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兒臣的疏忽,兒臣想著保衛大梁,讓大梁的百姓安居樂,沒想到因此忽略了長公主。”幸好,謝無宴腦袋瓜子轉得快往國事上扯,“兒臣以后定會出時間,多陪陪長公主。”
是啊,他繁忙是為了大梁的百姓。
皇帝不能把全部的責任歸到他上,大梁能有現在的國泰民安,邊境穩定,都是謝無宴的功勞。
“綰綰,無宴沒工夫陪你,也是因為軍營事務繁忙,你們夫妻之間應當相互理解,相互諒,日子才能過得下去。”
“父皇。”謝無宴趁機又道,“府上欺負長公主的刁奴,兒臣一定嚴加置,再親自給長公主挑選幾個趁手的仆人,供長公主差遣。”
謝無宴特意將“親自”二字說得極重。
慕綰綰磨了磨后槽牙,該死的謝無宴,居然擺自己一道。
“父皇,謝府那些下人,都在謝府好些年了。即便駙馬親自給我挑選,也沒有父皇您給挑的合適呀。”現在的慕綰綰,是不會讓謝無宴得逞的,“乾宮不是有一隊專門保護您的暗衛嗎?兒臣不多要,只要四個就夠了,他們是宮中的人,一定更懂得怎麼保護兒臣。”
“朕看你繞了一大圈,敢是看上朕的暗衛了?”
皇帝手狠狠彈了下兒的額頭,眼中卻是寵溺的笑意,“好,四個就四個,待會兒朕讓富全去安排。”
慕綰綰面上一喜,連忙磕頭謝恩:“謝父皇,兒臣一定好好待他們,絕對不會做出傷害他們的事。”
別人不知道皇帝的暗衛,作為將軍的謝無宴那是一清二楚。
那是先帝在世時,親自給皇上挑選的暗衛,足足上千人,個個英勇善戰,全部出能抵過一支上萬的軍隊。
“父皇,兒臣已經剛剛跟皇祖母表過態了,以后絕對不會再做出有損皇家面的事。”賣慘的目的已經達到,慕綰綰能到皇帝對原主那種寵,還有恨鐵不鋼的心。
俯,額頭抵在冰冷的地面上,聲音沉穩有力:“兒臣以后會跟駙馬好好過日子,兒臣要為一個讓父皇驕傲的兒。”
“好,父皇信你。”
自己病大為好轉,都是兒的功勞,又一掃往日不懂事的狀態,又是磕頭又是表態,仿佛胎換骨一般。
皇帝只覺得從未有這般開懷。
“駙馬,我跟父皇還有話要說,你出去等我。”慕綰綰想再檢查一下父皇的,扭頭對著謝無宴笑得燦爛。
皇帝跟前,謝無宴也只有聽話的份:“父皇您好好休息,兒臣過幾日再來看您。”
等他一走。
慕綰綰連忙把一直抓在右手的小瓶子塞在皇帝手中:“父皇,這藥速效救心丸,要是以后痛呼吸困難,你就含在舌下一顆,能緩解癥狀,今天人太多,兒臣沒辦法給你做個系統的檢查,等兒臣理完外頭的事,兒臣再給您檢查。”
皇帝眼底出震驚,一把扣住兒的手,眼中滿是不信:“綰綰,你到底哪來這些稀奇古怪的東西?”
文案作為一個廚子,賀含釧很有職業修養——炒、爆、溜、炸、烹、煮、燉、烤;魯、川、粵、蘇、閩、浙、湘、徽,她無一不精。作為一個宮女,賀含釧略顯消極怠工——每天琢磨著如何跳槽創業,發家致富,當上掌櫃的,迎娶教書的,從此走上人生巔峰。這一世,身為京城當紅館子鴻賓樓大掌櫃的賀含釧,願意跪在佛前苦苦求個五百年,「隻要離那個死狗男人遠一點,我願意一天遇上八百個跑堂的!」
聽說,容王殿下點名要娶太傅府的那位花癡嫡女,全城百姓直言,這太驚悚了! 這幾個月前,容王殿下不是還揚言,要殺了這個花癡嗎? 太傅府,某花癡女看著滿滿一屋的聘禮,卻哭喪著臉,“來人啊,能不能給我退回去?” 京城貴女們紛紛爆起粗口,“你他媽要點臉!”
什麼叫幸運? 喬毓要做皇後了。 什麼叫不幸? 皇帝心裏有個白月光元後,為她空置六宮,兩人生了太子、秦王、晉王與昭和公主四個孩子。 元後病逝,後宮無人,喬毓這個與她生的相像的姑娘就要被拎進宮。 喬毓抱著被子默默流淚:這不就是個炮灰替身的劇本嗎? 某一天,她不小心跌下臺階,正巧被太子抱住,卻被皇帝看見了。 喬毓抱著皇帝的大腿痛哭流涕:我不是,我沒有!我沒想過勾引太子,也不敢破壞天家親情!聖上別趕我去冷宮吃餿飯! 皇帝:“……” 太子:“……” 太子憂愁的在日記裏寫:母後的失憶癥不僅沒有好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