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瑤稍微有點張。
雖然現在服還穿在上,但……小姑娘屋裏大半夜有個男人。
又眉目含,微腫。
這……誰看不出來啊。
關鍵,怎麽又是三哥和爸爸啊?
咋什麽事兒都能讓他倆趕上?
景瑤推了蘇承嶼一把,低聲道:“你先起來。”
好歹先規矩點吧?
蘇承嶼勾了勾,從景瑤上起來,整理了一下微微淩的服。
兩人同時看向門板。
卻聽見門外的左青江歎了氣,“嗐就這啊?我以為出啥大事兒了。”
左俊星也同樣放鬆了聲音,表示讚同。
“就是,進小景屋裏的還能是誰,進就進吧。”
左雲晴人都傻了。
“可,可……”
可了半天,是可不出下文。
左青江擺了擺手,打了個困意十足的哈欠。
“回去睡吧,這事兒別大驚小怪的,讓其他人知道,畢竟不太好。”
這也幸虧是趕上他倆。
要是讓嶽瓊和嶽沁,或者是左雲霆知道了,估計今晚就得三堂會審。
別想睡了。
“大伯,您,同意了?”左雲晴猛地攥了拳頭,不可置信的看著左青江。
不明白一向最重規矩的左青江,怎麽會對景瑤這樣的行為,不聞不問。
左青江被問了一臉的莫名其妙。
這他還能有什麽不同意的?
蘇承嶼那小子聘禮都備了,戒指都送了,臨門一腳的事兒,有什麽不同意的?
左俊星再次表示讚同。
“雲晴啊,你別心景瑤了,跟蘇承嶼都板上釘釘的事兒了,別大驚小怪的哈,回去睡吧。”
然後,兩人都擺了擺手,打著哈欠回屋了。
留下左雲晴一個人站在原地,握著水杯的手指收,手背上的筋都起來了。
孤男寡一間房,大晚上的能做什麽,誰猜不到?
現在真的恨不得衝進來把蘇承嶼拽出來。
可沒有份。
隻能恨恨的瞪著門板,幾乎把門板瞪出個來。
屋裏。
景瑤的詫異程度,也跟左雲晴差不多。
真沒想到這兩位居然是這個反應。
蘇承嶼倒是笑了笑,猛地拉住景瑤的胳膊,將撲倒在床上,拉過被子,蓋在了兩個人上。
“看樣子,我是拿到了嶽父和三舅子的準特權了。”
說著,額頭抵住景瑤的,深深的進了眼裏。
“你剛才說的,讓我早些娶你,我想了想,覺得可以。”
“後天吧,後天辦婚禮,怎麽樣?”
景瑤驚訝的瞪大了眼睛,“你瘋了嗎?後天是蘇驚白他們結婚!”
蘇承嶼有些苦惱的皺了皺眉頭,似乎是才想起來似的。
“哦,那就明天。”
“明天哪裏來得及啊!!”
景瑤覺被窩裏的溫度直線上升,有些不安的想要跑出去,卻被蘇承嶼死死製,彈不得。
“你先起開,我們好好聊聊。”
“不用聊,有錢就能辦到。”
蘇承嶼卻不想在這個話題上浪費時間,手開始解景瑤的睡扣子。
景瑤這下是真看出來他是認真的了。
嚇得渾一個激靈。
“別啊,那我的婚禮可不能草率,我得自己安排,明天不行!”
“哦,那就大後天,明天領證去。”
蘇承嶼傾上前,將景瑤所有的拒絕堵了回去。
被翻紅浪,人的低逐漸響起。
直到——
“哎不行!我屋裏沒有……”
“不用了,有就生,反正明天領了證,你就是我老婆了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
“還有力氣說話?”
“哎你……”
景瑤真的有點想哭了。
老男人,惹不起。
……
蘇承嶼本來是想一大早就拉著景瑤去領證的。
但是景天嵐那邊還有約。
而且,怎麽說也得正兒八經的跟左家的父母代一下。
所以便推到了下午。
上午正好借著出去買上門禮,順便到了跟景天嵐約好的咖啡廳。
景天嵐出門要早一些,等蘇承嶼到了的時候,已經等在那裏,點好了咖啡。
“蘇先生,先喝點咖啡吧。”景天嵐把咖啡推到了蘇承嶼麵前,有些張。
蘇承嶼皺了皺眉,“不了,有事說事。”
“行,”意外的,景天嵐居然沒執著,直接點了點頭,“蘇先生,小景是查到了當年的事了,對嗎?”
蘇承嶼挑了挑眉,倒是突然坦誠了?
“嗯。”
“果然,”景天嵐終於死了心般,絕的笑了笑,“難怪小景對我的態度,變了這樣。”
知道了自己當年做過的那些事。
小景會怪,很正常。
“所以,你我來,是想說什麽?”
“我知道我對不起小景,”景天嵐捧了咖啡杯,眼裏掉下了眼淚,“所以,既然事已經敗,我想有些事,就不用瞞著了。”
“是,靈清是我的兒。”
“但是當年,是有人主找到我,說會把左雲卿送過來的。”
當年左雲卿被人抱走,嶽瓊傷心之下,不再管捐獻骨髓的事。
陷了絕,哭著求阿心一下捐獻人的消息。
要上門去哀求對方,救救辛靈清。
在阿心的幫助下,知道了左家人的消息,便找上門去,想要求一下嶽瓊。
“當時左家沒什麽人,都出去找孩子了。”
“接待我的,是一個穿的很講究的男人,他說,他知道左雲卿在哪裏,他可以幫我。”
“但條件是不能讓左雲卿活著……”
蘇承嶼皺了下眉頭。
這個結論,他跟景瑤早就猜到了。
他現在意外的是,景天嵐之前瞞得那樣死,怎麽突然願意如此坦誠的說出來?
甚至還這麽果斷的出賣了對有恩的左家二叔。
條件是什麽?
蘇承嶼沉默了一會,抬頭,薄輕啟:“為什麽跟我說這些?”
“算是我為小景,做的最後一點補償了吧。”
“清清結了婚,小景跟你也快塵埃落定,我這個當媽的,也是時候去贖罪了。”
蘇承嶼皺了下眉頭。
一個自私到了極點的人,說贖罪?
“蘇先生,我知道你不信我,”景天嵐也看得出蘇承嶼眼中的鄙夷,苦笑了一聲,“我有證據,能指證當年那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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