見顧苒如此堅持,靜靜也便就不再多問了。
顧苒回到了那兩個小孩兒面前,想要和他們說今天晚上可以留下來了的時候,那小男孩兒卻突然說:「如果實在是沒有辦法留下來,沒有關係,我可以走,但是可以讓我妹妹留下來嗎?至是一晚上也可以,我就在外面等。」
聞言,顧苒哭笑不得。
「你這小腦袋瓜里在想什麼呢?沒有人說你們不可以留下來。你們現在跟著靜靜去吧,記得甜點兒姐姐!」
「好!」
那小男孩兒帶著妹妹離開,剛走開了幾步之後又猛然的返了回來,帶著妹妹跪在地上恭恭敬敬的對磕了一個頭。
「多謝姐姐!」
顧苒將他們從地上扶了起來:「這些話自然是可以等到以後再說,你們現在先去洗澡,天太冷了,你們還小,可莫要凍得發熱。」
那兩個小孩兒走了之後,顧苒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裏面去看書,爭取多富自己的知識和見解,這樣以後在同仁堂裏面的學習還能夠輕鬆一點兒。
「咔嚓!」
窗外好像是有點兒靜,顧苒聽力極佳,直接變盯了過去。盯了一會兒之後,他慢慢的走到了窗枱前,猛然的推開了窗戶,但是窗外並無一人。
在準備關上莊子的時候,卻突然看到窗子上好像是放著一個什麼東西。
撿起來一看,是一簪子,是凰的形狀,看起來華貴無比。
顧苒著簪子探出頭去左右的看了一眼,卻發現並沒有人在這兒。
奇怪,莫非這簪子是從天上掉下來的嗎?
只不過這樣信息看過去的時候……為何總覺得這簪子有些眼呢?好像自己曾經在哪裏見到過一樣。
在仔細想的時候卻有一種的頭痛了。抵著自己的太用力的著,但卻卻終究不見效,好像是有什麼東西在強的往自己的腦袋裏面鑽一樣,特別的疼。
這種痛一直持續了好長的時間才慢慢的緩解了下來。
顧苒再一次的看向這簪子的時候,眼神卻猛然的變了。
為什麼約約的記得這東西好像是自己的無見呢?因為這東西好像曾經在自己的手裏面出現過,而自己也曾經這樣子看過這個東西。
在聯想起自己之前被靜靜伺候的時候,並沒有一點兒不自在的覺,就忍不住的在想……莫非自己從前,真的是可以用得起這種簪子的富貴人家嗎?那自己後來又是為何重傷被丟在了揚州城外的河裏呢?
因為一簪子,顧苒心中的疑簡直要將給淹沒了。
「扣扣扣!」
後響起敲門聲,顧苒連忙將簪子放到了一個不起眼的地方,之後走過去開了門。
門外,靜靜領著兩個小傢伙過來了,兩個小傢伙都換了一新服,只不過這服看起來有些大。
「這服是我差人上街買的,尺寸有些不對,回頭咱們再買一些吧,姑娘。」
「好。」看著這兩個小傢伙總算是乾乾淨淨的有了個人樣,顧苒心中也是覺得特別的欣。
「我說你們這倆小傢伙到底什麼名字呀?能不能一直你們個個妹妹吧?」
「我們沒有名字……從小就一直這樣,也沒有人我們的名字。」哥哥有一些落寞的回答道。
妹妹雖然還不大懂事,但也可以到哥哥現在非常的不開心,於是便默默地靠了過去出自己冰涼的小手握住了他的手腕,似乎是想傳遞給他力量。
「既然這樣的話,你們以後就跟著我吧,我給你們取名字。你們都幾歲了?」
「我應該是十歲,妹妹應該是九歲吧。」哥哥回答道。
顧苒非常認真的思索了一番之後,回答道:「不如你們兩個跟我姓顧,妹妹明月,哥哥清風,提起明月就會想起清風,提起清風也就會想起明月,你們覺得怎麼樣?」
「好!多謝姐姐!明月,快點謝謝姐姐!」
明月聽了之後就跟著哥哥跪在地上,看起來又像是要磕頭的樣子。
這一次,顧苒和靜靜非常有默契的一起將兩個人給扶了起來。
「既然以後你們是我的弟弟妹妹,那就不要再不就磕頭了,咱們都是一家人了。你們無家可歸以後,這裏就是你們的家。」
兩個小孩子在外獨自堅強了太久,現如今聽到了顧苒說的這些話,終於還是沒有忍住抱著哭了一團,顧苒縱然是心,但是還想著自己今天的學習任務有沒有完,於是就讓也紅了眼眶的靜靜帶著他們兩個下去休息了。
等到空間重新回歸為自己一個人的時候,顧苒卻又不自覺地拿出了這簪子,放在燭火下面仔細的看著,不想放過任何一個細節。
這個簪子的使用痕跡很重,但是被保存的很好,可以看得出來它的原主人應該是非常的小心翼翼或者珍。
只是為何這簪子會莫名其妙的出現在自己的窗戶前呢?莫不是真的有人故意送過來的,難道是和自己的世有關嗎?
睡覺的時候握著這簪子睡覺了。
夢裏面好像約約的有人在自己。
只不過並不是顧苒,而是……斐苒初!
夢裏面的斐苒初,和自己一模一樣,但又好像和自己不一樣。
正當想要弄清楚的時候,卻突然雙眼一怔,外面已經是天明了。
手裏面的那簪子不知道什麼時候被在了自己的頭上,竟然也是奇跡般的合適。
連忙地將簪子給拔了下來,好好地放到了格子裏,拿了自己的書,慌慌張張的跑到了同仁堂去。
今天的同仁堂人多的有一些可怕,而且大部分的人癥狀都是同一種。
顧苒下意識的就覺得這有一些不太對勁,於是便就問了教自己醫的那個老者,也就是自己應聘當天坐在自己旁的山羊鬍子老頭兒老張。
「張叔,這些人都是從哪兒來的呀?」
老張已經忙的前後腳離地了,但還是耐著子回答了的問題:「好像都是從各個村裏面來的吧,他們的癥狀也都差不多,你在旁邊看了這麼久,要不要坐下來一起分擔?」
顧苒連忙搖頭:「我現在還是個半吊子呢。我做力所能及的事就好了,不打擾你了張叔,有事我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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