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買了。”梁槐景有些得意的應道。
蔣思淮一愣,瞬間警惕:“你怎麼會提前買?你是有預謀的嗎?你是想干壞事嗎?”
一連串的問題扔出來,梁槐景被砸得哭笑不得。
他彎腰抄過的膝蓋,把人橫抱起來,抱在懷里掂了掂,開玩笑道:“就不能是我未雨綢繆,不打無準備之仗?”
用不用得上另說,想用沒得用才慘。
“機會總是垂青于有準備的人。”他總結道。
蔣思淮想想,竟然覺得他說得很對,抱著他的脖頸,把頭在他肩膀上,恍然大悟似的喃喃自語:“這就是學霸嗎?”
梁槐景一噎,這跟是不是學霸有個屁干系。
答應的時候是一時上頭,等洗完澡,腦子清醒了,蔣思淮又開始有點猶豫了。
主要是害怕,一丟丟。
心里十分忐忑,但是又很好奇,所以扭頭看一眼關得嚴嚴實實的房門,婆婆文海棠廢文每日更新,死2而二五九一四七跑去拉開床頭的屜開始翻。
“咦?怎麼沒有,不在這里嗎?”
“難道是在師兄那邊嗎?”
梁槐景洗完澡回來,推門就見彎腰在翻床頭柜,一邊翻一邊嘀嘀咕咕。
他好奇的問:“在找什麼?什麼在我那邊?”
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蔣思淮一大跳,渾一僵,弓著腰頓了半晌才慢吞吞的轉過來。
“沒、沒什麼……”
然后看著他手里的盒子目一頓,哦哦,那個東西果然是在他那邊!
梁槐景注意到的視線,順著的目一看,忍不住笑了起來,“你在找這個?”
邊問,邊把盒子遞過去。
蔣思淮臉孔通紅,連忙搖頭,撥浪鼓似的,“沒、沒有……不是……”
但還是忍不住多看了一眼,沒看到的型號,那個標識太小了。
“口是心非。”梁槐景揶揄。
他走到面前,把盒子放到床頭柜上,抬手頭發,確定是干了的,這才抱住。
蔣思淮嗅到他上的味道,明明用的是同一款沐浴,但是在他上,和在自己上,味道還是不盡相同。
很好聞,想。手抱住他的脖頸,把臉在他頸側,小聲問:“師兄,會不會……疼啊?”
“我不知道。”梁槐景實話實說,“我和你一樣,毫無經驗。”
“兩個菜鳥啊……”蔣思淮忍不住嘀咕。
話沒說完,梁槐景就已經抱著跌進了床鋪里。
床墊的彈簧很好,蔣思淮被彈了一下,下意識要推開他爬起來。
結果被梁槐景一把按住,阻斷了要起的作。他微微揚眉,直直地向的眼睛,眉目里著溫和無害,甚至還有一點溫的笑意。
可蔣思淮明白,這樣等于是自己被困在他的雙臂之間,本沒有逃的余地。
“你跑不掉了,阿稚。”
抿著,不甘示弱的回道:“你也跑不掉了,師兄。”
梁槐景笑著低頭,故意慢騰騰的一點點向靠近,溫熱的呼吸拂掃在的臉上,越來越近,越來越燙,蔣思淮不說話了,甚至都本不敢。
心尖像是被羽輕拂掃過,泛著若有似無的意,察覺到到自己心跳愈來愈快,要是測心率,一定已經超過90。
不等梁槐景真的親過來,就連忙闔上眼。
梁槐景頓住,放肆的打量著眼睫微微抖的模樣,張之意難以掩飾,但又好像暗含某種期待,這讓他不由得心頭一熱。
他遲遲沒有進行下一步,這種短暫的停頓,意外的將曖昧無限延長。
蔣思淮按捺不住,小心的睜開一邊眼皮,卻撞進他含著淡淡笑意的眼睛里。
那個樣子好像篤定會看似的,蔣思淮赧然,干脆睜開眼睛和他四目相對,挑釁的問道:“怎麼,你害怕了嗎,要反悔嗎?”
“虛張聲勢。”梁槐景笑話。
在被噎得沒來得及反駁時,迅速低頭以吻封緘。
他親了親的,沿著的角,一直蔓延到的臉頰,然后是耳尖,被他張口咬住,用牙齒輕輕嚙咬幾下。
一陣尖銳的麻傳來,蔣思淮覺得自己頭皮都要炸了。
“……師兄!你是小狗嗎!”
“我是小狗,你是什麼?”梁槐景失笑。
溫熱的吐息伴隨他的聲音鉆耳道,呼吸聲在的耳畔被無限放大,輕輕的喟嘆不知是否有意為之,蔣思淮很難忍得住不多想,臉上滾燙一片,溫再次升高。
忽然就想起他們剛在一起時,科室里的同事知道了他們的關系,主任評價他說的那個詞,狐貍。
蔣思淮覺得,要不人家是主任呢,就是見多識廣,說得一點都沒錯!
耳垂又被咬了一下,下意識的屏住呼吸。
直到快要憋不住了,梁槐景的牙齒才放過,灼熱的吻重回正軌,輕的落在的頸側。
仰起頭,重重呼出一口氣,天花板在的視線里開始支離破碎,變得怪陸離。
直到覺到上覆上一片,熾熱的呼吸徹底糾纏在一起,腦中最后一點理智都被擊潰,徹底沉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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