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祁承,舒小姐怎麼會在你家?”
白妍心說話時挽上了霍祁承的胳膊,兩人都穿著白,乍一看很像是裝。
舒瓷愣在原地,全的在頃刻間是裹上了一層寒霜,明明在炙熱的盛夏,卻有種置於冰天雪地的覺。
霍祁承竟然帶白妍心來了祁園。
一直記著霍祁承之前說過的話。
以為哪怕他不喜歡,起碼在他心裡還是有一些些特別的。
但……他用實際行徹底碎了的錯覺。
霍祁承掃了眼舒瓷,問:“好了?”
男人的一句關心,瞬間就驅散了舒瓷上的寒意,注意到白妍心驟變的臉。
心裡竟有種小小的竊喜。
舒瓷立刻拿出主人的態度,大方地笑了笑:“歡迎白小姐來做客。”
話音落下時,白妍心的臉差點氣歪了。
舒瓷覺得這樣還好玩。
在霍祁承面前轉了個圈,問:“霍總,我穿這條子好看嗎?”
霍祁承輕聲應道:“嗯,好看。”
舒瓷注意到白妍心挽著霍祁承胳膊的手,直接到兩人之間,將白妍心到一邊。
順勢挽上霍祁承,“我跟張姨學了你吃的菜,你幫我嚐嚐味道好不好?”
男人眸微,倒也配合,“好。”
對於霍祁承的配合舒瓷心裡樂開了花。
霍祁承既然敢帶白妍心回來,就說明他並不擔心白妍心會發現他們的關係。
既然他都不怕,那就更沒必要害怕了。
白妍心把害得那麼慘,氣一氣白妍心也不為過。
霍祁承拿掉舒瓷的手,說:“幫我招呼一下客人,我先回房換服。”
舒瓷表現得很聽話,“你去吧,我一定會好好招呼客人的。”
客人兩個字被咬得極重。
霍祁承上樓後,白妍心也裝不住了。
“舒瓷,我還真是小看你了,你還真是不要臉竟然都住進祁園來了。”白妍心嫉妒地發瘋。
舒瓷走到白妍心跟前,低聲音說:“昨天夜裡是你搞的鬼吧?那個中年人已經承認是收了你的錢。”
白妍心得意地笑著,“承認了又怎麼樣?有本事你就告訴祁承啊,你猜如果他知道你在會所陪男人喝酒,他會不會把你趕出祁園?”
舒瓷看著白妍心得意的臉也只能嚥下這口惡氣。
就像白妍心說的那樣,哪怕承認了,也不能拿怎麼樣。
換好家居服的霍祁承從樓上下來。
白妍心立馬朝他走了過去,“祁承,我聽說城西新開了家法餐,你陪我去嚐嚐味道好不好?”
舒瓷不甘示弱也迎了上去,著聲音問:“可以開始了嗎?菜涼了就不好吃了。”
雖然說他們是走腎不走心的男朋友,但白妍心當著的面這麼勾引男朋友,舒瓷本忍不了。
今天這口氣還就爭定了!
白妍心回頭瞪了舒瓷一眼,“舒小姐,祁承的可是很金貴的,萬一吃你的菜吃壞了怎麼辦?”
舒瓷懶得跟白妍心拌,只看著霍祁承也不說話。
男人頗為無奈地搖了搖頭,徑直往餐廳去了。
舒瓷忍不住笑了,一副勝利者的姿態。
白妍心氣得直跺腳,不甘心還是追上了霍祁承。
落座時,白妍心故意挨著霍祁承,剛坐下就指使起了舒瓷,“舒小姐,麻煩給我拿副碗筷。”
儼然是將舒瓷當了保姆。
舒瓷看出了白妍心的意圖,是想用這種方式辱。
心不錯的舒瓷去廚房拿了副碗筷,表現得落落大方。
當著霍祁承的面,舒瓷表現得很乖。
白妍心拿到筷子就在盤子裡挑挑揀揀的,一盤菜被翻得不樣子。
“這樣的菜你也敢讓祁承吃,吃壞了你賠得起嗎?”
舒瓷看著桌上賣相難看的菜,手攔下了霍祁承,“要不,你還是跟白小姐去外面吃吧。”
男人挑了挑眉,問:“你在菜裡下毒了?”
