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這裏,陳過覺到心的念又開始瘋狂囂。
他低下頭,不顧躲閃吻住紅潤的,含糊道:“混蛋今晚就睡你。”
然後終於收獲了又一個掌,另一側的臉如願以償地被打對稱了。
“嗬嗬……”陳過輕笑著,在角輕啄了一下後,轉至耳畔輕喃,“留點兒力氣,不然我怕你等會兒力不支。”
“神經病!”阮清抑製不住地抖著。
不是因為憤,而是因為懼怕。
騙不到小紅帽的大灰狼終於撕去偽裝,出了屬於野的獠牙。
不喜歡強迫……嗬,怎麽會相信他之前的鬼話,相信他不會傷害,相信他心底的高傲在被出言不遜後便不會下流的繼續糾纏。
到底是哪裏來的判斷和自信?如今要為自己犯不完的蠢來繼續買單。
早知道如此,哪怕是得罪黃凱,甚至得罪桌上的所有人,也應該直接轉離開的。
強烈的緒波和酒的作用織在一,阮清隻覺得一陣天旋地轉。
企圖喚醒陳過最後一點良知和理智,告訴他這麽做是犯法,絕對不會忍氣吞聲善罷甘休的。還想高聲呼救,希能引起服務生的注意,有人來幫幫。
可最後所有想法都沒能宣之於口。
有了之前的醉意打底,激驚懼之下,阮清一口氣沒上來,眼前一黑,下一秒便完全失去了意識。
人纖瘦的靠著柱子緩緩向下去。
陳過驚住,但作快於大腦,第一時間便本能地出手將人撈進了懷裏。
回來送包的胡文東正好看見這一幕。“我艸”聲再次從他口中發出,仿佛看見了什麽驚天地的奇聞:“哎我去!你這也太禽了吧!”
“怎麽在外麵就把人給弄暈了?”
“這附近就有賓館。你就算著急,好歹也憋一會兒,注意一下影響啊!”
“我注意你大爺!”陳過也忍不住暴躁。他以前一直覺得胡文東這個拐著彎兒的便宜表哥還算是穩重,怎麽今天才發現他比江予懷還賤呢!
他看了眼倒在自己懷裏的人,又看了看眼睛瞪得像銅鈴的胡文東,簡直有苦說不出。
他做什麽了?
不就是接個吻,又占了幾句口頭便宜?
他要是事兒了,說他是禽他也認了。可他不是沒嘛!
誰他媽能想到還有人酒量這麽差,兩瓶多啤的就能醉這樣。他剛剛雖然沒吭聲,但什麽人跟喝酒,喝了多,他心裏不是沒數。可偏偏錯估了阮清的酒量。
他原本是想再等一等,等到醉的差不多了再把人帶走。兩人之間有過一次,自然更容易契合,也更容易酒後槍走火。
都是年人了,誰也不會因為醉酒後的一夜歡愉就尋死膩活。
到時候他再哄一哄,多寵著一些。這不就算是水到渠,自然而然的在一起了嗎?
結果他剛才沒忍住不說。現在人還徹底暈過去了。
這他媽的,他還能幹些什麽?
雖說這種事隻要他沒暈就也還能,而且事後他依然能找到理由忽悠到信服。但這樣到底差了些意思,質也完全不同。
他是想長長久久地睡,不是一次兩次過個癮就完了。
所以和神上的和諧也是很重要的。
陳過鬱悶得說不出話來。
胡文東很沒誠意地安他:“沒事兒,你給吃點解酒藥。等人醒了再繼續。”說完看了眼仍舊躺在那兒沒有收走的手機,將阮清的包放到了它旁邊。
然後臨走前,他還不忘了好心提醒道:“著急也別忘了代駕,你可喝不。”
陳過已經連一聲“滾”都不想給他了。
他將阮清放到人靠上坐好,確定不會自己摔倒後,走過去將自己的手機和的包都拿了起來。
剛才的電話是書打來的,沒有打第二遍就是事不急。
陳過沒有回複,直接在件上了個代價後走回阮清近前,著細的臉頰低低了兩聲:“阮清,阮清?”
人耷拉著腦袋,地靠在欄桿和柱子形的夾角間,沒有任何反應。
陳過忍不住皺眉。
他應酬多,自己不常醉但卻總能見別人醉酒。阮清這個樣子……不完全像是酒上頭造的。
陳過手了的脈搏,跳的頻率均勻,速度也正常。多放下了心。
“唉……”他低低歎了口氣,下心底的躁和憾,將人橫抱起來出了院子,往停車場方向走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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