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盛夏,這世上哪有這麽好的事?我們已經結婚了,隻要我不答應,你這輩子生是我言景祗的人,死是我言景祗的鬼,你還想去哪裏?你這麽迫不及待的要和結婚,是打算去找陸懷深嗎?你覺得連我言景祗都看不上的人,他陸懷深能看得上?”
言景祗說話簡直是要氣死人,語調雖然生低沉,但這話卻很傷人。對於盛夏而言,他說這種話不如一掌甩在自己臉上來的實惠。至那樣的話隻是上的疼痛,而不是心靈上的疼痛,也不用遭像現在這樣難以言說的疼。
“我和誰在一起是我自己的事,不要以為你是言景祗就能一輩子控製住我。我是個人,不是你的寵,不是你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寵。”盛夏的神變得決絕了起來。
“這不是我第一次和你說離婚了,你不願意離婚我也沒有辦法。我會搬出去住,等到兩年後我會向法院申請離婚。就算你不願意也沒用,言景祗,我已經夠了這樣的日子。”
盛夏自顧自的說著,慢慢悠悠的往醫院門口走去。邊有人快步走過,濺了一的泥水也不在意。深吸一口氣,努力控製住自己的緒道:“言景祗,你很清楚我們之間沒有,我不清楚你這樣執著到底是為什麽。”
“我隻想讓你明白一個道理,我盛夏雖然不堪,但我也不是任由別人肆意欺負的。我也不管你和溫言之間有什麽,朋友也好,想要舊複燃也好,跟我沒關係。我以後該怎麽過也不是你該管的,各自過各自的日子吧,對誰都好。”
正在電梯裏的言景祗聽到盛夏這話時隻覺得心裏一痛,心口像是被人狠狠地揍了一拳一樣。他頓時紅了眼,握了手機咬牙切齒地說著:“說了這麽多,你不還是想離婚我和陸懷深在一起。我就不明白,三年前在你最需要他的時候陸懷深丟下你離開,現在他回來了,你的往他邊湊。盛夏,你怎麽這麽犯賤呢?”
言景祗說的什麽盛夏現在都不在意了,微微咬了一下下,隨後努力讓自己扯出一抹笑容來。
“言總又不是第一次認識我,我犯不犯賤言總不清楚嗎?既然你是這樣看我的,那你又何必要繼續和我糾纏下去?不要告訴我,言總你對我心了,所以才對我不依不舍的,遲遲不肯離婚。”
言總嘲諷的輕嗬了一聲,他應聲道:“在說這種話之前我建議言太太你先看看自己的模樣,你現在再也不是寧城第一名媛了,這世上比你漂亮的人多了去了。你也清楚三年前自己發生了什麽,你覺得我會喜歡一個已經失貞的人嗎?”
盛夏:“……”
說不生氣是假的,現在整個人的子都在抖著,也不知道是因為風太大還是因為心裏冷。
“溫言已經有人陪了,我不希有任何人去打擾。任何人都不行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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