“沒有。”舒瓷搖頭。
霍祁承注意到舒瓷手上的刀口,眉頭輕蹙,“以後不要再做這樣的事了,家裡有保姆。”
舒瓷臉倏地變得很難看,他這是嫌棄的菜?
白妍心沒忍住笑了,“祁承,你也別把話說得太直了,舒小姐也就擅長做這種事了。”
舒瓷聽著白妍心的嘲笑,賭氣抄起桌上的盤子,直接將菜全倒進了垃圾桶。
“舒瓷,別鬧!”霍祁承板著一張臉,眉宇間氤氳著慍怒。
舒瓷聽懂了霍祁承的警告。
下心裡的委屈,道了歉,“對不起!”
白妍心看得可開心了,適時了句話,“祁承,你別這麼兇嘛,舒小姐畢竟是個孩子,孩子喜歡作一點很正常的。”
霍祁承放下筷子,起走了。
舒瓷看著霍祁承離去的背影,想追上去解釋,可腳上像灌了鉛怎麼都邁不開。
“嘖嘖,舒瓷你別生氣啊,他應該是把你當保姆了,所以才對你這麼苛刻。”
白妍心起走到舒瓷面前,低聲警告:“昨天的事只是個開始,你最好儘快從祁園搬出去,不然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了。”
舒瓷盯著白妍心看了一會兒,漫不經心地笑了笑:“大不了我就跟你魚死網破,你猜如果你那些知道你做的事他們還會喜歡你嗎?”
還真拿當柿子啊。
“你敢!”
舒瓷:“你可以試試看我敢不敢?”
白妍心還想說什麼,看見霍祁承後直接朝他跑了過去,向他告狀,“祁承,你幫我勸勸舒小姐,我真的沒有惡意,好像誤會我了。”
霍祁承瞥了舒瓷一眼,又極快地收回視線,只聽他說:“不必在意。”
白妍心朝舒瓷出個挑釁十足的笑,轉而又換上一副乖順的模樣,“祁承,我們出去吃吧,我好。”
“嗯。”
舒瓷就這樣看著他們倆出了門,一起開車走了。
夕徹底被雲層吞噬,天上出現一彎月,皎潔又孤獨。
舒瓷在門口站了很久,為了搭配子特意穿了高跟鞋,一直站在腳沒了知覺,才死心。
收拾好餐廳,回了主臥。
洗完澡後,躺在床上怎麼都睡不著。
知道和霍祁承如果繼續這樣下去很危險。
他們之間的是過一夜又一夜深度流產生的。
而他們已經有好幾天沒有做那種事了。
不想跟霍祁承分開,也不想離開他。
想到這,舒瓷找到手機,給霍祁承打了過去。
響了很久,才被接起。
“有事?”
聽著男人冷冰冰的兩個字,舒瓷的眼淚毫無預兆就沾滿了眼眶。
問:“你今晚還回來嗎?我有事想跟你說。”
舒瓷聽見電話裡秦尚川的聲音,猜到霍祁承可能在外面喝酒。
“什麼事?”
舒瓷抿了抿,回:“我想你了。”
男人低笑了聲,那聲音灼紅了舒瓷的耳朵,“等我。”
掛了電話,舒瓷暗暗鬆了口氣。
都暗示得那麼明顯了,霍祁承一定猜得到的意思。
電話結束又過了一個小時,霍祁承回來了。
上有酒氣,人看著清醒的。
他站在臥室門口,沒有往裡進,順勢倚在門框邊,看著不正經的。
床上的舒瓷已經換上了白襯衫,見他回來,下床朝他走了過去。
“你回來了。”
舒瓷停在霍祁承面前,雙手攀上他的脖子,踮起腳尖親了他凸起的結,到男人子僵了一下,揚了揚角。
男人一隻手足以將舒瓷困於懷中,他低頭,溫熱的著舒瓷的耳朵,問:“想要了?”
舒瓷咬著,一雙眼睛清澈見底又含著,點頭,小聲地應了一聲,“嗯。”
本就喜歡霍祁承,自然也願意跟他做那樣的事。
霍祁承輕笑了聲,另一隻手托住舒瓷的翹,舒瓷很配合地將兩條盤在男人腰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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