，又。

聞著他上淡淡的藥香混合的草木香，南初覺得腦瓜子也嗡嗡直響。

“我們第一次那晚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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.

.

.

.”

祁點頭，接過的話。

“我認出是你。”

“所以，才有了我們的第一次，也才有后面的包養關系。”

“也才會有我們后來的每一次，才有今天。”

南初從未想過，竟然是祁的白月。

按照他的意思，的玩鬧，哄笑，已經在無形中撥了他。

南初眨了眨無辜漂亮的大眼睛。

“既然你都認出我了，我們還在一起這麼長時間，你為什麼都不告訴我？”  祁忽然有點傷心，“有什麼好告訴你的。”

“見過那麼多次面，你一次都沒記得我。”

“告訴你，我不明擺著自取其辱？”  “沒良心的，走開！”  說著，他把推開了。

南初有些想笑，又有些不忍心，還會給自己找理由。

“誰知道你說的這些是真的假的？”  “或者，這些都是你之前調查我的時候調查到的？”  祁聽了更氣了。

“南初，你沒良心！”  他拿過一邊的手機，解了鎖，點開其中一個相冊后，把手機扔給了。

“自己看！”  南初點進相冊，震驚得瞪大眼睛。

是，都是的照片。

除了在寺廟的那一段，還有很多連他自己都不記得的地方。

夏天和冬天的居多，看著穿著，應該是寒暑假的時候。

但也有不校園照，多到令南初心驚。

“你找人跟蹤拍我？”  祁擰了擰眉，“就不能是我跟著你的腳步也去旅行的？”  “你們學校也有研學活，你也去京城研學過不是？”  “還有，這些照片你的社件上很多都有，我只是收集。”

南初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，立即道歉。

“對不起，對不起，誤傷！”  “我就是覺得如果不是找人跟蹤拍，還拍了這麼多照片，可見你對我也太用心了！”  祁哼了聲，“我可不像你，撞到了我，拿了我的初吻，拍了屁就走了。”

南初想起當時的尷尬場景，“什麼初吻不出吻的。”

“當時我們倆就是了，沒覺得好吧。”

不過，那時候祁十七了，也算是個大男孩了。

可能，對他覺會多一點。

“你知道我當時為什麼沒道歉爬起來就跑了嗎？”  祁，“被我帥到了？”  南初搖頭，“不是。”

“當時摔到屁了，疼得不得了，我急找地兒哭去了。”

祁聽完笑了。

南初自己也笑了出聲。

只是，再看后面的照片，南初笑不出來了。

“祁，你給我解釋一下，這些照片是怎麼回事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