鹿知遙又被江遇禮說得心臟怦怦直跳,敵不過他的撥,只能含帶嗔瞪他:“還早著呢!”
瞧著鹿知遙不好意思的樣子,江遇禮興起又逗了幾句,直到已經臉紅到快燒起來,才暫時放過。
有些事不急,慢慢來。
吃完這頓,他們不不慢回酒店。
洗過澡,鹿知遙躺在江遇禮懷里,抬眼看他:“你明天要做什麼?”
“請我二叔吃個便飯,再去療養院看看我爺爺。”
這是江遇禮第一次在鹿知遙面前正式提及他的家人,有些好奇:“你爺爺沒有住在家里嗎?”
“沒有,他也不算太好,療養院有足夠的醫療設備,環境也舒適。”
“這樣啊……”
江遇禮把玩著鹿知遙剛洗過后帶著一茶花香氣的發,低聲道:“而且在療養院里呆著,比他在家里呆著更輕松,所以我家里人……有心的每周都會去療養院看他。”
至于無心的那些,無論在哪里,他們都只會顧著自己,從來不在乎親人,沉醉于讓人不恥的自私歡愉。
鹿知遙約聽出江遇禮的語氣有些不對,但想到他沒說的事……肯定是他現在不想談的,也就沒問了,轉移話題:“你明天去看你的家人,我就去約我大學同學一起吃個飯。”
也是今天晚上才臨時聯系上,還好大學時關系比較好的幾個同學,如今都還留在京市發展,中午也正好有空,可以見面吃個飯。
江遇禮先是答應,又想到什麼,挑起鹿知遙的下:“男的的?”
“嗯……”鹿知遙假意思考,“主要是生。”
聽到這話,江遇禮瞇起了眼:“意思就是也有男的?”
“怎麼,不行啊?”鹿知遙明知故問。
江遇禮哼了聲:“行啊,怎麼不行?”
他靠近,吐出的呼吸在臉上流連:“你盡管去見,我沒這麼小氣。”
“那行!我就把我大學的班長出來,人家長得帥不說,還在大做新聞記者呢!”
江遇禮聽到這里,那種故意偽裝出來的淡定就不見了,在鹿知遙上輕咬一口:“見歸見,必須要有其他生在場,而且見完就乖乖回來,不準有其他任何的舉,聽到沒有?”
鹿知遙將手臂出,掛在他脖子上,笑瞇瞇地問:“江總什麼時候這麼小心眼啊,我以為你是絕對不會在乎這種事的?”
“誰說我不在乎,我只是不在乎別人,但我的朋友……”江遇禮的手指沿著鹿知遙的往下,在某曲線上停留,“得看好了。”
鹿知遙最近這些天都花了力打扮,自從上回穿的那針織衫加魚尾裝扮后,終于不再整天將自己裹在寬大的衛棉服里。
雖然不是一眼就驚艷的大人長相,可底子不錯,再稍加修飾,就能更突出屬于的特質。
甚至,他們今天從芙城飛來京市的航班上,江遇禮都注意到了有其他男的目,多次在鹿知遙臉上停留。
如果不是有他在側盯著,施加強勢迫,肯定會有人上前搭訕。
江遇禮也不掩飾自己在某些方面的占有,盡管以前從未出現過,有些東西卻是深埋于骨子里的。
一旦被激發,就再也不可能抑住。
江遇禮也不認為有去抑的必要,那是藏于他天里的好斗,野心,控制。
包括對待時,江遇禮也在用他的本能去理應對……
鹿知遙觀察著他的表,得意地翹起了角。
“好啦,你可放心吧,明天沒有男生只有孩子!”
“哦。”江遇禮角也多了一抹笑,的臉,“不過就算有男生我也不會阻止你。”
“當然啦,我想這點自信江總還是有的……不至于擔心我輕而易舉就跟別的男人跑了。”
江遇禮把鹿知遙摟了,又聽到嘟囔:“我要擔心才是呢……你會不會哪天突然冒出個朋友,或者什麼紅知己、白月。”
江遇禮眉心微微擰起,哪里來的這些人?
鹿知遙本來還想和他繼續聊這個話題,可惜這回換的手機響了,看到是薛有桃的電話,立馬接通。
畢竟一般況下,薛有桃也不會這個時間點打給。
薛有桃也不知道在哪個地方,周圍特別安靜,說話聲音低了,顯得很空曠:“知遙!江湖救急,江湖救急!”
“怎麼啦?出什麼事兒了?”
“……你家里還有那個什麼嗎?”薛有桃說到這里,突然有點。
鹿知遙納悶,不知道什麼意思:“你要什麼呀?”
“就是那個呀!”
“……哪個?你不說清楚我怎麼知道?”
“唉!你邊有人嗎?”
“我和江遇禮在一起呢……”
薛有桃猶豫開口:“你離他遠一點吧。”
“哦?”鹿知遙看了一眼江遇禮,也干脆去衛生間里接了電話,“所以你到底要什麼呀?”
“我要……雨、傘!你有嗎?”
鹿知遙竟然沒有立即反應過來:“外面下雨了嗎?”
“不是這個,是那個!”
鹿知遙瞄一下江遇禮,起去了衛生間:“……薛有桃?!你在干嘛呢?”
“唉,這個三言兩語說不清,反正就是我和付曳現在就差臨門一腳,可是沒有那什麼……你還有存貨嗎?”薛有桃嘀嘀咕咕著,“外賣倒是可以買,可是等它到了,我估計我今晚想睡到付曳的愿也就落空了……”
“我好像還有一包吧……你去我臥室床頭柜找找?”
鹿知遙也是那天和江遇禮在辦公室里胡作非為之后……忽然意識到隨攜帶的重要。
萬一就會在除開家里之外的其他場所有……親接?買那玩意兒的時候格外不好意思,總覺得自己滿腦子都是廢料。
可做好準備總比沒有準備好,所以后來又買了。
沒想到竟然江湖救急了薛有桃……
“大恩不言謝!麼啊!”
鹿知遙趁著薛有桃掛電話前大吼:“等我回來再找你問個清楚!”
一出衛生間,就撞見了等在外面的某人,江遇禮似笑非笑看著:“背著我跟誰說悄悄話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