雲媽媽被這突然而來的對峙嚇蒙了,見江媽媽不斷朝使眼,這才反應過來,道:「侯爺,夫人是因為知道二公子今早獨自進了四小姐的房間,這才誤會了。」
「媽媽這話不對,二哥不是你放進去的嗎,你一早就去母親那兒,難道不是解釋這件事的?」魏如意躲在武寧侯後不解道。
雲媽媽語塞:「奴婢……」
「對了,媽媽放二哥進去,也沒先知會我,想來是母親下了令不必知會吧。」魏如意眨眨眼,單純看。
雲媽媽簡直憋出一口老,才要上前解釋,武寧侯一腳就把踹到在地,看慌慌張張的捂著肚子跪在地上,才寒聲道:「原來是你這個老貨挑撥離間!」
「侯爺……」
「是我的人,不會挑撥離間……」雲氏才要維護,武寧侯便冷笑道:「看來夫人很是信任你這些下人?」
「侯爺是何意思?」雲氏看他忽然對自己發難,有些意外,卻只讓武寧侯越發覺得把自己當傻子。當年的事,整個武寧侯府只有和自己知道,為何南風院會傳得如意都知道了?若非心有埋怨,到跟人說,怎麼會如此?
越想,武寧侯就越冷漠。
「來人,把這挑弄是非的婆子給我拉下去杖斃!南風院所有下人,全部杖責五十,趕去洗房,再有嚼舌子的,全部杖斃!」
話落,還在圍觀的下人們立即都白著臉跪了下來。
雲氏不明白武寧侯為何這麼做,魏如意卻知道。
武寧侯本就多疑,又早對雲氏不滿,如今自己不過是給了他一個契機而已。
「侯爺……」
雲氏還要再說,武寧侯只留下一聲冷哼:「夫人出自名門大戶,本該賢良淑德相夫教子,如今看來,三從四德你只怕要重新學!」說完,扭頭而去,直氣得雲氏嘔出一口鮮直的暈了過去。
江媽媽連忙命人手忙腳的把雲氏扶走了,熱鬧散場,剩下的就是衝過來的帶子的婆子和滿院子的哀嚎了。
就這一局,看的知雨已經是眼底冒星星了,四小姐這也太厲害了吧!
「四小姐,饒了奴婢們吧……」
底下的人開始紛紛哭著求饒,魏如意倒也沒想罰所有人。
點了七八個前世安安分分的出來,才道:「剩下的,一人打二十個板子,扔去洗房吧。」
「是。」
手的婆子們倒是不敢耽誤,連忙應了,這會子被打得眼冒金星的雲媽媽見狀,也要來求饒,魏如意只當做沒看見,婆子們也識趣的立即把堵了拖到另一邊打去了。
謝媽媽趕來時,整個南風院都在瑟瑟發抖。
「四小姐……」
「柴房的活計未免勞苦,媽媽日後便來南風院吧,知雨年紀小,先做個二等丫頭,媽媽便做管事的,月例跟一般的管事一樣。」魏如意笑道。
謝媽媽只激的差點沒站穩,但再看這滿院子戰戰兢兢的人,唯有形瘦弱小的四小姐,一襲藕荷的輕紗長亭亭玉立,這會子清晨的正好撥開濃霧從院牆照進來,落在上,就好似渾都散發著春日的清冽溫暖般,人心中安定。
「奴婢多謝小姐厚,日後一定盡心服侍,絕無二心。」跪下行禮,院子裏的下人們也都識趣的跪了下來。
下人們的事搞定,魏如意也沒有睡回籠覺的心思了,知道等雲氏緩過氣來,自己怕又要一番算計。
正想著,便見前院有人匆匆趕來:「四小姐,齊府來人,說請您務必立即去一趟。」
「齊府?」魏如意頓了頓,忽然想起有可能是被自己救了的齊清有什麼事,不由心口一梗,難不這次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?
“婉婉,天色已晚,快入寢吧。”南宮婉看著在她床上招呼她就寢的某王爺,沉思。這是她的房子、她的床吧?為什麼對方一副男主人的姿態?!她不過是順手救了對方一命,對方不報恩也就算了,怎麼還強勢入住她的家不走了?入住也就入住了,怎麼還霸占她的閨房?!“王爺,救命之恩不是這麼報的。”“救命之恩,實在無以為報,本王隻能以身相許了!”
重重波瀾詭秘,步步陰謀毒計。她,獨一無二的狠辣亡後,發誓要這天下易主,江山改姓;他,腹黑妖孽的傾世宦官,揹負驚天秘密,陪卿覆手乾坤。她問:“玉璿璣,我要的天下你敢給嗎?”他回:“蘇緋色,你敢覬覦,本督就敢成全。”強強聯手,狼狽為奸。縱觀天下,捨我其誰!
前世,陸九卿為愛下嫁,傾盡全力為出身寒微的丈夫鋪路。到最後才發現,他那出身低微的丈夫早已經背叛她。在她為他的吃穿忙忙碌碌的時候,他在望著別的女人。在她為了他的前途著急的時候,他在和別的女人山盟海誓。在她和他的大婚之日時,他更是為了討好別人將她當成禮物送人。而這一切的幫兇,竟是她的母親和嫡姐。至死,她失去所有,也終於發現,母親不是母親,嫡姐不是嫡姐,心愛的丈夫更不是個東西。再一次睜眼,她回到了新婚之夜。這一夜,她的丈夫將她當作禮物送給了當今九皇子墨簫。這一次,陸九卿不再反抗,而是抬手摟住了墨簫的脖子。這一次,她要讓背叛她的人付出代價,把原本屬於她的全都拿回來。隻是,上一世拿她當替身的九皇子怎麼越看越不對勁呢?陸九卿指著他眼前的白月光,好心提醒:“你心心念念之人在那,看她,別看我。”墨簫咬牙切齒:“沒良心的,我心心念念之人就在眼前,我不看你我看誰?”陸九卿:“???”說好的白月光呢?這和說好的不一樣。墨簫:誰跟你說好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