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正是。”
墨璟淵大方承認。
溪玥心中大喜,本以為墨璟淵會是酈國當中,哪個叔叔或者舅舅,現在竟然是北涼國的皇室!
“那我們就更不能在一起了!”
墨璟淵臉立即變得有些沉:“為何?”
“因為我們國籍不同呀!”
溪玥認真和墨璟淵分析著:“你想啊,我是酈國長公主綾兒的兒,你是北涼國的九王爺,酈國和北涼國這些年應該打過仗的吧?你想想,我們兩國因為戰爭,死了那麽多的百姓,我們之間隔著那麽多的無辜生命,海深仇,我們怎麽能夠在一起呢?”
饒是見慣了大風大浪的墨璟淵,再聽到溪玥這個分析的時候,也忍不住的差點被說服。
不過很快,他便認真的告訴溪玥。
“很可惜,從一百年前,北涼國和酈國就一直是好的狀態,從未有過戰爭。”
嗯?
溪玥有些意外。
正常來說,兩個相鄰的國家,邊境不都是會時不時的發生嗎?
三年一小打,五年一大打的嗎?
為什麽酈國和北涼國,竟然有一百年都沒有打過仗?
像是猜到了溪玥此時正在疑什麽,墨璟淵耐心的解釋著。
“因為一百年前,北涼國的皇帝,迎娶了酈國的公主,兩國秦晉結好,立下盟約,隻要兩國共同存在,就不能發生戰爭。”
原來如此。
溪玥這下算是能夠明白,為什麽兩國之間沒有發生戰爭。
“雖然我們之間沒有海深仇,可我依然不能答應嫁給你。”
笑話!
好不容易才了自由。
還沒有瀟灑瀟灑,就又要為別人的妻子,那費力從鎮南王府逃出來又是為了什麽?
“理由。”
墨璟淵雙手環臂,一副“我看你還要怎麽拒絕我”的表。
溪玥被他這麽看著,心中莫名發虛。
“咳咳……”
抬手假咳了一下:“那個,是我們別不同,我喜歡人。”
這下,墨璟淵總該知難而退了吧。
果不其然。
在聽到溪玥這個理由後,墨璟淵那張英俊到人神共憤的臉上,多了一鬱。
那雙往日裏波瀾不驚的眼眸裏,此時泛起了漣漪。
溪玥是不喜歡他?
所以才會這般找各種稀奇古怪的理由,來拒絕他?
暗的熊大則是噗嗤出聲。
隨即他連忙捂住了自己的,飛了出去。
可惜的是,即使他跑了出去,可溪玥還是聽到了,他那忍的笑聲。
溪玥拍了拍墨璟淵的肩膀,語重心長道:“你說你好歹也是北涼國的九王爺,但你這找的暗衛真的是不合格。躲在暗都能笑出聲來,我建議你換掉他,以免日後釀大禍。”
被看上的人拒絕了自己,墨璟淵心裏多是覺得丟了一些麵子。
最重要的是,下屬不僅聽到了他被拒絕的理由,還因為那理由笑出了聲。
墨璟淵覺得,自己有必要好好地罰一下熊大了。
“娘子教育的是,我這就去教訓他。”
“哎哎哎,我剛剛和你說的話你是不是沒有聽懂呀?你怎麽還我娘子呀?”
溪玥想要和墨璟淵理論,奈何墨璟淵連停都不帶停的,闊步走了出去。
等到墨璟淵影消失不見了,溪玥才恍然想起來一個問題。
還沒有問,墨璟淵那日為什麽會出現在鎮南王府,又為什麽會出現在的房間裏了!
算了算了,先不想了,睡一覺再說。
李府。
“溪玥!賤人,賤人,賤人!啊啊啊……”
李明月猩紅著一雙眼,將手邊能拿的東西,全都摔在了地上。
很快,地上便隻剩下一片狼藉。
陳玉聞聲而來,連忙過來阻止:“我的好兒,你可別生氣了,你要是氣壞了,你要讓娘怎麽過?”
“娘,我不甘心!我真的不甘心!我明明將一切都計劃的好好地,為什麽到最後,卻不是按照我設想的那麽發展?為什麽大家全都心疼溪玥,而來指責我呢?明明我也是害者。”
“好月兒,娘知道你不甘心。你也別太放在心上,那些人之所以都替溪玥說話,肯定是因為他們都拿了溪玥給的銀子。如果我們也給銀子,他們也肯定都會說你的好的。還有,你先別鬧了,我聽到管家說,你父親已經在回來的路上了。”
回來的路上?瞬間,李明月腦海裏形了一個計劃。
低聲在陳玉的耳邊說了一些什麽,後自己拿起刀,在手腕上輕輕地劃了一道,有鮮湧出。
拿著布履隨意的係了一下,後躺在床上。
雖然知道那傷口不深,隻是破了皮而已,可依然把陳玉心疼壞了。
現在就一心想著,李晨朗快點回家。
半個時辰後。
盼星星盼月亮的,終於把李晨朗盼了回來。
李晨朗一回到家,就覺家中的氣氛不對。
他問了管家,得知陳玉在李明月院子裏後,便急忙趕來過來。
一走進屋子,看到滿地的狼藉,李晨朗眉頭皺。
“怎麽回事?月兒這是被誰欺負了?”
聽到是李晨朗的聲音,陳玉和李明月兩人快速的換了一個眼神。
李明月的哭聲逐漸加大聲量,而陳玉也拿起手帕,著眼角的眼淚,傷心的哭訴。
“老爺,你可算是回來了。你不知道,你不在的這段日子裏,我們被人欺負的好慘。我們的月兒,方才自盡了,若不是我及時發現,怕是差點命不保。”
見到陳玉一臉悲痛,李晨朗連忙手攔住的腰,一臉關切。
“發生了什麽事,為何要自盡?快與我說說。”
陳玉便將這幾日所發生的事,添油加醋的和李晨朗重複了一遍。
“啪!”
李晨朗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,“好大的膽子,居然敢趁我不在,欺負你們!你們母倆放心,我會好好教訓那個野種。”
聽到李晨朗辱罵溪玥是野種,陳玉的心裏別提有多爽。
不過麵上,依然是一副難過的樣子。
“不僅欺負了我們的月兒,還讓那些青樓的子,來到我們府邸大門前,嘲諷我,說我想要鳩占鵲巢,霸占你。”陳玉的眼淚嘩嘩的掉落。
“明明我才是你的正妻,是你明正娶的,月兒也是你的嫡長,可卻因為綾兒,我隻能當你名義上的嫂嫂,就連我們的兒,也隻能對外說一句是你的侄。這對我們的月兒,是何其的不公?”
李晨朗歎息了一聲,後拍了拍的肩膀:“你放心,我會找個黃道吉日,將你和月兒的份,公之於眾。”
得到了李晨朗這個承諾,陳玉的心裏放心了不。李晨朗走向床邊,李明月此時正在背對他。
李晨朗以為是傷心過度,便寬著:“月兒,你子還虛弱,萬不可再哭了,爹這就去上鎮南王府,替你向蕭家要個公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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