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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知道你師傅在這里面,但現在青子還是靈,這麼眼的看著也沒用。
瓶子里的這些靈想要復生,得等在北海怪消失之后,所以就算是李縛月現在將瓶子看出一個來也并沒有用。
深淵之上,池正譽帶著人早已經在守候了,在看到虞卿洲的那一刻,他立刻帶著人疾步往這邊走出來。
“老六,你平安回來了。”池正譽的語氣有些激,眼神在虞卿洲的上打量著,我竟然從他的眼神里看出了擔心。
虞卿洲的神淡淡的,在面對池正譽帶關心的眼神時,他別開了自己的目,“讓義父擔心了,抱歉。”
池正譽的眼神里閃過一抹落寞,在深深的看了幾眼虞卿洲之后,他還是有些不甘心的朝虞卿洲問道,“終究還是和我疏遠了,我真的很懷念小時候,那時候你還會在我懷里撒……”
“義父。”虞卿洲打斷了池正譽還想繼續說的話,他冷淡的看著池正譽,“我早已經長大了,您不能再以曾經的標準來要求我,特別是婚姻方面。”
池正譽接下來要說的話哽在了嚨,他張了張,最終卻還是沒有再說出什麼讓虞卿洲厭煩的話來。
“從今以后,義父不會再手你婚姻的事了,你誰,娶誰都可以。”說著他竟然扭頭看向了我。
這一眼看得我渾皮疙瘩都起來了。
看來池正譽是接了我和虞卿洲在一起的事實了,不過不接也沒有辦法,畢竟我和敖聽瀾之間的差距還是明顯的。
在人群中我看見了敖聽瀾的影,遠遠的站著看著我們的方向,眼神落在虞卿洲的上,我能到眼神中出來的悲傷。
其實我是明白的敖聽瀾的的。
打個比方,我現在非常喜歡虞卿洲,可如果現在虞卿洲上了別人,不再我,他像我一樣去其他人,我是想想都會窒息。
那是什麼樣的覺?
而不得。
最為痛苦。
敖聽瀾著自己將目收回,在最后深深的看了一眼虞卿洲之后轉黯然離開。
“虞卿洲,我們走吧。”我轉對虞卿洲說道。
我們回人間,回歸來院。
聽我這麼說,池正譽立刻看向虞卿洲,說道,“卿洲,要在歸墟多待幾天嗎?你已經很久沒在歸墟陪義父了。”
對于池正譽的話,虞卿洲只是淡淡的拒絕,臉上沒什麼表,語氣也沒緒。
“有大哥和四哥陪著您就行了,我不屬于歸墟。”虞卿洲說道,“當然,如果以后需要我的地方,您盡管提,我會報答您的養育之恩。”
聞言,池正譽這個平時嚴肅得跟教導主任一樣的男人竟然眼眸變紅,略帶氣的看著虞卿洲。
“是義父的錯,以前義父做事沒有考慮到你的,是義父錯了。”
“義父再也不勉強你了,只要你時而想起來記得回來看看我們就好。”
見池正譽猶如猛虎落淚,池蒼和池英的臉都變得很是難看,他們一邊在旁安池正譽一邊瞪著虞卿洲。
池正譽心本來就不好,見倆兒子對虞卿洲沒有好臉,直接抬手就給一人一耳刮子,打得二人有些懵。
與此同時,他還張口對著二人破口大罵,將二人罵得跟孫子似的。
我心里一陣暗爽,早看這二人不順眼了,打他們我還嫌手疼,現在有池正譽教訓他們,我很滿意。
我們沒在歸墟多待,直接離開了。
站在海邊,我看著平靜的海面,不由想到了北海的那些怪。
目前來看,北海暫時是平靜的。
但我都知道,這只是表面,沒有了虞卿洲真的鎮,那些被封鎖的通道很快將會全然崩塌。
而那些怪會跟隨通道去到各個世界,侵,占領。
表面越平靜,底下藏的風浪便有多大。
突然,一只大手按在了我的肩膀上,我一扭頭就對上了虞卿洲的眼睛。
“我會和你一起面對。”他肯定的告訴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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