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澤的出現的確讓宋晚星現在覺得非常的開心。
主要是在這樣的場景下,有靳澤的陪伴就覺得非常地安心,不會因為有很多陌生人在,而覺得拘束。
靳澤了宋晚星的腦袋,說道:“大方點,你現在可是傅家的千金。”
“還沒有當過豪門千金,不知道該怎麽做呢。”宋晚星的確沒有這方麵的經驗。
而且在電視裏麵看到的那種千金,多數是編劇臆想的人設。
多是有點囂張跋扈在裏麵。
但實際上,在場的很多豪門千金 ,都還文靜,也斂。
氣質,非常地好。
宋晚星覺得,自己也是多要裝得自然一些。
靳澤說:“你現在這樣就很好。做你自己最重要。”
宋晚星淺淺一笑,“你就知道安我。”
“不是在安你,說的是事實。在這樣的家庭裏麵生活最大的好就是,你可以完全按照你的想法來。你也沒有什麽繼承家族企業的力,所以,就做你自己。以前不能做的,現在都可以去做。”靳澤說。
宋晚星想了想那樣的人生,大概真的,很彩。
因為在錢這方麵,沒有的人,的確一生都在鬥這個。
而擁有的人,卻可以在有限的人生裏麵去做任何想做的事。
宋晚星以前就是在教師的職業中開始日複一日的重複工作。
但是現在,一下子就變得,可以選擇自己想要的生活。
這樣的轉變,宋晚星一時間都還沒能接過來。
靳澤見宋晚星這般地拘謹,便說:“沒事,我會陪著你。”
“會一直陪著我嗎?”
“當然。”
“你真好。”
靳澤淺笑,“我們是夫妻,而且我現在沒有離婚的打算,以後也不會有。”
“我也沒有離婚的打算。”
“想到一塊兒去了。”靳澤牽著宋晚星的手。
遠遠看他們兩人,十分地恩。
都不願意過去打擾到他們兩。
不過這樣好的一幕,總歸是有人來打斷的。
傅景行帶著另外一個男人走了過來。
傅景行本來就很帥氣,吸引人的目。
但是跟他走在一起的那個男人,毫不遜。
儒雅,紳士,戴著一副無框眼鏡,顯得整個人很斯文。
不過再斯文,宋晚星都覺得不如靳澤。
宋晚星是見過靳澤戴眼鏡的模樣的,那才真的是斯文敗類,將儒雅發揮到了極致。
關鍵是,前一秒這個男人還戴著眼鏡,後一秒這個男人摘下眼鏡跟在床上耳鬢廝磨的模樣。
那才是兩個極大的反差。
是想到,宋晚星就覺得臉頰發紅發燙。
靳澤將宋晚星這個異常看在眼裏,低聲問了一句:“怎麽了,是不是不舒服?”
宋晚星搖搖頭。
靳澤:“那你是看到那個男人,臉紅了?”
宋晚星就覺得,靳澤說這話的時候,似乎帶著點酸味?
宋晚星說道:“當然不是,我是因為想到你了。”
“我就在你麵前。”
宋晚星不知道該怎麽說,反正,就是想到靳澤的時候,臉紅的。
跟別人,沒有關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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