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年后。
夏氏集團的大樓里,一位著致,妝容淡雅,氣質的子正在開視頻會議。
會議已經臨近尾聲,子笑著給予新年祝福后,正式結束了會議。
再過幾天就是除夕夜了,夏氏集團的員工們都放假回家了,如今大樓里已經沒什麼人了,平時停滿了車子的停車場也是空空。
窗外又下起了雪,很快就在路上積起了薄薄的一層。
從辦公室的落地窗往外看去,馬路上張燈結彩的,還有過年的氛圍。
夏清夢整理好文件,從架上取下大,圍上圍巾,也準備下班過年了。
去年夏許兩家是在夏家過的年,今年該到許家了。
夏清夢一下樓,就看到了一輛悉的車停在門口不遠的停車位上。
外面很冷,呼出的氣都化了水珠。
手還沒出來多久就已經凍的發僵了。
夏清夢快速朝前方的黑車跑去。
還沒跑近,駕駛位和后座上的車門就打開了,從上面走下來一人一狗。
男子穿著一件黑大,形修長,面容俊朗,眉目溫潤。
他邊的大金奔地飛快,狗繩都快要牽不住了。
“許星河!”
夏清夢笑著喊了他一聲全名,然后一頭撞進他的懷里。
許星河穩穩地接住他,手捂住了的耳朵:“你怎麼又不戴手套和帽子?小心著涼。”
夏清夢一改開會時的正經,憨道:“反正很快就到車里了嘛……”
大金繞著夏清夢蹦蹦跳跳,好像在控訴忽略了自己。
夏清夢低頭了它:“哎呦,我們家旺財也想媽媽啦?”
旺財蹭了蹭夏清夢,發出了興的哼哼聲。
“好了,外面冷,快上車吧。”許星河給開了車門。
旺財則是似的自己開了門,自己上車,然后自己關門。
不過對于這些,許星河和夏清夢已經習慣了。
旺財是一條智慧不同尋常的狗狗!
一進車里,便是春暖花開。
許星河拆了一個暖寶寶給捂手,然后遞給一個保溫杯:“里面是熱水,已經不燙了,喝一點暖暖子。”
夏清夢擰開保溫杯蓋子,從里面飄出來一紅棗枸杞味兒,夏清夢喝了一口,味道甜甜的,笑道:“怎麼又是紅棗枸杞啊?我現在已經不會再姨媽疼了!真的!”
“那就當養的,冬天吃了對好。”許星河說著,開了車子。
他當然知道不會疼了,畢竟旺財出品,必屬品!
不過這不是隨意輕視健康的理由。該注意的還是得注意,總歸是沒有壞的。
夏清夢本來也不討厭喝,甜甜的味道很好,就一口氣全都喝掉了。
“老婆,年貨都到的差不多了,我們先回家搬東西,如果作夠快的話晚上就能到爸媽那兒了。”許星河腳踩油門加了點速。
“好啊,晚上我來開車吧,你太辛苦了。”夏清夢把保溫杯重新擰好,用暖寶寶捂了捂手背。雖然子暖和了,被風吹冷的手還是一時半會兒沒緩過來。
許星河上午才出差回來,就過來接自己下班,夏清夢舍不得他太累。
許星河朝一笑:“我其實還好。”
夏清夢懟他:“你這是疲勞駕駛!”
當初也不知道是誰用這個理由把自己拐到手的。夏清夢得意地看了他一眼,許星河只好苦笑著認了。
誰能想到當初這件事現在就過不去了呢?
“行,我聽你的。”許星河應了。
夏清夢聽了頓時眉眼彎彎。
最近路上的車流量稍微了一點,現在是下午,不是早晚高峰,沒那麼堵,兩個人一路還算通暢地開回了家。
兩年前,他們領證結婚了。
現在住的房子就是當時籌備婚禮買的婚房。
婚房是一個漂亮的獨棟小別墅,前后都有小花園,適合給旺財活活,順便可以種點蔬菜。
往前三年其實沒那麼容易,許星河還在讀書,夏清夢卻已經工作了,總免不了周圍圈子里的人說閑話。
他們經常在夏母耳邊吹風,說許星河是吃飯的,年紀小本不靠譜。
不過夏母倒是從不理會。靠不靠譜又不是一張說出來的,許星河的人品和能力很清楚,別人的話當個屁放了就行!
許星河花了三年時間刷完學歷后就接管了企業,現在和夏清夢的生活步調基本一致。
兩家人覺得兩個孩子穩定,而且都到了法定的結婚年齡,就安排了婚事。
夏清夢當時還覺得結婚對許星河來說是不是太早了,但看他一臉高興和迫不及待的樣子,就答應了。
不過事實證明,至對他們兩個人來說,結婚后比結婚前還要幸福。就算是做某些限制級的事都明正大了。
夫妻之間流一下而已,這很正常。
家里的溫暖隔絕掉了屋外的寒冷,外面的雪下得越來越大,旺財在門口甩了甩上的雪花一溜煙兒地就跑回了自己的狗窩。
它從來不會像別的狗狗一樣去做主人的超級大燈泡。關鍵是,它不需要遛!是一條宅狗!
