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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盛寵為凰:皇上您要點臉》 第五十五章 鼻子

最後這句話,斐苒初幾乎是帶著鄙夷的口氣大喊出來的。

當然,這同時也讓趙風覺得非常沒有面子,於是為了挽救他的形象,同時也為了給斐苒初一個教訓,趙風用他的實際行,讓斐苒初的起床時間功又晚了兩個多時辰……

已經不知道過了多久,太高高地掛在天上,約莫已經是正午時分了。

斐苒初醒來的時候,只覺得渾酸痛,再加上困意與倦意,斐苒初乾脆眼睛一閉,整個人都慵懶地癱在床上,繼續著來自被窩的溫存。

「娘娘,您快醒醒,該起床啦!快起床快起床,有人來看您啦!」喜翠的聲音在斐苒初的耳邊響起,分貝大得讓斐苒初甚至想要一腳將喜翠揣出門去。

「吵什麼吵,沒事不要大喊大的好嗎?再這樣下去遲早我會被你搞得神經衰弱!」斐苒初用被子將自己的腦袋蒙了起來。

喜翠突然被斐苒初兇了一通,心中只覺得十分委屈,說道:「娘娘,現在都已經到正午了,您真的應該起床了。皇上請來了為您很整理打扮的嬤嬤,都已經在宮外等了兩個時辰了!不過......娘娘,奴婢實在是愚笨,聽不懂您在說什麼,什麼是神經衰弱啊?」

斐苒初不有些無語,好的,這件事又怪了,以後再也不要跟這個傻的可的喜翠多說話了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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聽了喜翠的話,斐苒初不皺眉,從被窩中探出一個頭來:「什麼?這個趙......皇上在搞什麼啊,就不能讓我多睡會兒嗎?!什麼整理打扮的嬤嬤?我又不是不會穿服梳頭,快讓們回去各忙各的吧!」

斐苒初撇了撇,還好及時止住了,不然若是讓喜翠聽到了自己直呼趙風的全名,喜翠又應該嘮嘮叨叨個沒完沒了了。哼,誰都別想把從床上拉起來,就算是趙風親自來了,都不行!

「娘娘,明日就要舉行封后大典了。按照規矩,您當然是要從今天就要開始準備了啊!」。

「啊?封后大典?」斐苒初驚得整個人呆愣在原地,這突如其來的消息讓整個人都還於一種發懵的狀態當中。有些發脹的太,斐苒初終於反應過來了,不嘀咕道。

「這個趙風,辦事實在是太不靠譜了!說好的嘛再等一等,怎麼一覺醒來就要舉行大典了?再說了,就算是趙風著急想重新給我一個明正大的名分,直接頒聖旨封后就好啦,舉行什麼大典!」

一個人,兩次冷宮,三次作為被封的皇后參加封后大典,這要是穿出去了,不被人笑話死才怪!

斐苒初還沒有緩過神來,整個人都於一種神恍惚的狀態。覺自己就像是一個牽線木偶一樣被喜翠攙扶著從床上架起來,穿上了一件又一件服。

整整兩個時辰,斐苒初只覺得自己像是一個沒有神智的機一般,被人家擺弄來擺弄去,只覺得四肢都要被卸下來了。如果說是個小姑娘參加這封后大典,恐怕會是激的三天三夜睡不著覺了。

但是斐苒初卻是一直都是滿臉的不耐煩的樣子,這又是什麼啊。麻煩的要死,還有一大堆形式主義的繁文縟節。再說了,這種場面都已經經歷了第三回了......還有什麼好新鮮的?

想到這裏,斐苒初不嗤笑出聲,沒準還會有第四次呢!像這樣的,估計也就是只有一個人了吧!

「什麼?」斐季清頓時睜大了雙眼,震驚地看著旁的丫頭。從前因為吃過喜苑的虧,乾脆就不再尋找一個用著稱心如意的丫頭了,只是每次都只是在面前隨便點一個罷了。

「這近日來宮中也沒有什麼大事發生,也不是逢年過節的,這皇上到底是想起了什麼來,怎麼突然想著要把那個人從冷宮中放出來了!」

提起衛清婉,斐季清的心中就一陣鬱結。自己當初為了扳倒,那可是花了本,不惜讓自己小產,冒著留下病的危險才得以功的!

皇上就這樣輕而易舉的將放出來,這對自己也實在是太不公平了!

「嗯,也不算沒有什麼事發生,因為有消息說……皇上要封皇后了。」一個宮像是猶豫了很久,終於吞吞吐吐的把這話說了出來。

「封皇后?」

聽到這三個字,斐季清的眼睛突然亮了起來,頓時充滿了希

現在這整個宮中,位分最高的便是斐季清了。而衛清婉剛剛從冷宮中被放出,不可能突然一下就被封為皇后的,也沒有立什麼功,那麼這皇后之位,想必已經被斐季清牢牢攥在手裏了。

而那小宮似乎是也看出了斐季清充滿了希冀的神,整個人都有些張,聲音都微微抖著說道:「不,不是……皇上是要封…封之前逃跑了的廢後為皇…皇后。」

說到後來,那宮甚至都連趴著似乎都已經沒有了力氣,因為知道,斐季清怕是又要發狂了。

果真,斐季清越想越氣,甚至整個人渾都開始抖起來。雙手抬起手邊的花瓶,直接就沖著地上跪著的一干人等砸了下去。

一時間,碎片四濺。其中濺起的一片碎片飛起,飛到了那宮的臉上,劃破了一道淋淋的口子。

而那宮也只能默不作聲,低著頭忍著。即使眼淚已經充滿了眼眶,可現在正是斐季清的氣頭上,也不敢說什麼,只是默默忍著。

「斐苒初,你這個賤人!」

而遠在自己宮中的斐苒初,忙了大半天,正在踏上叔叔睡著,就是沒來由的突然醒來,狠狠打了兩個噴嚏......

已經快黑了,斐苒初才遲遲醒來,睜眼看到的便是趙風那張英俊得有些過分的臉。

風看著睡得迷迷糊糊的,回苒初睡朦朧的樣子心中只覺得可萬分,不自覺的俯下,在斐苒初的額頭上輕輕一吻:「苒苒,醒啦?今天一天我不在,有沒有想我?」

即使是已經過了這麼久,斐苒初只覺得渾都如同灌鉛般沉重,連胳膊都很難抬起。想起自己這樣勞累的原因,就是眼前的這個男人,飛遠看著這張臉也不再覺得俊了,反而倒是有些欠揍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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