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先略的過了一遍文件,大沒什麼問題,就是有些專業語有關園林設計的,接的,需要再琢磨才能敲定。
六頁文件,許禾十分謹慎仔細,足足用了三個小時才翻譯完,又仔仔細細檢查了一遍,確定沒有疏,才發給了溫衡。
溫衡那邊隔了一個小時,給回了電話:“小禾,師母說的果然沒錯,你確實能勝任,這份文件翻譯的很不錯,我幾乎挑不出什麼病來。”
許禾也有點興,那種自己被人認可,自己的能力得到證明的喜悅和就,是任何語言都沒有辦法表達的。
溫衡將所有文件都發給了,許禾收到后發現,任務確實很重,略算了一下,如果兩周要搞定的話,必須要熬夜加班的。
那趙平津……
許禾到底還是下了決心,只是半個月而已,忽略他的,以后補回來好了。
之前許禾給喵喵報了兩個特長班,喵喵喜歡跳舞和板,這兩個班每周兩節課,李姐負責接送,日常照顧,李姐對許苗特別好,許苗也很親近李姐,許禾不再心妹妹的事,幾乎把全部心力都投注在了溫衡給的這份翻譯工作上。
因為到底不專業,有很多時候許禾字字斟酌卻還是沒辦法敲定,和溫衡就時常需要電話通,但電話里有時候又說不清,溫衡就建議許禾到他們的工作室來,這樣出現任何問題都能第一時間解決,也不耽誤時間。
許禾沒多想就答應了,自此就開始了整整兩周早出晚歸幾乎不見人影的日子。
許禾忙,趙平津實際上也很忙,最開始許禾忙著翻譯的事兒,趙平津覺得也不算什麼,喜歡就去做,做了開心就。
但一轉眼過了七八天,趙平津才想起來,自己這些天連許禾的面兒都沒見過,更甚至,電話視頻也就寥寥幾個,每次至多也就一兩分鐘。
趙平津坐在車上,給許禾撥了個電話,那邊倒是很快接了,說馬上就搞定,還有半個小時就能回去。
趙平津就問了地址,開車過去接。
下班高峰期,堵了一會兒,到那兒的時候,車子剛停穩,趙平津就看到許禾抱著個筆記本電腦,正和溫衡一起出來,他們不知在激烈的討論著什麼,許禾雙眸熠熠,眉飛舞,說到激的時候,甚至忍不住一只手比劃個不停,而溫衡,自始至終都面帶笑容的看著許禾,不時點頭附和,那眼神,是個傻也能看出來,他對人姑娘有意思。
趙平津一手搭在方向盤上,著這一幕,就有些意興闌珊的笑了笑。
許禾可沒跟他說過,這份翻譯的工作是溫衡介紹的。
是覺得沒什麼必要說,還是知道溫衡喜歡,所以故意瞞的?
說真的,什麼宋闌,溫衡,包括那個唐釗,他都沒放在眼里過。
就是許禾這種做法,讓他有點不舒服。
趙平津沒下車,直接調轉了車頭。
大約過了一二十分鐘,接到了許禾的電話,問他到哪了。
趙平津只說臨時有點事,要先打車回去。
許禾沒任何懷疑,脆生生的應了。
掛了電話,趙平津直接開車去了小金山。
陳序和方悠然這段時間在鬧分手,他嫌家里人絮叨,也厭煩方悠然作天作地,干脆躲到了小金山逍遙自在。
趙平津去的時候,陳序正抱著個姑娘聽人家唱歌。
他輔一進門,陳序就對角落里坐著那孩兒使了個眼,那孩兒站起,一頭長發,裊裊娜娜的段,短子下兩條又細又白又長,一看就是趙平津好的那一口兒。
那姑娘在趙平津邊坐下來,倒也規矩的沒有上來就獻殷勤,那安安靜靜的勁兒,還真有點像許禾之前的樣子。
“多大了?”
趙平津松了松領帶,散漫靠在沙發上問了一句,陳序正和那姑娘對唱呢,撕心裂肺的,好像了多深的傷一般。
“二十一了。”
姑娘說著,小心翼翼看了趙平津一眼,“我給您倒杯酒吧?”
趙平津不置可否:“學什麼的?”
“學跳舞的。”
趙平津這才又看了姑娘一眼,手長胳膊長長,段也,確實像個跳舞的學生。
“會跳什麼?”
“什麼都會一點,最擅長的還是芭蕾。”
趙平津似乎微微點了點頭,沒說什麼。
姑娘見他不說話,也不敢搭腔,還是頭一次出來工作,半點經驗都沒有。
但運氣真不錯,遇上的是個這樣的客人。
姑娘的心怦怦直跳,覺得,自己初次就遇上了這樣的人,也是頂劃算的一樁事,總好過遇上那些腦滿腸的男人或者上了年紀的老頭子。
“去,跳個舞看看。”
趙平津手指了下酒杯,姑娘趕把酒端起來遞給他,遲疑了下,還是喂到了他邊,趙平津卻抬手攔住,自己拿了過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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