腥臭的酒氣熏得周曼婷一陣作嘔,汗都豎了起來。
“我……我想上廁所,你先放開我。”
那人嘿嘿一笑,摘下了頭套,出了一張坑坑洼洼的臉。
“你就在這尿,我不嫌棄。”
他說完就出了油乎乎的手,抱向了周曼婷。
周曼婷實在是忍不了,猛地將手出,猛地捅進了這人的鼻子眼里。
麻子臉立即罵了一聲,一腳踹倒了凳子。
“媽的,我就不信辦不了你。”
他手去解繩子,就聽外邊嘻嘻哈哈的說道:“媽的,還激烈的。”
聽這意思,這些人一時半會兒應該不進來,周曼婷立即發出了一陣尖。
那些人聽到之后笑得更歡了。
“想不到這小子還猴急的,這麼快就開始了。”
“就是這小娘們的難聽,不知道的,還以為殺人了呢。”
“草,喚的這麼兇,不會被發現吧?”
“放心吧,這邊的房子早就慌了,就東頭住著一戶看莊稼的,不敢過來。”
周曼婷一邊躲避這個麻子臉,一邊豎著耳朵聽。
得知他們鑰匙不會進來,的更大聲了。
麻子臉也有些興,暫時忘了周曼婷捅他的事,將上的繩子解開了。
旋即抓住了周曼婷的領,一把撕開。
周曼婷又了一聲,反將麻子臉按在了地上,抓起凳子猛地砸在了麻子臉的頭上。
麻子臉本來就喝的差不多了,頓時被砸在地上。
周曼婷一陣激,手心都冒出了汗。
早就看好旁邊的窗戶,上邊釘子很松,用手就可以拔掉。
未免被外邊發現,周曼婷仍然不停的喊,一邊手去拔釘子。
所料不錯,釘子已經很松了,沒幾下就被拔了下來,剛好能讓周曼婷通過。
趕鉆了出去,到了外面仍然尖了兩聲,隨后撒就跑。
外屋的人還在喝酒,污言穢語不斷,說什麼小娘們被征服了之類的,也有說那麻子太廢,肯定已經槍了。
周曼婷已經慌不擇路的跑了出去。
這一回不像上一次,那時候有陸宇深在,知道陸宇深一定會救自己,但是現在不一樣,陸宇深已經失去了記憶,本不愿意回來,只能靠自己自救。
剛才聽說這里是郊外,那必須得趕往城里走,周曼婷剛出了小路,就聽見了一陣腳步聲,還有罵罵咧咧的聲。
“媽的,怎麼能讓這娘們跑了?”
“廢,好不容易抓的,趕他媽的找。”
一人說道:“我好像聽到前邊有腳步聲,這人跑不遠,快追。”
聽到這些人的呼喊,周曼婷更加慌不擇路,腳懷上傳來刺痛,仿佛被什麼東西割破了。
周曼婷不敢低頭,心中只有一個念頭,那就是趕逃離這里。
這些人雖然蒙著頭臉,也能猜出大概是誰,肯定和常家兄弟不了干系。
眼下天已黑,周曼婷對周邊并不悉,只能盲目地奔跑,而后的罵聲也越來越清晰。
周曼婷心慌意,不由雙發,眼見前邊有微弱的燈,立即拼盡全力,朝燈跑去。
那似乎是一個私人的小賣店,此時卻已經關了門,周曼婷來不及看牌匾,就瘋狂的敲門。
現在差不多有半夜十一點了,這個年代的人沒什麼娛樂,基本上很有超過十點睡的。
這會兒這會兒人家睡得正香,聽到急促的敲門聲,不耐煩的問了一句。
“誰啊?”
周曼婷剛想回答,那滿頭是的麻子臉就追了上來。
周曼婷嚇得驚呼了一聲,立即朝前跑,卻忽然撞到了一個人。
“啊!”
周曼婷嚇得驚了一聲,推開那人繼續跑,卻在驚慌之下掉了一只鞋。
那人追過來,一把抱住了。
“曼婷,是我!”
低沉悉的男中音從耳邊傳來,周曼婷頓時一陣激。
“宇深!”
“是我。”
陸宇深話音還沒落下,周曼婷就見一個黑影,從他后竄了過來。
“小心。”
周曼婷喊了一聲,卻已經晚了。
麻子臉手持一個酒瓶子,一瓶子就掄在了陸宇深的頭上。
一紅的,從腦袋上噴出。
劇痛仿佛是打開了記憶的開關,一瞬間,陸宇深什麼都想起來了。
與周曼婷的一幕幕,仿佛放電影一般從腦海里閃過,從兩人相識相知,到有了孩子,所有的一幕都無比的清晰。
耳邊傳來周曼婷的呼喚聲,如同蚊子一般細小,接著就覺得被人踹倒在了地上,然后就看到兩人去抓周曼婷。
這一瞬間,陸宇深徹底清醒,猛地從地上跳起,一拳砸向了那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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