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靳言並不相信薄鈞弘的說辭,一腳踹在了門板上,“薄鈞弘,立刻給我開門。”
“真回去了,我沒騙你。”
薄鈞弘到了薄靳言的怒氣,這才意識到自己可能玩了。
他還想著將喬星純藏起來。
可這麽大個活人,該往哪兒藏?
薄靳言越發心慌,三兩下踹開了休息室的門,森冷的眼眸一下子就落到了喬星純上。
“靳言,你聽我解釋!是這個人恬不知恥勾引的我,你看這副樣...”
薄鈞弘話音未落,就被薄靳言狠狠地甩了一耳,“你了?”
“你小子!我是你舅舅!你天天跟打孫子一樣打老子,像話嗎?”薄鈞弘捂著半邊火辣辣的臉,說話的底氣明顯不足。
“我在問你話!”
薄靳言拎著薄鈞弘的領,咬牙切齒地問。
薄鈞弘看著薄靳言戾氣愈發濃重的雙眼,連連搖頭,“沒有,我連的一手指頭都沒著。”
“你給吃了什麽?”
“一點點催散。”
“隻是一點點?”薄靳言一拳砸在薄鈞弘臉上,實在氣不過,又將他撂翻在地,踩著他的命子問道:“說不說實話?”
“靳言,你不能這麽對我。我是你舅舅。”薄鈞弘哭嚎著求饒,他沒料到,薄靳言為了一個人,竟擺出了要殺他的陣仗。
薄靳言冷著臉,抬腳用鞋底來回碾著他的私,一字一頓地道:“你在之前,怎麽就不記得你是我舅舅?”
“我沒,真的!”
薄鈞弘雙手抓著薄靳言的腳,私痛得像是要炸一樣。
再這麽下去,他這玩意兒肯定要壞掉的。
“靳言,我們薄家還靠我傳宗接代的。你饒我這一次,我保證再也沒有下次。”薄鈞弘再也不敢,一把鼻涕一把淚地說道。
薄靳言深吸了口氣,耐著子蹲下,又一次拎起了他的領,“你給用了多藥?要怎麽解?”
“差,差不多能夠放倒兩個年男人的量,現在拉去洗胃也晚了,最好是配合。”
“配合你媽!”
薄靳言臉鐵青,猛地將他的腦袋往地麵砸去,砸得他頭破流當場暈厥。
能夠放倒兩個年男人的量用在上?
薄鈞弘真他媽該死!
薄靳言站起,又狠踹了一腳不省人事的薄鈞弘,快步走向一直在難耐地扭著的喬星純。
“,還好嗎?”
他快速解開了纏在喬星純手腳上的領帶和皮帶,看著手腕上的勒痕,他恨不得直接殺了薄鈞弘。
“薄靳言,是你嗎?”喬星純閉著雙眼,已經完全提不起勁兒。
地靠在薄靳言懷裏,嗅聞到他上淡淡的雪鬆冷香,高度繃著的神經才稍稍鬆懈了下來。
“是我。”
薄靳言將抱出了休息室,行匆匆地進了電梯。
現在渾滾燙,藥效肯定是發揮了作用。
也不知道送去醫院有沒有辦法在短時間解除藥。
他不喜歡在意識模糊的時候和發生關係,這會讓他覺得自己的行為很齷齪。
“我好難。”
喬星純輕輕地哼著,渾就像是被千上萬的螞蟻啃噬著,又痛又,難得抓心撓肺。
“忍一下,我送你去醫院。”
“不要忍,我想要你。”
喬星純難過得直掉淚,薄靳言剛把塞車後座,就拽著他的領帶,雙手熱地攀上了他的脖頸。
“,藥量太猛,還是需要去醫院看看,別影響到。”
“老公,我要你。”
“......”
薄靳言軀一震,被喬星純一聲老公喊得魂都沒了。
居然喊他老公?!
他深深地看著,不自地就吻了上去。
“別親了,你快點。”喬星純格外主地抱了他,聲音綿綿的,格外的甜。
“你知道我是誰吧?”
薄靳言總怕忽然冒出一句江楓眠,謹慎地問了一句。
“你是我老公呀。”
“我名字。”
“薄靳言...”
薄靳言聽著的聲音,心裏得到極大的滿足。
在理智全失的狀態下依然把他當老公,是不是意味著還是在乎他的?
“老公,很難。”
喬星純渾都起了一層皮疙瘩,就好像無數羽在皮上在輕輕撓著,想手去抓,卻又沒什麽作用。
“等我一下。”
薄靳言急急忙忙地去翻車儲屜裏的避孕套,才撕開外包裝,還沒來得及帶上,就被搶了過去,扔到了一旁。
“你快點!”
“等我一下,我馬上好。”
薄靳言又去撕第二個套,可卻明顯不耐煩了,“別戴,我喜歡孩子,很喜歡...”
“真的?”
“真的。”喬星純潛意識裏還是很喜歡孩子的。
可能和喜歡的人在一起,哪怕懷孕很辛苦,也覺得甜。
薄靳言也沒打算相信的話。
現在的狀態,就跟渣男騙炮差不多。
上床前各種服帖乖順,等利用完他,到時候怕是又要不認賬了。
薄靳言摁住了不安分的手,將最後一個避孕套的外包裝撕開。
卻被突如其來的一個吻弄得心猿意馬。
最後一個套掉在了毯子上,髒了。
薄靳言蹙著眉,捧著的臉再一次確認,“不戴真的沒問題?”
他可不想又背著他吞避孕藥,那藥傷,能避免盡量避免。
“你行不行啊?煩死了。”
喬星純不耐煩地嘟噥著,是中了藥,但還是能認出薄靳言的。
而且他們就沒斷過關係,也不排斥他,這個時候不用,那什麽時候用?
偏偏薄靳言今天特別墨跡,給急出了一的汗。
......
......
......
喬星純清醒之後,恍如被車軲轆碾過,一下都格外的疼。
側了側鼻子,嗅聞著車廂曖昧的氣味,惱地看向薄靳言,“你又占我便宜?”
“是你先我老公,纏著我要我別墨跡的。”
薄靳言哭笑不得,他就知道喬星純會來這一出。
“我不可能你老公。”
“你不僅了,你還了不止一遍。”
“你別說了。”
喬星純捂著臉,又氣又,“你該不會是和薄鈞弘串通好的吧?”
“你把我當什麽人了?”
薄靳言撿起了車廂毯子上的避孕套,連帶著其他廢棄的紙巾,一同扔到了外麵的垃圾桶。
等他打開車門,坐上車的時候。
喬星純已經坐了起,揣著抱枕懶懶地在一角。
上的力讓倍鬱悶。
幽怨地看著跟沒事人一樣的薄靳言,啞聲抱怨,“薄靳言,你這是趁人之危,你可以不管我的。”
“真該給你錄下來。”
薄靳言汗,早知道他就給錄下來,明明是主惹火,他老老實實地給當解藥還不行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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