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見父親的求救,孟悅藏在大袖中的手了又,蒼白的都快要被咬出來。
“蕭宴清你住手。”
冷聲說著,只是語氣之中卻沒有一的威懾力。
蕭宴清本不做理會,手起刀落,削去了孟大人半個手掌,讓他和孟夫人一般無二。
“啊……”
這聲尖不僅僅來自于孟大人,還有孟悅,無法忍眼睜睜看著父母遭這樣的罪。
“住手,本宮告訴你。”
孟悅跌坐在地上,臉上全然都是眼淚和頹然之,比起心狠,還比不上蕭宴清,無法斬斷父母的恩。
聽見這樣說,蕭宴清這才收回手中的劍丟給一旁的周二,冷聲說道。
“將這兩人關進大牢,派兩個太醫去瞧一瞧。”
說罷,接過下屬遞過來的帕子了手。
“不可以。”孟悅瞪大了眼睛,“本宮都說了會告訴你南錦的下落,你放了本宮的父母。”
蕭宴清冷笑一聲,眼底卻沒有一笑意。
“你不配和本王談條件。”
宮,反叛,本就是死罪,況且孟悅還弒君,不論如何,的罪名都是無法抹去的。
“孟大人攜其家眷圖謀不軌,關大牢,等待審判。”
沒有即刻死他們,已經是蕭宴清手下留了。若不是為了南錦的下落,此刻孟家早已經被抄家滅族。
自古以來,反叛者就應當是如此。
可孟悅卻不知足,還想要孟家無罪釋放,這本就不可能。從他們決定去做這件事開始,一切已經無可挽回了。
“蕭宴清你……”
孟悅還想再說什麼,卻被蕭宴清的眼神鎮住,隨即就聽見他凌厲的聲音。
“夠了,你已經耽擱太久時間了,再不告訴本王南錦的下落,你的手也會如同你父母一般落地染塵。”
孟悅猛然覺手上一涼,忍不住了手,有些猶豫的開口。
“你要答應本宮,放了本宮和本宮的孩子。”
原本孟悅信誓旦旦,以為抓住了南錦就是抓住了蕭宴清的肋,可是到頭來卻還是全部落空。
不過也不要,收拾不了這兩個人,有的是人收拾。
蕭宴清沒有看見孟悅眼底的晦暗,遲疑了兩秒最終還是點頭答應了。
已經一天一夜了,蕭宴清不知道孟悅有沒有安排人去對付南錦,但總的來說拖的越久就越不安全,還是早點找到人的好。
況且,他心中有一種不安的覺,隨著時間的推移這種覺越來越強烈,他必須得盡快找到南錦。
“容本宮換服。”
孟悅說完,在宮的攙扶下回了屋子,坐在梳妝臺前看著自己蒼白如紙的臉,孟悅角微微上揚。
蕭宴清,南錦,你們帶給本宮的,本宮終究會加倍償還給你們。
一盞茶后,蕭宴清見孟悅還沒出來,有些不耐煩了,沖著里邊喊了一聲。
“你再不出來帶路,本王立刻命人去死孟家全族。”
孟悅扶著臉的手抖了一下,應了一聲出來了。這些時間,應該足夠那個人行了,這也是拖延的極限了,再拖延下去,蕭宴清恐怕真的不會留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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