賀聽言與老公裴燕禮每回在那件事上,都是在上麵。
這個角度,賀聽言能清楚地看到裴燕禮上的薄,上麵布著一層薄薄的細汗。
又人。
再往上,便是男人凸起的結,分明的下頜線。
以及一張令無數人為之神魂顛倒的麵容。
但再帥的臉,也架不住將近半個小時的有氧運。
有點累,卸力地趴在他xiong口。
上了一片,也不知道是的,還是他的汗。
沒管那麽多,地在他耳邊問:“還沒到嗎?”
他今天有些心不在焉,連回應的勾引,都顯得那麽漫不經心。
賀聽言思緒飄忽,無意識地問了一句:“要不然,還是試管吧……”
話未說完,賀聽言冷不丁地便被裴燕禮毫不留地從上推開。
賀聽言猝不及防地摔在地上,哪怕地板上鋪了一層地毯,卻依舊被摔得眼冒金星,渾發疼。
那點想非非也被摔得七零八落,一點不剩。
眉頭微蹙,“裴燕禮,你不——”
裴燕禮單手撐在床沿,他眼裏那點早已被冷淡所取代,居高臨下地看著賀聽言。
淡淡地問:“我不行?”
賀聽言還泛著紅的臉有那麽一瞬的僵,想說不是那個意思。
話到邊,卻變了:“試管的功率會更高一點,家裏不都等著抱孫子嗎?”
結婚三年,肚子沒有半點靜。
中醫西醫都看了,藥一把一把地吃,偏方一個一個地試,也沒見什麽效果。
裴燕禮聽到這話,躺回床上,沒什麽緒地說:“生孩子,你也配?”
撐著床沿準備站起來的時候,餘瞥見停在床尾的椅。
很紮眼。
這個椅是裴燕禮的。
三年前,裴燕禮的雙在一場車禍中廢了。
而開車的人,正是賀聽言。
是的,不配。
他們的婚姻是賀家以千億陪嫁為條件,換裴家放一馬。
以戴罪之嫁給裴燕禮,伺候。
賀聽言無聲從地毯上起來,穿上服從房間裏麵出來。
……
賀聽言不在裴燕禮房間睡覺,他們倆分房。
說是分房,實則是裴燕禮不允許跟他住一間。
隻有在那事兒的時候,被允許進他的房間,結束之後再被他趕出去。
次日清晨,賀聽言在去公司的路上接到了好友周玥打來的電話。
周玥八卦的聲音從音響裏傳來:“你看熱搜了沒,裴燕禮的白月林未晚低調回國的消息這會兒熱度直躥榜首!”
聽到林未晚的名字,賀聽言心下一沉。
怪不得裴燕禮昨天晚上衝發了那樣一通火氣,原來是放在心尖尖上的人回來了。
而他的份,卻是別的人的丈夫。
換誰不生氣啊。
短暫的失神之後,賀聽言回過神來,聲音很淡地說:“都上熱搜了,還低調呢?”
但周玥要說的,顯然不是熱搜的事兒。
周玥問:“回國做什麽,跟裴燕禮重修舊好嗎?就算願意,我看裴燕禮也未必答應。”
周玥輕嗤一聲:“當初嫌棄人家下肢癱瘓跌落神壇於是遠渡重洋,在人家最需要的時候拋棄了人家。現在人被你照顧得好了起來,立刻就著臉回來。裴燕禮要是現在還上趕著當狗,那就是他沒骨氣。”
賀聽言沉默片刻。
周玥見賀聽言沒反應,就知道這其中的門道。
不可思議地罵了句國粹,“裴燕禮當真那麽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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