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司寒快速地側過,反手就抓住了襲擊者的手腕,他手上用力,只聽見“咔吧”一聲骨頭斷裂的聲音,拿著匕首的男人慘一聲,匕首也掉在了地上。
“爺!刺到哪里了?”韓良驚慌失措地跑過來,他看見夜司寒的腰側已經浸出跡,他傷了。
夜司寒擺了擺手,撿起外套穿在上擋住了上的跡。
“把這幾個人看住了,我會打電話讓顧江親自派人來理。”夜司寒看向司機說道,司機點了點頭。
說完夜司寒就上了車后座,韓良趕坐進了駕駛座,“爺,去哪?”
“張志忠辦公室。”
“要不要先理一下傷口?”
“不用。”
夜司寒著一張臉,韓良也不敢再說什麼。
張志忠這會兒正坐在辦公室里和劉榮盛喝茶,夜司寒帶著韓良闖進門的時候他們兩個正悠哉地聊著天。
看著夜司寒略微有些衫不整的樣子和他想要殺人一般的臉,兩人都滿意地笑了。
“夜大總裁,這是怎麼了?昨天打人的時候不是威風的嗎?今天怎麼就跟喪家之犬一樣了?難不讓人揍了?”劉榮盛頂著紅腫的半邊臉,譏笑地說道。
夜司寒看都不看劉榮盛一眼,仿佛他就是一條吠的狗一般,本不值得他看一眼。
“夜司寒,你信不信,夜氏遲早毀在你的手里。”張志忠坐在椅子上平淡地對夜司寒說道,他的眼中著狠的,“果然還是太年輕了,不知道意氣用事的后果自己本承擔不起!”
“就你昨天的所作所為,我可以很肯定地告訴你,以后在s市,你們夜氏不用想再拿到一塊地!”
韓良給夜司寒搬來一把椅子,他不知道夜司寒傷得怎麼樣,生怕他一會兒堅持不住。
夜司寒坐在椅子上,疊起雙,這個姿勢讓他上的傷痛會覺好一些。
“還有你昨天救走的那個人!也會跟著你一塊倒霉!到時候我會請夜總親自來觀賞一下,這個人是怎麼被折磨的,拭目以待吧夜總!”張志忠一想起昨天到的被夜司寒給救走了,他心里就恨得不行,他想要的人,還從來沒有得不到的!
夜司寒從進門到現在沒有開口說一句話,他看著張志忠和劉榮盛就像在看兩個即將死去的人。當張志忠提到黎錦言的時候,夜司寒瞇了瞇眼。
“張志忠,你在自尋死路。”夜司寒終于開口了,他的上散發著鬼魅的氣息,聲音就像是來自地獄的召喚。
張志忠竟然不自地打了個哆嗦,他隨即狠狠道:“夜司寒,你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!”
“蘇婷婷,你不?”夜司寒悠然開口。
劉榮盛看見張志忠聽見這話明顯地抖了抖。
“你......你怎麼會知道婷婷?”張志忠的聲音有些抖,眼睛里都是不可置信。
“蘇婷婷,s市音樂學院的學生,18歲開始跟張主任關系切,20歲生日那天失蹤在雨夜,至今沒有找到。張志忠,想起來了嗎?”
張志忠看著坐在椅子上的夜司寒,他的臉上沒有什麼表,他的語氣沒有毫的起伏,他有著這個年齡不該有的桀驁和沉著。
“夜司寒,不用裝神弄鬼,說這些不相干的事嚇唬誰呢!想要威脅我嗎?我告訴你,公開中標公司的文件我剛才已經簽字了!南江地塊已經是盛世集團的了,你現在說再多也沒用!”
夜司寒聽到這話沒有任何反應,他似乎早就料到了這個結果。
“南江地塊,整個地產圈都知道有多重要。可是對我夜氏集團來說,不過就是一單普通的業務,做做不,并沒有那麼大的影響。”夜司寒低頭淡定地整理著自己的袖口,他的腰部傳來陣陣刺痛,似乎還在流。
“哼!夜司寒,吃不著葡萄就說葡萄酸吧你!”劉榮盛憤憤地說道,他為了南江地塊付出了這麼多,到了夜司寒的里就了一單普通的業務,他怎麼得了。
“不過呢,你們兩個惹到我了,這個地塊,我還就要定了。”夜司寒又不不慢地說道,他的聲音不大,卻有著不容置疑的力量。
“做夢呢你!一會就要全網公開了,我倒是要看看你有什麼通天遁地的本事,能讓南江地塊變你的!”劉榮盛覺得夜司寒本就是在白日做夢。
這會兒夜司寒終于正眼看了劉榮盛一眼,他冷笑著說道:“劉榮盛,這兩年里你唯一做的一件好事,就是給盛世集團起了個好名字,只可惜,這個名字永遠不會再出現了。”
“夜司寒!你太狂妄了!”劉榮盛憤怒極了,“就靠一張在這說就能改變事實嗎?你有本事拿出來亮亮!我倒是要看看你還能有什麼手段!”
夜司寒低頭看了看手表,剛好上午十點了。
他打開手機找到一個頁面,上面是剛剛發布的南江地塊中標通知,上面明晃晃地寫著:中標單位為夜氏集團地產公司。
夜司寒舉起手機晃了晃,“我的手段在這呢,敬請欣賞。”
劉榮盛和張志忠同時變了臉。
“不可能!不可能!”劉榮盛打開自己的手機,看著眼前的畫面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,他驚慌地看向張志忠,“張哥,這,這怎麼回事?”
張志忠也慌了,這不應該的,他明明簽了字的,怎麼會變這樣?
他慌忙用座機撥出去一個電話,詢問著況,卻不知聽到了什麼,突然臉慘白,電話直接掉在了地上。
“你!你......”張志忠用手指著夜司寒,眼睛瞪得很大,卻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。
劉榮盛看到這個場面很恐慌,他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,但是他知道一定是出事了。
夜司寒慢慢站起來,坐了這一會兒讓他上的疼痛稍微緩解了一些,但依然還是很痛,全都痛。
“張志忠,殺人、猥、賄,這些會是什麼結果你自己清楚,運氣好的話明年就可以投胎了!”
夜司寒的語氣終于變得霸道狠切起來,他狠狠掃了劉榮盛一眼,“至于你,這兩年你干了多臟事你自己知道!牢飯不太好吃,劉總可要適應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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