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臣在調查冤案一事的時候,突然遇刺,那名刺客上就有這麼一個圖案。臣順藤瓜的從這個圖案查到白家上。”
“白家?”皇帝頓了頓,有些奇怪的看了他一眼,“就是墨家表小姐的那個白家?”
“是。”韓宴十分恭敬的如實回答,“所以臣才會想到從墨家表小姐下手。”
“這就是你遮遮掩掩一直不肯與朕說清楚的難言之?”皇帝一下子跳了起來,他本來還以為韓宴故意跟綠茶好是為了什麼天下大事呢,沒想到只是為了一宗區區幾年前的冤案,便鬧得整個京城紛紛揚揚。
現在幾乎是全天下的人都在看著墨家的笑話。
韓宴微微抬起頭來,看著眼前暴跳如雷的皇帝,“皇上息怒,此事在此之前已經同墨家大小姐商量過了,也同意……”
“你別以為只要拿墨家大小姐出來說事,朕就不會懲罰于你。”皇帝指著韓宴咬牙切齒,這就相當于老鼠怕貓,貓怕狗,狗怕老鼠陷了一整個死循環,“早知如此,朕就不應該答應你當初那個三個月的查案條件!”
皇帝看起來真的是無可奈何了。
當初答應這件事,不過是相信韓宴的能力,現在事已經鬧到了這個份上,想要輕易收手恐怕是不太可能的了,他看著底下依舊一副淡定溫雅的韓宴,“現在你打算怎麼收場?”
“當然是繼續把這件事查下去。”
事既然已經到這份上了,自然不可能半途而廢,韓宴見皇帝張了張口,明白他要說什麼,很是直接地搶了話,“墨家本來就像是一座危城,從表面上看看似華麗,實際上早已搖搖墜,就算這些日子事沒有鬧大,過些時候到底也會鬧大的。”
他定定的看著皇帝,似乎對這件事有了全局的把控,“眼看著真相就要水落石出了,如果半途而廢,最終的后果只能是徒勞無功。”
皇帝的目直接落了他的眼底,被他深邃的眼睛給吸引過去,最終,皇帝還是答應下來。
“既然事已經到了這份上,似乎也沒有可退的余地了,那就繼續查下去吧,不過,朕有一個條件。”皇帝很是認真的看著韓宴,“再過不了多久,墨將軍就要班師回朝了,你萬不可再鬧出什麼大事來。否則,朕拿你試問。”
這也算是對韓宴的警告吧。
韓宴點了點頭道:“臣明白。”
皇帝這才微微點了點頭,“下去吧。”
韓宴拱手,朝著皇帝行了個大禮之后,慢慢的退了下去。
看著韓宴離開的背影,皇帝那原本輕松的臉上忽然凝聚了一團風暴,一郁在他的臉上慢慢凝聚。
他的目在那一瞬間變得有些狠起來。
在韓宴離開之后,皇帝支開了魏公公,馬上把袁野了過來。
袁野立在皇帝面前。
“朕覺得丞相有些問題。”皇帝的面漸漸在一片黑暗之中,有些不太清晰,“你去跟著他,看看他背地里到底在玩什麼把戲。”
上一世鳳命加身,本是榮華一生,不料心愛之人登基之日,卻是自己命喪之時,終是癡心錯付。 重活一世,不再心慈手軟,大權在握,與太子殿下長命百歲,歲歲長相見。 某男:你等我他日半壁江山作聘禮,十裡紅妝,念念……給我生個兒子可好?
她是皇帝的私生女兒,代替長公主和親,卻慘死冷宮! 一朝重生,夏桑榆下定決心改變人生,絕不容許任何人欺她、辱她、輕她、賤她! 她誓死報仇,步步為營,把上一世只要是傷害過她的人都要一一除掉!
(雙潔 沙雕 救贖 爆笑互懟)穿越成史上死得最慘的皇後,她天天都想幹掉暴君做女皇,卻不知暴君有讀心術。暴君病重她哭求上蒼,暴君正感動,卻聽她心聲,【求上蒼賜狗暴君速死,本宮要登基!】暴君為她廢除六宮,…
施綿九歲那年,小疊池來了個桀驁不馴的少年,第一次碰面就把她的救命藥打翻了。 爲了賠罪,少年成了施綿的跟班,做牛做馬。 一賠六年,兩人成了親。 施綿在小疊池養病到十六歲,時值宮中皇子選妃,被接回了家。 中秋宮宴,施綿跟在最後面,低着頭努力做個最不起眼的姑娘,可偏偏有人朝她撞了過來,扯掉了她腰間的白玉銀環禁步。 祖母面色大變,推着她跪下賠禮。 施綿踉蹌了一下,被人扶住,頭頂有人道:“你這小姑娘,怎麼弱不禁風的?” 施綿愕然,這聲音,怎麼這樣像那個與她拜堂第二日就不見蹤影的夫婿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