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咳咳咳……”
云禪是打死都沒想到,凌淳居然是要說得這麼直接的,一時間差點兒被自己的口水給嗆到了。
“殿下這是怎麼了?難道是覺得我說話太直白了嗎?”
看著他那張充滿著無辜和茫然的臉,作為一個知道他是男的,并且還是個心機深沉,心狠手辣,殺人如麻的男人的云禪,一時間竟然也到了真實的茫然和不解。
凌淳是怎麼做到,在這麼多知道他底細的人面前——尤其是在自己的夫人面前,裝一個天真無知的,還能裝得這麼投的?
“的確有些直白,畢竟是男人的私,不可以拿到面上來講。”
云禪努力用最快的速度調整了一下自己的面部表和眼神,盡量不要讓別人看得出來他在幸災樂禍。
說完這話之后,他抬手拍了拍凌淳的胳膊:“稍后到了朝上,你可不能說這樣的話。”
“多謝殿下提醒,我知道了。”
凌淳矜持地微微頷首,滿是高傲的模樣,云禪總覺得自己是看到了陸暖。
“神殿下昨夜一晚上都跟太監待在一起?”
不知道是不是被凌淳完全中紅心,有個穿靛藍服的人就站了出來。Μ.166xs.cc
聽了這話,凌淳疑地看著他:“不然呢?”
“哼,冰清玉潔的神,居然和好幾個太監廝混一夜,這份還能清白嗎?”
他頂著一張黑臉,臉上的表甚至有了幾分猙獰的模樣,正咬牙切齒地看著凌淳如是說道。
“不知道你是什麼意思,但是我知道,我這一整晚都在和大家論神。
若是你不相信,可以進我的房間去查看我們論神的痕跡。
若是你什麼都查不到,我愿意接你的指責,自愿死在神殿門口。
若是你查得分明,我們論神的痕跡和筆記清清楚楚,那請你和你全家九十口人,都死在神殿門口,證明神明使者的清白。”
凌淳面無表地看著那人,又裝模作樣地掐算了一下,“哦”了一聲,出了淺笑,看著他道:“這位大人,姓王,今年三十有七了。
拜大尚書主司之位,是正二品大員,府上確切地說,是九十六口人,加上一條老狗。”
聽了這話,那位王主司頓時臉煞白:“你……你如何知道的?”
“方才當著你們的面現場掐算的。”
說著,凌淳抬了抬自己的手。
臨出門前,陸暖就在他的手上做了一點小作。
只要悄悄按開關,他的手心就會發亮,看起來比能掐會算的神還像個神。
果不其然的是,看到這一幕,所有人的面都凝重了不知道多。
那位王主司也不敢再講話,站在那里,頗有些無助地左右看了看,沒有人搭理他。
反而是云禪清了清嗓子,主解除了他的尷尬境地道:“神殿下,先收了神通,時候不早,我們該上朝了。”
聽了這話,凌淳點了點頭,手心一覆,另一只手按開關。
眾人便眼睜睜地,看著凌淳手心里的芒緩緩熄滅。
“神殿下手心里是什麼東西?可否給我們看一眼?”不知道是不是王主司沒社死夠,這會兒忽然大聲地喊了出來:“免得我們一直好奇,一會兒上朝也未必能安心!”
聽了這話,凌淳跟看傻子一樣看著王主司。
云禪想打圓場,但是王主司就跟吃了秤砣鐵了心一樣:“還請神殿下攤手一觀!”
“王主司今日反復和我過不去,是因為我的話,無意之中傷害到你脆弱的自尊心了嗎?”
凌淳聲音琳瑯,又一次狠狠地撞了所有人的心窩子里。
“廢話別多說,你要是不心虛,現在就把手攤開!”王主司的臉一下就猙獰了起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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