寒瀟冥嗤之以鼻。
現在后悔不覺得太晚了嗎?
等明日朝堂之上,林氏和小師妹封,那時候才是你真正后悔的時候!
“啊……”
小蝶的房間里傳來王氏殺豬般驚恐的聲。
惜瑤拎著王氏的領,將扔到小蝶的床上。
小蝶原本疼得昏死過去,又被王氏給砸醒。
王氏看著小蝶臉上目驚心的兩道口子,眼前一黑,就要暈死過去。
惜瑤帶的匕首上王氏的臉,活活將嚇得不敢暈死。
王氏一也不敢,一臉驚恐的盯著惜瑤。
害怕惜瑤也劃了的臉,更怕惜瑤手起刀落把給剁了。
惜瑤紅輕啟,緩緩問道:“王氏,五年前是你給我戴上的人皮面對吧?”
王氏眼里閃過一抹驚慌,驚恐的開口辯解:“不,不是我,我不知道你臉上有什麼人皮面。”
惜瑤將王氏眼里的神盡收眼底,匕首對準王氏的。
“想清楚再回答我,我再給你一次機會,敢說半句謊言,我割了你的舌頭!”
王氏看著那帶的匕首,不敢撒謊了,“是、是我給你戴上的。”
惜瑤想到母親的陪嫁丫鬟幾年前離奇死亡,說是府的珠寶被王氏發現投井自殺,但在原主的記憶里,母親的陪嫁丫鬟老實本分又膽小,本不可能做那樣的事。
惜瑤厲聲質問:“我娘的陪嫁丫鬟是怎麼死的?說!”
王氏戰戰兢兢的回答:“是、是我把推下井里淹死的。”
“你為何要殺?”惜瑤已經火冒三丈。
王氏看著惜瑤,被惜瑤的怒氣嚇得渾哆嗦,戰戰兢兢的回答:“因為、因為看到了我拿府的珠寶給我的哥哥,要去告訴老爺,我沒辦法,只能殺了,將我拿走的珠寶嫁禍在的上。”
惜瑤上的殺氣瞬間破而出,強大的威鋪天蓋地的撲向王氏,別說王氏一個婦道人家,就是一個有武功底子的壯漢,也未必能承惜瑤的威。
只有手上沾染過鮮的人才能有如此濃烈的殺氣和強大的威。
這一世雖然還沒有殺過人,但上一世,惜瑤作為一名特種兵兼軍醫,親手擊斃的犯罪分子不計其數。
王氏仿佛從惜瑤的眼里看到了尸橫片野,流河。
只覺一塊大石頭得不過氣來,恐懼蔓延至的全。
惜瑤冷聲問道:“林家遭臣陷害是你搞的鬼吧?快說!”
惜瑤最后兩個字大聲的吼了出來,王氏嚇得直哆嗦,吞吞吐吐的說道:“是、是我,是我讓蝶兒的舅舅偽造、偽造的證、證據,瑤、瑤兒,你、你別殺我,我知道錯了。”
惜瑤冷笑道:“殺你?哼!你想的太好了,我當然不會殺你,我要讓你生、不、如、死。”
“這些年,你加注在我娘和我上的傷害,我會一點點,慢慢的還給你,現在殺你,豈不是太便宜你了。”
“若我沒記錯的話,你在你娘家只是個不待見的庶,為了翻,為了為家的當家主母,自打你進府這些年,你花了不心思吧?你拿了多家的財產孝敬你娘家?你那所謂的哥哥才幫你偽造證據的吧?啊?”
“你、你、你怎麼會知道這些?不,不是這樣的,不是這樣的!”
門口的寒瀟冥勾了勾角,這丫頭還真是聰明,林家被陷害的事都能想到王氏上,都不用本宮去調查了!
小師妹這手段還不錯,隨便嚇一嚇就全招了。
而文忠聽著惜瑤問出來的那些事,如同被雷劈了一般愣在原地。
原來是這樣!
原來真正蛇蝎心腸的人是王氏母!
“是我,是我的錯,是我放任王氏母傷害了林氏母!”文忠老淚縱橫,自言自語道。
仿佛一瞬間,文忠蒼老了十歲。
“啊!”
文忠再也承不住嘶吼出聲,雙手抱著頭,任憑悔恨的淚水滴到地上,滲地面。
惜瑤冷冷一笑說道:“王氏,今晚只是開始,先我為你準備的開胃菜吧!”
惜瑤說完,手里的匕首緩緩刺進王氏的左臉,然后一點點往上拉。
“啊......”
王氏疼得發出殺豬般的慘聲。
劃完左臉劃右臉,母倆臉上的傷痕一模一樣,而且都被嚇暈了過去。
惜瑤從空間里取出一瓶酒,擰開蓋子直接往母倆臉上倒。
火辣辣的疼痛將王氏母從昏迷中喚醒。
惜瑤邪肆一笑,拿起寒瀟冥給的黑布袋說道:“這是餐后甜點,你們慢慢。”
惜瑤說完,將黑布袋打開,半袋子老鼠全都倒在王氏母上,轉走出房門,順手把門關上。
老鼠得到自由,驚恐的四躥,王氏母上、床上到都是,有的甚至往被子里鉆。
“啊……”
“啊……”
王氏母何時見過如此大的老鼠陣仗?
何時見過如此多的老鼠同時出現?
母倆嚇得發出了鬼哭狼嚎、慘絕人寰的慘聲。
寒瀟冥不等文忠反應過來,拉著惜瑤的手,運起輕功急速飛掠,很快消失在文忠的面前。
等文忠反應過來,早已不見了兩人的蹤跡。
聽著屋里王氏母的慘聲,文忠心煩意,起打開房門,瞬間被屋里的一幕震驚得說不出話來。
文忠愣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,拿了一把笤帚力的驅趕王氏母上的老鼠,打得王氏母哇哇大,一家三口狼狽不堪。
好不容易將老鼠趕走,文忠看著王氏母鮮淋漓的臉,更是悔不當初。
完了!
徹底完了......
寒瀟冥心愉悅的拉著惜瑤一路飛掠,很快出了京城。
寒瀟冥吹了一個響亮的口哨,馬兒嘶鳴回應,邁著歡快的步子飛奔到寒瀟冥的邊。
兩人飛上馬,寒瀟冥雙一夾馬腹,愉悅的道:“伙計,咱們回家。”
馬兒撒狂奔,往別院趕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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