“都是雪花。”許星河輕輕捋一下夏清夢的發梢,將上面的雪花抖落。
夏清夢甩了一下頭發:“現在呢?”
“沒了。”許星河淺笑回應,才低頭換鞋。
“家里好熱呀……”夏清夢進屋沒多久,就覺上的外套穿不住了。
許星河了自己的外套然后順手接過的,把服掛了起來。
“你中午吃過飯了嗎?”許星河挽起袖問。
夏清夢蹲在地上整理新快遞到的年貨,“嗯”了一聲。
“還嗎?要不要我再做點吃的?”許星河下意識打開了冰箱。
夏清夢笑著看還在廚房里轉悠的他,喊道:“不用啦,我中午吃的很飽,你也剛回來,別忙了!休息一會兒吧。”
許星河又把冰箱關上了。
然后坐到夏清夢邊的地板上,和一起整理東西。
“爸媽的……哥哥和柚子的……爺爺的……”夏清夢對著手機里的單子一一清點等會要搬到車里的過年禮。
許星河看著一地的東西,湊到邊:“老婆,我的禮呢?”
夏清夢停下了清點,看他,而后嫣然一笑:“那你給我的禮呢?”
“禮不就在你眼前嗎?”許星河笑道。
夏清夢好笑地看了他一眼,順著他的話“嫌棄”道:“你就是我禮啊?也不是不行吧,那你的禮也只能是我嘍?”
許星河手摟住的腰,把頭埋在的頸窩里:“這個禮我很喜歡,不過我現在能拆禮嗎?”
夏清夢覺得他的花樣真是越來越多了,不過他出差這幾天自己也確實想他的,就意思意思地推了他一下:“我拒絕有用嗎?”
許星河一把將抱了起來,往臥室跑:“你不會拒絕我的,對不對?”
“你快點!等會兒雪下大了路上不好走!”夏清夢還不忘催他。
許星河一邊解除彼此,一邊眸微沉地看:“老婆,這個是不是有點難?”
夏清夢被他一提醒,直接從床上爬起來抱住了他:“去浴室,反正都要洗澡的。”
許星河有點無奈又委屈地抱住:“老婆,你心里是不是只有時間沒有我……”
夏清夢“吧唧”親了他一口:“哪有啊,我可想你了,不過外面下雪了,我們真的得抓時間。只許一次,多的不行。”
許星河托起往浴室跑,決定把這珍貴的一次發揮到極致!
溫水人,水汽氤氳,氛圍旖旎。
夏清夢覺得他這次真的特別磨人,到點火卻不滅火,最后反害自己不住了,主索求。
負距離相融之際,許星河得意至極,在耳畔輕語:“夏老師,這幾天我好想你,你想我嗎?”
夏清夢面緋紅地瞪了他一眼,卻是舒服地說不出只言片語,只能點點頭。
許星河高興地笑意溢出角,更加努力地揮汗如雨。
……
來來回回折騰了好幾遍,等兩人重新收拾干凈,夏清夢反倒是更心虛的那一個了。
說好一次的,結果……
關鍵還是自己要求的!
許星河偏偏故意似的,黏在上,聲音聽起來春風得意:“沒想到我們夏老師這麼想我……我以后一定會更加努力的!”
夏清夢沒什麼力氣地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,以示抗議。
許星河吻了吻晶瑩圓潤的肩頭,替一件一件穿。
就在隔壁屋的旺財躺在狗窩里,豎起耳朵聽了聽旁邊的靜,然后又耷拉了下來。
哦,宿主大人又開始了……
它已經習慣了……
兩人好一番折騰下來,下午的時間又過去了一大半。
為了節省時間,旺財為一條聰明的狗子,主幫忙搬運東西。
最后做了一遍全屋的安全檢查,兩個人準備啟程去許家。
“清夢。”
“嗯?”
站在玄關,許星河從口袋里掏出一個致的盒子,打開,然后取出一條項鏈,給戴上。
“新年快樂。”
許星河扣上暗扣,然后捧起的臉頰,不自地在上落下一吻。
夏清夢了脖子里的項鏈,致簡約,很符合的審。
原來正兒八經的禮在這兒呢!
夏清夢笑著抱住許星河的脖子,又熱地吻了回去,把他不小心撞到了大門上。
于是兩個人吻著吻著氣氛又熱烈了起來。
“汪!”
旺財對著兩人了一聲。
它實在是看不下去這倆一直膩膩歪歪了,雪又變大了,再不出發天真的要黑了!!到時候馬路積雪就真的不好走了!!
兩個人默契地停止了接吻,低頭看了眼旺財,相視一笑后正式出發了。
旺財:(;?_?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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