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司帆還是沒有生氣,眸溫地看著,“你喜歡喝什麼就喝什麼,剩下的我來喝。”
“那我要是兩杯都不喜歡呢。”景秋嫻抱著雙臂挑事。
顧司帆點了點頭,“沒關系,那我喝兩杯,但你發了這麼久的脾氣了,不需要潤潤嚨嗎?”
眼眸一轉,突然覺得顧司帆的說法沒病,急吼吼地跑過來,確實是嚨干。
哪怕是喝了茶,潤潤嚨,繼續罵他呢。
景秋嫻咬住吸管先喝了第一杯,喝了三分之一之后,又喝了第二杯。
兩杯的味道都不錯。
喝了茶之后,景秋嫻的嚨潤了,心也好了一點,說話都心平氣和了。
“你不許找我助理的麻煩。”
顧司帆拿起第一杯茶,有些笨拙地喝了一口。
景秋嫻看著他的薄咬住自己的吸管,沒來由得臉上一熱。
怎麼總覺得顧司帆占了自己的便宜呢?
但說出來,好像又有點自作多,顧司帆只是不嫌棄,用了用過的吸管而已。
突然間,回想起了那一夜。
連忙甩了甩腦袋,甩出去那一夜的旖旎回憶。
不,那一夜并不開心,怎麼還回味起來了。
回過神來,顧司帆正慢條斯理地回答。
“哦,我對你的助理沒有惡意。但你在本市的名氣越來越大,陳鶴皋帶著昂貴的手表招搖過市,本就引人側目。”
“你沒有惡意,但你多管閑事啊,你住在太平洋嗎?管得那麼寬。我才不怕什麼流言蜚語。”景秋嫻心中的怒火慢慢消停了,但還是嫌棄。
;顧司帆又招了招手,讓江淮去端一些小點心送過來。
景秋嫻更覺得古怪,這個狗男人什麼時候這麼了,簡直像是換了一個人。
但江淮端了上來,還是吃了幾個。
顧司帆笑容款款地看著,“你是景家的小姐,寶珀斯的幕后大老板,你會怕什麼?但陳鶴皋是一個倔強固執商不高的普通人,他會為靶子,承擔所有的流言蜚語。”
景秋嫻默默地將第二杯茶喝完,不得不承認顧司帆說的對。
作為世人眼中的功人士,就算真做了什麼荒唐事,也不會承擔太多的力。
真正被的是陳鶴皋。
但顧司帆怎麼會這麼善良地提醒呢?
滿臉狐疑地打量著他,“你的目的是什麼?”
“沒什麼目的,我希你開心一點。”顧司帆笑著看完了那一杯空著的杯子。
“原來你喜歡芋泥啊!我記住了。”
景秋嫻被顧司帆這副溫的模樣,搞得十分不適,甚至后背發涼,全發。
“你到底要做什麼?”
顧司帆深邃的眸坦誠地看著,“有一句話,種下一棵樹,最好的時間是十年前,其次是現在。”
“我早說過,我不……”景秋嫻張口就要拒絕。
顧司帆手捂住了的,“就算你說得再無,再冷漠,我也不會聽,你又何必多費口舌。”
景秋嫻:“……”
他眸溫地看著,眼底倒映著的影子。
“對我也是如此。最好的機會是幾年前我們結婚的時候,我應該好好照顧你,護你。但我錯過了,所以只能從現在開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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